那几人吓了一跳,忙将王绍抬着出去了。
花想容也是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姜牧今日竟然为她出头这般大打出手。
等王绍等人走了,花想容忙要起身去看蝶儿,没想到身子虚弱,刚起身,就一阵晕眩,险些倒下,好在被姜牧过来扶了。
“多谢王爷。”
“我扶你先去歇着,然后我去看看蝶儿如何了。”姜牧说完,便将花想容拦腰横抱而起,随即大步走去,将她放在了床上。
不等花想容说什么,姜牧却已经转身,出了屋,去查看了蝶儿。
不多时,姜牧进来,隔着轻纱对花想容说道,“蝶儿姑娘晕过去了,我着人将她抱回了屋中。大夫很快就来,应当是没什么大碍的。至于那王绍,日后他若是还敢找你麻烦,你只管告诉本王。”
“多谢王爷。是奴家今日言语不当,才激怒了小侯爷,也连累了王爷你。”
“这些都是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好好歇着,本王先走了。”
“王……”花想容微微起身唤他,却见那宽阔的身影已经出了屋子。
不多时,便来了大夫,给花想容还有蝶儿都看了,并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便好了。
花想容却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到了早上,蝶儿醒来,便赶紧过来瞧了花想容。见她面容憔悴,额角还缠着纱布,便落下泪来。
“小姐,是奴婢没用,没能拦住他。”
花想容忙拉了蝶儿的手,摇头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身上可还疼?”
“奴婢皮糙肉厚的,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倒是我这个小姐连累你了。”
蝶儿忙道,“小姐莫要这么说,是小姐你受苦了。”
花想容摇了摇头。
“小姐早该听了宁儿小姐的话,那等人迟早是要对小姐下手的。”蝶儿哽咽说道。
花想容苦涩一笑,“听了又如何?我本就身在这地方,这些情况又该如何避免?”
蝶儿听得心疼,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花想容闭上了眼睛,说道,“你出去再去歇息一会儿,我这暂时不需要你侍奉,我想歇息一会儿。”
蝶儿出了屋子,思虑了片刻,便找了一个怡红院内的小厮交代他去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