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戟说道:“现在看电影,虽然能够网上购票,但是取票仍然要在电影院里面,排队去取。
人工售票,非常麻烦,为了应付这个麻烦,让取票变得更加简单快捷。
我们公司推出一个自动取票的机器,在电影院,除了人工售票,还可以自己网上售票以后,并且机器上面自动取票。
嗯,大体上就是关于这个自动售票机器的,你回去润润色,就先在永源上宣传。”
滕循企鹅的末日
既生瑜,何生亮,这是聪明如周瑜,生命最后时刻,发出不甘的怒吼。
在即时通讯领域,如果说企鹅是含苞欲放的花朵,那么永源就已经是大红大紫的玫瑰了。
深圳市,企鹅总部,梅飞扬看着大楼外面,叹气道:“我创业至今,已有十年,本以为光明的未来,触手可及。
没想到暴风雨说来就来,永源出现,彻底绝杀了我们企鹅的生存之路。
当一个小孩子稚嫩般的企鹅,与完美健全的永源相比,用户自然更喜欢永源。
目前,我们的用户流逝有多少啊,还有人用企鹅吗?”
刘应全同样愁眉苦脸的说道:“一天一千万的走人,用企鹅的人几乎没有了。
与永源相比较,企鹅在即时通讯领域太落后了。
无论是群聊,还是发红包,以及朋友圈等,这些功能,我们至今都没有攻破。
即便我们企鹅融资以后,努力研发更新,但是永源总比我们更新的更快。
当我们以为距离它不远的时候,它却提步走的更远。
谁能想到企鹅成长的一帆风顺的时刻,被人这样狙击掉。
这种情况下,大罗神仙也难以挽救了,我至今都难以相信,永源出现的这么突然,以前听都没有听过。
祥云集团的保密的工作做的太好的,而且一上线就是全球的,各种跨时代的功能,让所有即时通讯产品,都黯淡无光。
美在线(aol)作为icq的母公司,也被打的一败涂地,天极的同样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地。
要不是永源属于华夏产品,在美锅不可能称王做霸,此时全世界恐怕只有一个永源,在即时通讯领域封皇。
我们企鹅与永源同在一个锅家,身处两个企业,要想相安无事,绝对不可能。
尤其是永源实力远远超过我们企鹅的时候,它们怎么可能放过企鹅。”
“是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永源背靠祥云集团这个霸主,怎么可能愿意容忍企鹅分掉它的用户。
应全,我们输了,功败垂成啊,没有人愿意在给企鹅融资,它再也不可能活下去。
你说说,该怎么办,我可以走,但是,我不愿意企鹅就这样消失。
应全,你最足智多谋,请务必想一个法子,给我们企鹅一条活路啊!”
梅飞扬眼眶红红的,如果不是男人的自尊撑的,他真得想大哭一场。
女人怀孕生的是孩子,男人怀孕生的事业,对于梅飞扬,企鹅就是他养活了十年的孩子。
现在一夕之间,孩子就要死去,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够接受。
刘应全一样不好受,企鹅五个创始人里面,他与梅飞扬是大学同学,企鹅的开始,是他们两个人孕育的。
梅飞扬是父亲,他就是企鹅的母亲,所以对于梅飞扬的伤心,他自然感同身受。
“飞扬,现在要想救企鹅就只有一个办法,把他出售给祥云集团。
正因为是竞争对手,才更明白企鹅的价值,才更愿意接纳企鹅。
就是不知道你能否下定决心,把企鹅卖给对手。”
不到最后一刻,刘应全实在不愿意说出这个办法,古人常说,士可杀,不可辱。
向对手屈服,怎么想都是一种懦弱无能的表现,如果情非得已,高傲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投降,这么丢掉自尊的想法。
梅飞扬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呵呵,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侍。
企鹅如果能归于祥云,或许对于它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归宿。
应全,你去联系祥云集团吧,企鹅可以给他们,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给企鹅的员工们,一口饭吃。”
刘应全认真的点了点头,对梅飞扬在最后的光景,也还惦记着公司的员工,他感到很欣慰。
虽然作为老总,梅飞扬没有商业的天赋,他对于技术很敏感,对于资本运作却很生疏。
但是,梅飞扬他是一个人性化十足的管理者,刘应全直到现在,也很开心,与梅飞扬一起创业的时光。
祥云集团,陈规、张晓龙,还有林戟三个人坐着。
“文漪,上茶吧,我们边饮边聊。”
林戟转头对文漪吩咐道,然后说“你们知道今天找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事吗?”
陈规首先开口,说道:“林总,是不是滕循的事情。”
张晓龙其实应该回避,毕竟滕循是他刚跳槽的公司。
对于滕循,张晓龙其实是有感情的,几年的工作经历,梅飞扬的礼遇,都让他不能无情的割舍掉这一段人生经历。
所以,他不知道说什么,点了点头,就不再多言。
正宗的西湖龙井,林戟闻了闻幽香扑鼻的茶香,说道:“滕循的副总裁,刘应全刚刚联系我们公司。
他们同意祥云集团的收购方案,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企鹅的原有员工,可以留下来,继续工作。
你怎么看,就我们三个,你可以畅所欲言?”
陈规是祥云集团的创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