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石,戴天喜,孙礼最后的选择居然是跟随狂狄加入到散骑营。
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一百多要聚集在一起,这样的话实力比较大,又是一起过来的老兵,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而狂狄他们的散骑兵说是叫一个兵种部队,实际上才七八个人,而冯子石,戴天喜,孙礼他们一队重步,却是有一百多人,这样进入狂狄的队伍也有话语权,不会被人欺负。
再着,散骑兵,活动余地比较大,几乎不受什么限制,万一将来这里待的不好,也能从容想办法离开这里。
各人都是明白人,大家也都不说什么。
子墨也更是明白,不过自己这里跟别处不一样,这里是绝对的自由,绝对的公平,根本不存在什么互相压迫,鄙视之类的事情发生。
甚至连人人都看不起的战灰兵,在这里也一视同仁,而各个军团最最下等的斥候,在这里居然被捧为重要的存在,有什么行动之前,非先要询问斥候的信息以后才做决定。
这些重步刚刚加入,还一直趁机在过去的环境下的军营生活,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看到不一样军纪和风气。
剩余的所以事情子墨全部交给万人将程伟博打理,包裹几百百姓的管理也一并让万人将程伟博管理,而子墨自己则又开始进行修炼之中。
这里修炼真正的是再好不过了,深入低下十几米深,外面的情况根本不用考虑,也愈发有一种无比的寂静,深邃的寂静,更能让子墨安心修炼。
对于子墨又要进入修炼,几乎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没多久,很多人也都因为无聊而进入修炼之中。
在说上面,苍狼大军围城,并没有急着进攻,反而十万步兵统领肥昂雄一大早却早早点兵直奔正南城门,看到苍狼大军围而不攻,于是喝令士兵叫骂。
不多时,整个正南城门上转来无数士兵的高声叫喊和辱骂:“苍狼国的猪猡,胆小鬼,不敢进攻的话不如滚会老家去,待在这里是不是等着吃屎!”
“听说你们是狼日的,为什么会这么胆小呢?”
“看来都是一群猪头,全军上下都是猪头,哈哈哈哈,整个苍狼国都是猪头,你们干脆叫猪头国好了。”
“……”
这边骂声不绝,早有很多苍狼战将捶胸顿首,嚎叫不止,恨不能立刻杀进城中,杀一个血流成河。
而这边士兵高声叫骂,也激起无数军士和百姓的士气,于是乎很多预备的士兵,运送物资的百姓也都热血奋勇,纷纷涌到城墙之上,加在一起嘲笑谩骂。
苍狼军团很多大将本来就是狂猛之徒,原本是围城三天在开始攻城,没想到守城的居然反而叫嚣,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乎就有三队人马点出,直接杀奔正南城门之下。
城门楼上军民盯眼一看,来的当先一人尖嘴鬼脸,青面黑须,眼如铜铃,声如破锣,头戴虎头盔,身穿黑金甲,手执宣花斧,上前来也不多话,只是青筋暴起,运足全身战法功力,忽然抡起斧头,直接就奔城头而来。
斧头在半空忽然变大,变得比风车还要大,打着旋呼呼呼!锋利无比异常沉重直直砍来。
“哎呀!好可怕!”
很多士兵和民夫站城墙墙头看到如此巨大的风车一般大府呼呼呼旋转着砍来,立刻惊慌失色,纷纷夺路而逃,可是城墙之上本来就是狭窄,又加上人挤人,人挨人,根本无法散开,眼看就要杀到头顶砍砸死一片死人。
肥昂雄哈哈一笑,喝声中带有滚滚真元,震撼整个城门墙头,暗中运起内力功法,捏出一个托挡真气,挥舞双臂,向那巨大旋风大斧震去。
哄!
一声巨响!
紧跟着一道道无形的波纹空气和真气的互相蹦撞,在半空激荡开来,宛如忽然在城墙头上挂起一股飓风,吹的大家眼睛几乎都睁不开。
这一声巨响,如同半空惊雷一般,震的人的耳朵都微微发疼,整个城墙墙头,成千上百人,都被震的头昏眼花,片刻之间失去意识。
而城墙上叫骂的许多士兵,纷杂的高声叫骂声,也被震的瞬间失去声音。
稍微强悍一点的士兵和,比较远的士兵也摇摇欲坠,勉强站立稳住心神,可是也是脸色发白,耳朵之中嗡嗡直响,短时间内听不到任何命令。
下面苍狼这一队人马也是震的几乎全都爬下,不少苍狼士兵屎尿满地,爬在地上微微颤抖,根本直不起腰来,更有几个人,七窍流血生生被震裂而死。
肥昂雄借助自己站立高高城墙之上,有地理优势,在加上自己一身功法高深,对于一个小小敌将,更有立威表现之意,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几乎动用了自己八成的功力,势必做到一击必杀。
也活该次苍狼大将倒霉,他自己战法虽然张狂,可是自己在下,对手在上,本来就有压倒性的优势在对付,在加上肥昂雄出手就是狠辣,根本就是李威,所以也是倒了血霉了。
只觉得体内真气如海,激荡如万丈高峰,自己根本无力压制,一口血迹pēn_shè而出,整个腹内如撕裂般剧烈疼痛,瞬间失去真力之力,眼睛一黑,活生生被剧烈的真气碰撞反噬而杀,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死的不能在死了。
紧在他后面涌上来的是一个廋子,身穿八套衣,绿豆眼,尖嘴青脸,手执一把弯刀,也是被巨大的响声和真气激荡的涟漪击的连连后退几步,脸色腊黄,心口叫苦,可是既然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