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喝酒的胡安适醉酒后,睡了一天一夜也不见她清醒。
林自得昨夜背她回来,白天又工作一天,晚饭前下了班回到村里,胡安适还在床上躺着。
胡安适的行为,触怒了胡母,也触怒了林自得。只是她现在还在睡觉,他们有脾气还没有机会向胡安适发泄。
林自得驾车来到胡母家中,胡母乐不思蜀站在门口迎接着自己心仪的准女婿。
下车便问道:“婶儿,安适起来了吗?”
“中途起来了,后来说头疼,又一直睡着。”
“哦,我进去看看她。”
林自得自由的出入胡安适的闺房,胡安适已经醒来,只是没起。她将枕头压在下巴下,整看着窗户发呆。林自得步伐轻放,缓缓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感受到床的震动,胡安适立即翻身了。
“醒了?我还以为你在睡觉呢!”林自得镇定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不平衡的心,他始终记得,胡安适喝醉酒,抱着图命强,与图命强过度亲密的画面。
胡安适坐了起来,抱着枕头,挠着耳鬓碎发到耳后:“醒了,头晕晕乎乎的,所以一直躺在床上。”
他诡魅的注视着胡安适的眼神,问道:“喝醉了,感觉很爽吧?”
胡安适极不适应林自得的眼神,心生畏惧的她情不自禁的往后移挪着:“你别这样看着我,太恐怖了。”
“恐怖?”林自得呵呵一笑:“不会吧!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说我恐怖,那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可怎么办呢?”
胡安适好想说要不我们别结婚了吧!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说出口后招来什么后果,在农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戏弄人生,戏弄婚姻。胡安适和林自得已经是订过婚的人,忽然宣布不结婚了,可能胡安适这辈子真的不用回大明村了。
“林自得,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要我出去?”
“我…我得换衣服了…”
林自得微微上扬着嘴角起了身:“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还在意这个?”
胡安适提醒着他说:“你忘了我答应和你结婚前的协议了?如果你不遵守,我现在就悔婚了。”
“答应,我没有不答应!”林自得恨得牙痒痒的转了身,那张邪恶的面孔总是在胡安适背后体现着。他心想马上就要为人妻了,生活还这么不检点,你和图命强卿卿我我,把绿帽子往我头上扣,这口气,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咽下。
胡安适让他出去,他便一直站在胡安适的房门口等候。胡安适换好衣服,准备出去陪伴林自得,开门后被惊吓住了。
“你怎么站在门口啊?”
林自得不顾她的脸色,贸然再次走进胡安适的闺房,还特意将门关上了。
坐上床边,他拍拍床单:“过来聊会吧!”
胡安适心知肚明,林自得这是有心在跟自己算账了。她乖乖的坐在林自得身边,距离他有足足五六个拳头远。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是不是还不能适应我们将要结婚了?”
胡安适反击道:“林自得,你是不是也忘了,我跟你结婚只是在做一场交易?你答应过的!”
“是,这是我答应你的,可我们结了婚,那就夫妻了,我可以不强迫你与我同房,但是,你是不是该做到一个为人妻最起码的样子呢?”
胡安适急促的再次反击着:“我什么时候没有人妻的样子了?”
林自得憋着脾气呼吸着,他内心在犹豫,知道自己不可以把胡安适喝醉酒和图命强搂搂抱抱的事情给说出来,否则胡安适便会知道他跟踪,偷窥过她和图命强。
“你将要成为我的妻子了,可是你却在别人家里喝个烂醉,昨晚上要不是我在路边看到了醉酒的你,单凭那个小小的图永易,你是回不了家的。”林自得故意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很自然的靠近了胡安适,还将手搭在了胡安适的肩膀上,接着说:“安适,我不是在责备你,我是个男人,有些时候,你得顾及一下我的面子,虽说你是在本村的回家路上,但是你那么好,那么美,喝醉酒倒在路边,难免会让一些娶不到老婆的男人犯罪的,我这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呀。”
这么一说,胡安适竟感到满心愧疚。
“对不起,我没考虑那么多。”
林自得目视着她,又问道:“和图命强喝酒,很开心?”
胡安适惊讶的回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喝酒了?”
“很明显啊,图永易送你回家,你不就是去了他们家,然后只有图永易没有醉,而你,和图命强醉了。”
听他一分析,确实够明显的。胡安适锤了锤自己的额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糊涂到这般田地。
“对不起,我无心隐瞒你。”
“别说对不起了,我理解。”林自得看似很为她着想,说道:“过去,你喜欢图命强嘛,我知道。现在你要结婚了,放不下他,我也知道,跑去跟他喝一场酒,我更能理解,但是,我相信你,你和他,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
“当然不会!”胡安适激烈的解释着:“他是有家庭的人,我也是将要成为人妻的人,我们真的只是坐在一起喝了一瓶酒,畅聊着一些生活琐事,别无其他!”
她越是强烈的解释,林自得越是觉得她心虚。心想在他看不见的背后,胡安适和图命强指不定做出过更出格的事来,所以她才忙着解释。
林自得从容微笑面对她,使得胡安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