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这家伙走到我面前嚣张的要死,不打他打谁?
我也没有扇巴掌,更没有给他吃拳头,单纯的摁住他脑袋,用了点力气而已,然后所有人都不敢乱动了。
身后的梁心怡瑟瑟发抖,她应该没有见过我使用暴力。
林无悔淡定的吃完手中的炒粉,然后丢下手中的筷子,抹去嘴边的油渍,抬头看着周围的人。突然双眉往上挑,眼神变得很有杀意,从身上爆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流,形成一股风从身体炸开。
这股风不仅仅把周围的小混混给震得摇摇晃晃头晕目眩,还把我的发型给吹乱,实属有点难受。要知道我的中分发型喷过喱水,出来玩,肯定要定发的,没想到却被林无悔给弄乱。
“悔哥,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蹲下身问着被我压着豪哥:“喂?豪哥是吧?有钱吗?”
“呜呜呜…”趴在地上的豪哥喉咙里发出听不明白的声音。
“问你话呢?聋了吗?”我把声音提高一倍。
“有有有…”豪哥哆嗦着嘴巴回答。
我朝着躲在后面的老板喊道:“老板,麻烦你算下打烂桌子和我这一桌,以及其他被吓跑客人加起来的损失,现在马上算,不要让我动手,算好了告诉我。”
老板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我微微一笑,老板立马拿账本开始盘算。他快速的按着计算器,几分钟后,老板颤抖着手把计算器反过来给我看,上面的数字是8650。
我摇了一下豪哥的脑袋,问道:“喂,有没有一万现金?”
“钱包!我钱包!”豪哥紧张的回答。
我把手从豪哥的脑袋移开,然后把他从地上给拉起丢在一旁靠在墙上。豪哥的脑袋全是血,能看出鼻子被摁在地上变了形,估计鼻梁骨断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钱包只用三块半。
“你一个老大,身上只有三块半,拿来干嘛?坐公交
还是吃雪糕?”我问道。
“扫码!扫码支付!”豪哥生怕我打他,赶紧说其他话。
且不说其他的,这叼毛开口说话,其他小弟全都跑去扫码给钱,大概一百多人,外加上豪哥他自己扫了六千,估计也差不多了。
“老板,够了吧?”我看着老板问。
“够了够了…”老板点头回应。
“看准了啊,不够的话就说一声。”说着我一巴掌对着豪哥的脑袋扇去。
这家伙扶着墙壁左右动摇身体,想倒下又死死的抓住墙壁。看到他这个死要面子的模样就想笑,我都懒得打他了,反正钱也赔了,那就算了。
我还顺便把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点燃后笑道:“你还挺有觉悟的,你叫豪哥对吧?”
“我叫豪猪,大哥我错了!”他突然就跪在我脚下,突然磕头求饶。
我懒得鸟他,拉着梁心怡往街口方向走去。
旁边那群被吓到的小混混全都弯腰低头,像是欢送我这个大人物似得,那些围观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他们的老大,实际上这群小混混见到自己的老大被我按着打,他们懂得不敢插手,向我低头意思是尊重我。
这年头,不是你多人你牛逼。
而是!而是…而是什么道理我也讲不出,反正我牛逼就对了。
吃个宵夜还被破坏,本想灌醉梁心怡,然后那个那个来着,现在看来没机会了,又得分开,真扫兴。结果没想到梁心怡却又让我去她那睡,当然,依旧是她睡房间我睡沙发,我真是丢雷楼某咯。
“喂,天地会那边要是找你,记得联系我!”林无悔说道。
“联系你?有啥用?你有关系把我从里面拉出来?”我问道。
“没有。”林无悔回答。
“没有你哔哔个毛线。”我摆手说道。
“那就开打,不需要理由。”林无悔冷冰冰的说了一
声。
我愣住了,这家伙似乎是认真的,即便他面无表情说得有点敷衍,但从他眼神中,我看出林无悔说的话的确是动真格的。
就拿刚刚他身上爆出来的那股气流,杀意之中掺合阴眼的阴气,能改变自身周围的温度,让人在低温的温度下产生幻觉。
我可以承认林无悔的阴眼开发的比我阳眼好,至少他有出现过四个镇压阴眼的纹身,而我目前只出现一个,另外三个暂时不能显露出来。
“行了行了,多大事情,不就是请去喝茶而已。”我摆手说道。
与林无悔分开后,我和梁心怡回到她租的房子里。
晚上十一点多,我站在梁心怡的房间门口,没敢走进去,试探性的问:“刚刚吃宵夜的时候,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不然呢?你瞎吼什么?打人的时候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吓得我还以为你要杀人了!”梁心怡骂道。
“既然受到了惊吓,我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你。麻烦你开下门,本人不才,除了会点风水玄学,还回心理学,你把门打开,我进去与你交流数小时,开导一下你。”
在我这番暖心语句劝导之下,梁心怡打开房间门直接对着我一脚踹,对着我骂道:“死不要脸,滚!”
我摸着肚子一脸无辜:“不给进就不给进嘛,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梁心怡把地上的避孕套包装袋往我身上扔,骂道:“你拿这个东西安慰我?当我傻的?”
“你别误会,其实呢,有时候安全是必须要做足的,咱俩虽在一屋,但却未同床,男男女女相互对视,总有一丝意外让我两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