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师叔左太南,都快被风清扬的话气炸了。
林凡明明都已经将他的侄儿左冷禅废了,风清扬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说,同属五岳剑派,他们华山派有义!
这算哪门子的义?
可是,不忿又能怎么样呢?
形势比人强啊!
实力不如人,自然是人家怎么说怎么对咯?
真理永远都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嘛!
左太南携四岳剑派乘兴而来,看来也只能败兴而归了!
还能说什么?实力不如人,说什么都是白搭!
左太南无语了。
可并不代表别人也无语!
衡山派莫大先生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一位小姑娘。
这位小姑娘年仅弱冠,却胆气颇壮。
恐怕连莫大先生也没有料到,他带来的这位小姑娘竟然在这种场合之下,冲着林凡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作死的话。
“林凡!我莫小贝要同你决斗!你将我哥哥变成了废人,我绝饶不了你!”
小姑娘的这句话一出口,满场顿时鸦雀无声。
林凡循声望去,但见是一位其貌不扬的小姑娘,眉眼之间依稀还真能辨认出几分莫大贝的模样。
林凡自然不可能与这么一位小姑娘较真儿。
一旁的莫大先生却急了,赶紧一把拉住了这位小姑娘。
“小贝,莫要胡闹!”
这位莫小贝倔的很,被莫大先生死死的拉住,犹自作死般的挣扎:“莫叔父你莫拉我,我要替我哥哥报仇!”
搞得莫大先生很是尴尬,只能赶紧表态。
“林师弟莫怪,小孩子不懂事。
我衡山派弟子莫大贝前几日私自来华山胡闹,实在是他咎由自取,我衡山并无怪罪林师弟之意。
况且此子整日里游手好闲,屡犯我衡山门规,我衡山早就想清理门户了。
林师弟这其实也算是帮了我们衡山的忙。
此事不必挂怀。”
林凡当然不会挂怀,不就是一个衡山派吗?得罪了就得罪了,又能如何?
听他如此说,便不再吭声。
倒是那莫小贝闻听此言之后,作的更狠了。
“莫大,你就是个软骨头!以后你不再是我叔父了!
怪不得我父亲临死前只让你代为执掌衡山派!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衡山掌门!
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将你们全都杀了!
一个也不留,全都杀光……”
莫大先生不敢再让这莫小贝胡咧咧下去了。
冲着身后隐晦的使了个眼色,旁边一名衡山派弟子便适时捂住了莫小贝的嘴。
接着,悄无声息的就将其带离了华山。
莫大先生略有讪讪的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倒是恒山派定逸师太说了句公道话:“你们衡山派的这莫大贝,原本贫道也是想找他讨个说法的。
现如今既然已经被废了武功,也好,省的日后再胡作非为了!”
泰山派天门道长亦好似不甘落后,还真是颇有那么点儿破鼓万人捶的节奏。
“这个莫大贝,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真是给他父亲莫掌门丢脸!
得亏他父亲死得早啊!
否则,非被他活活气死不可!”
左太南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们嵩山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惜威逼利诱才裹挟来的人,这一个个的都什么动静?这是在争先恐后地表明立场与态度吗?
左太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觉得他的一张老脸正被打的“啪啪啪”直响,再听下去,他只怕会发疯。
大手一挥,命人抬起左冷禅就欲回嵩山。
风清扬倒没说什么,林凡却出言拦阻了。
“这就想走了吗?”
左太南气极:“小子,莫要不知天高地厚!老夫想走,只怕你拦不住!”
林凡笑道:“这个我承认,你,我确实拦不住,可是我应该拦得住他们。”说着,抬手一指左太南身后的一众嵩山派弟子。
左太南气得嘴唇都发抖了。
他当然不惧林凡,可是,风清扬就坐在那里,且还面带微笑、饶有兴致的看着。
左太南这个老家伙不得不再一次的妥协:“你待怎地?”
林凡直接了当道:“左冷禅都变成一个废人了,难道还想继续担任五岳剑派的盟主吗?”
左太南目呲欲裂,权衡一番之后,挥了挥手,气鼓鼓的说道:“将五岳剑派盟主令旗留下,咱们走!”
嵩山派十三太保之首的托塔手丁勉闻言,赶紧将五岳剑派盟主令旗放在正气堂中的案几之上。
放好之后,似乎生怕林凡再刁难于他,看也不敢看林凡一眼,低着头,急匆匆地出门而去。
泰山派天门道长最有眼色,当即起身,恭恭敬敬的冲着主座之上的风清扬抱拳施礼。
施礼之后,大声出言道:“我泰山派参见新任五岳剑派盟主……”
风清扬赶紧摆手。
“这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可不是老夫讨来的!
老夫也没这闲心担任这劳什子的五月剑派盟主!”
天门道长的反应很快,重新又冲着林凡抱拳施礼道:“泰山派参见新任五岳剑派盟主,日后但凡盟主所命,我泰山派必定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本就对林凡的观感不错,见泰山派天门道长如此,便也就不再矫情了。
也对着林凡抱拳施礼道:“衡山派参见新任五岳剑派盟主,但凡盟主所命,我恒山派必定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