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看着王华鹿的样子,倒也是万般喜人,只是想笑,又恐怕伤到她自尊,只好忍住不笑,说道“那孩子的父亲,真真切切的是一位好父亲。”
王华鹿的脸不是那般红,却也依旧感觉发热,便说道“就是弄得太尴尬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孩子父亲在病房中,也觉得万般的匪夷所思,不知这两位小大夫,究竟想要干些什么,总之也不去想,继续的把手中的一些粥给孩子喝,男孩看着父亲的脸,感觉到心痛,他知道父亲是真的心疼他。
孩子从出生记事开始,就看到父母总是天天的吵架,天天争论个不休,不是今天把杯子摔了,就是明天把饭碗砸了,吃饭都吃不消停,每天只见两个人唾沫横飞,甚至大打出手,当然,每次都是母亲躲在被窝里哭,父亲则是生气到涨红了脸,有时气的饭也吃不下去,就是干喝酒,天天愁眉苦脸,只是偶尔的展示笑容,父亲的酒量自从结婚以来,就天天有所增长,脾气见长,这酒量也随着脾气一天比一天大,有时候喝个一斤也是可以的,就是喝完厕所都找不到,有时第二天才发现,他在厕所里面睡了一宿,地上偶尔会出现呕吐物,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孩子的心灵是纯洁的,眼神更是真诚,虽然有时有些空洞,孩子的脾气最小,每次都会因为父母吵架而在被子里偷偷哭泣,父母有时不管是谁,会把孩子从被子里面拉出来,安慰一番,说父母只是吵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男子汉不能轻易流泪,孩子每次都是点点头,说自己是男子汉,每次父母吵架都会去劝架,每次都会被骂,小孩子上一边去,你懂个屁,只好再次躲在被子里,他不想再让他的父母感受到他在哭,一个小孩子就已经懂得了,默默承受的道理。
孩子的父亲一直守在身边,只有买饭的时候会暂时的离开,其余的时间都在陪着孩子,就怕孩子有些闪失,孩子的父亲最近没有喝过一滴酒,宿醉更是不可能,只是每天清醒的陪着孩子,等待孩子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孩子吃完了饭,很自然的把盒子盖好,把应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孩子最近比较累,睡的比较多,一般吃完饭就要睡上,一个到两个小时,生病如果爱睡觉,只能说孩子的身体在恢复,一天要比一天好,孩子刚刚要睡觉,父亲拿出了一袋已经烫好的中药,中药是深棕色,还有些发黑,父亲拿着中药,用放在身旁的小剪刀,在药液的一个边角,剪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递给小孩子,说道“这中药确实有一定的用处,打了那么多的吊瓶都不好,几袋中药就把病给治好了,还挺神奇的。”
看着普普通通的药袋子,心中自然是不相信,疗效却又显而易见,不得不信,孩子接过来药液,一口气像是喝白开水一样,就全部都喝光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塑料袋子,父亲看到孩子如此,也是感觉到无比的欣慰,他接过孩子手中的空塑料袋子,丢进床下的一个干净的垃圾桶,孩子这时说道“这种药喝起来一点也不苦,喝完感觉胸中凉润,就不想咳嗽了,我以后也要当中医。”
孩子可谓是志向远大,做一名医生是极好的,就怕这孩子吃不了做医生的苦,也怕这孩子就是顺便的说说,童言戏语而已,不必当真。
人言吃饱就犯困,这是天底下最正确的道理,孩子说完,就打了个哈切,眼睛半睁半醒,就要倒头睡去,这几天生病确实耗费了不少精神,睡一睡也是尽快恢复的捷径办法。
男人中午也有些犯困,想睡个午觉,看着孩子躺在枕头上面,快要睡着了,今天也是好的十有八九,便趴在孩子旁,在床边俯身午睡,看样子是极其的疲惫,稍稍一会就睡着了。
陈一和王华鹿在门外,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躲避,王华鹿的脸部不是那么羞红,平静不少,陈一略有紧张的神情多少也有些缓和。
王华鹿挺着那发育还算正常的胸脯,喘气时都是此起彼伏,说道“人家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是对的,我就说了人家几句,那人看了我一眼,我就脸部发热,看来以后不能再说别人坏话了。”
陈一看着王华鹿这般模样,只是说“咱们根本没有说什么坏话,干嘛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咱们本来就坦坦荡荡。”
王华鹿听着这话有道理,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何必把自己搞的那般紧张,这脸部也不再发红,倒是白润许多,抬头看了一看吊钟,还有五分钟下班。
两个人也是,哪有上个厕所上二十分钟的,这撒谎也太明显了,王华鹿指了指吊钟,陈一这时顺着王华鹿的手指方向看了看楼顶,说道“根本没有什么苍蝇蚊子,看楼顶干嘛?你看到有鸟飞进来报喜。”
王华鹿知道陈一这时根本没有看时间,就说到“快下班了。”
陈一一听,悠然自得的说道“那你指个什么楼顶,直接说到点快点会科室不就行了。”
王华鹿这时真想给他来个大石碎胸口,明明自己指了时间,是他没有看,这时倒是责怪起她来,眼神显得有些愤怒。
陈一这时说道“快跑两步,还能赶上时间。”说完便向科室跑去,脚步飞快。
王华鹿翻了个白眼,看陈一跑的那么快,只好说“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两个人还好离科室近,几步就跑回科室,陈一先到科室门口,王华鹿紧随其后。
这时主任刚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