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得午时被林捡叫回了村,回到家冲林捡态度极恶的说道:“有什么事昨天不说,我一走了就叫我回来,你以为我单位上的车是为你服务的?”
“你这个孽障你什么态度啊你!”回来就被林自得责骂,林捡心里很不服气:“事情是今天发生的,我昨天怎么跟你说啊?”
“那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的把我叫回来呢?”
林捡面色凝重说:“图命强和你那出走的媳妇好像要在村里搞农业。”
“搞农业?承包吗?”
“暂时还不知道,今晚有全村会议要开,你不妨也去参与听一下。”
林自得满肚怨气,嘴里叨叨着:“这个女人,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敢公然跟狗命强绑在一起干农业,她想得美!”
“就是啊,我都觉得这张老脸挂不住。所以你赶紧跟她离了。”
“离婚?不可能!过去没离,现在更不能离。”
“不离?为什么还不离呢?你就不想脱离她不觉得丢人吗?”
林自得眼神深邃目视着他说:“丢人是丢人,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白白便宜他们呢?他们能整这么大动静在村里发展农业,就说明他们口袋里有钱啊,既然我要不回胡安适这个人了,那我怎么也得要她拿点钱补偿我吧?”
说及钱,林捡心里乐了。
“好啊,有脑子,她想离婚,确实应该拿钱补偿我们家。”林捡催促道:“那你赶紧去找她,她应该还在村里,不是在自己家就是在竹林山。”
林自得马上出门了,开着单位的车先去了胡家。
如今村里大多数人看见林自得开车路过村里都有一种厌烦的感觉,总是被人议论:
总是开车单位的车乱窜,有本事自己买一辆啊。
就是!哎,不知他回来又想搅什么局,图命强和胡安适今晚要召开致富会议,希望真能有这么一天就好了!
……
他听不见村民对自己的议论,开着车到达了红梅大队的胡家。未经允许,他私自闯入胡家大门。
刚入门,就被出房门的胡母给撞见了。
胡母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你来干什么?”
“瞧瞧你这人民教师的形象,我没名字吗?”林自得怼道。
“我管你有没有名字,打我女儿的人,我可不会有好脸色,你走,不许进我家门。”
林自得直言道:“我不是来找你的,胡安适呢?”
“我女儿也不想见到你,你滚!”
“妈,你没必要这么绝情吧?”
“诶,你别叫我妈啊,我可没你这样的孩子,别折煞我了。”
两人的争论吵到了房间里未睡下的胡安适,她听见门外的争吵声走出房门,见到林自得既不惊讶也不慌张,问道:“林自得,你找我干什么?”
林自得瞅了一眼胡母,心里不知多厌烦她的存在。拉着胡安适的手腕,直接给拽到了门外。
“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
“去一个清静的地方。”
“我不去!”
胡安适欲转身进去,林自得大声说道:“在这儿谈离婚的事,不合适吧?”
“你又想骗我是不是?”胡安适转身道。
“我保证这次不会骗你,真心的想跟你离婚,因为你太让我难堪了。”
胡安适信了他的话,也上了林自得车,不论林自得把自己带去何方。
此时他能提离婚,胡安适认为这是老天的眷顾,她太想离婚了,也太需要离婚了。她要在村里发展农业,若是与林自得继续保持着婚姻关系,终究会成为她的牵绊。
与林自得的婚姻关系,是她走这条路最大的顾虑。
就怕农业有发展的一天,林自得抢着要分走一半成果。为了全村村民稳固的利益,胡安适必须要尽早离婚。否则,她无法保障村民的利益。
林自得把胡安适带到了村里的山泉下,山泉水轻轻倾泄,宁静山谷里仿佛带着一缕乐器声。
“不是又要跟我谈离婚吗?你想怎么谈?我听着。”
胡安适冰冷的态度应对,林自得很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他仰望着山泉水,道:“你又想折腾什么?你跟图命强挂名在村里搞农业,你把我置于何地了?”
“听来你这又不像是谈离婚,倒像是兴师问罪的了。”
“是吗?你也觉得自己有罪?”
胡安适无奈道:“林自得,这么拖下去,真的没什么意思,我们好聚好散,各自努力干自己的事业,各自安好,这样不好吗?”
“什么好聚好散?我们什么时候好聚过?”林自得算着旧账说:“我们结了婚,我可连碰你都没碰过,这也叫好聚?还有你说的好散,散了你立马投入狗命强怀抱,你是好了,可我并没好啊,对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
林自得暗自一笑,接着道:“你不是有钱要在村里搞农业吗?那说明你很有钱啊,你实在是想离婚的话,你就给我钱好了。”
“你要多少?”
他手揣裤兜,低眉冷笑着:“果然是财大气粗啊!既然这样,那你就随便给我个三五万吧,这样我才算与你好聚好散了。”
胡安适气愤道:“你无耻!”
“怎么?你舍不得了?”林自得威胁道:“既然没钱,你就不要跟那个狗命强这么猖狂,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会出来搅和你们的事,让你们什么事都办不成。”
“林自得,你不仅无耻,你还卑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