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潜力比较低，现在已经达到几乎能够达到的最牛逼程度。
所以才说没有问题，毕竟身体条件摆在哪里，期望值本身就很低。
好比一个普通路人，不能说他防不住奥尼尔背打是因为缺乏技巧和训练。
想到这些，苏阳豁然开朗。
最多就是一种刻板映像，自己现在没法证明，无需纠结。
转眼，休息结束。
按照哈珀指示，众球员就在中线附近围拢坐下，现场进入提问环节。
按说提问没啥必要，但这是增进导师和学员信任度的重要环节，每个训练营都会有，就连乔丹也会在训练营回答一些八卦问题，比如他的北卡恩师迪恩?史密斯和公牛教练菲尔?杰克逊谁更出色，乔丹直言迪恩?史密斯更加出色，认为菲尔?杰克逊只是运气好。
哈珀没要话筒，直接面向众球员站立，抬手示意随意发问。
霍恩第一个举手：“你跟乔丹和科比都当过队友，如果他们俩单挑，谁会赢？”
话音落下，众球员发出略带鄙夷的笑声，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俗。
但包括苏阳在内，全都伸长脖子看着哈珀，等待他做出回答。
“如果现在打，科比会赢，如果都在巅峰时期，那迈克尔会赢。”哈珀轻笑。“但迈克尔也不会赢太多，如果打一百个球，大概会赢3到4个，主要是迈克尔身体更强。”
听到如此回答，许多球员面露释然，似乎符合自己心中期待。
哈登眉头微皱，似乎并不认可这个答案，毕竟是超级科蜜。
霍恩举手：“最近很多人说科比世纪初三次冠军是受益于沙克?奥尼尔，哪怕换做其他得分后卫，湖人队同样也能取得三连冠，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哈珀微笑挠头：“你这问题还真是有意思，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奥尼尔数据的确更好看，但主要是原因是连续三年都没有在总决赛遇到强打对手，而科比总是面对高水平外线球员，个人数据自然受到影响。”
“如果你要这样论证，那你需要找到奥尼尔面对强大防守时数据，尤其是表现比较差那种，最好还不止一次，能够充分证明，你能找出来吗？”哈珀发问。
霍恩立刻回答：“当然，比如00-01赛季，湖人西决对阵马刺，科比场均33.3分，而奥尼尔场均27分，还有前一轮对阵国王，科比场均35分，奥尼尔场均33分。“
”甚至包括03-04赛季对阵火箭，新秀姚明也让奥尼尔非常难受，所以有足够多数据证明，面对西部内线绞肉机，奥尼尔发挥远不如总决赛，科比表现则更加优异。”
听他这么讲，许多球员面露思考，哈登神情相当兴奋。
苏阳自愧不如，这才是真科蜜啊，连科比数据都记得这么清楚。
哈珀叉腰微笑：“那么你现在应该有自己答案了，无需再理会其他人说法，对吧？”
霍恩连连点头，哈登伸手与之击掌，德罗赞也远远地握拳致意。
苏阳也想过这事儿，平心而论湖人新世纪三连冠第一次，奥尼尔的确是绝对核心，数据远超科比，但那会儿科比才刚过完新秀时期，前两年还在坐板凳。
而湖人队第二次和第三次夺冠，科比和奥尼尔肯定是平起平坐，科比在西部几轮对阵贡献更多，尤其是对阵马刺，奥尼尔在总决赛贡献更多，说科比抱大腿，存粹瞎几把黑。
其他球员陆续提问，大多是些八卦，而且一个都没涉及哈珀。
哈珀脸上笑意逐渐消失，肯定不是生气，而是没那么开心。
毕竟是自己举办的训练营，老问其他人事情有点说说不过去。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可以和我直接相关的事情。”
大多球员听到这话有点懵，球馆变得安静，苏阳看准机会举起手。
“迈克尔乔丹第一次退役时，公牛队选择你担任接班人，但你个人得分却从场均20暴跌到6.9，后来逐渐改变打法，甚至换到控球后卫位置，你是怎么完成心理转变？”
苏阳真想问这个，因为担忧自己全力奋斗进入之后，却失去主力位置，如果一直坐板凳，只能在垃圾时间出场，身份一下子转变太多，或许难以接受。
哈珀沉默半响：“对别人来说或许很难接受，但我觉得还好。”
“我唯一目标就是赢球，读大学那会儿还在球鞋上刻字提醒自己专注防守和扣篮，能在骑士和快船拿到场均20分，算是上天给予我额外的奖励。”
“所以即便收回这份奖励，我也能够坦然接受。”
苏阳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并不完全认同，而且哈珀得分大幅下跌，除开伤病影响，主要还是菲尔?杰克逊不给于哈珀在骑士和快船同样的地位，算不得上天收回奖励。
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事儿，肯定不会接受，必然寻求交易。
…
首日训练落下帷幕，苏阳骑车返回住处。
吃过晚饭进到房间，打开电脑收发邮件，手机铃声响起来。
“你好，我是罗德尼-吉勒利，也是之前去找过你的那个鲁迪的上司，现在我有一个能够让你和全美第一高中生联手打球的机会，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