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巧不巧,外出的凌相作带着姚丽和他们的女儿此时回来了。
凌相作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见到图命强情不自禁的恐惧。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他故作镇定,等着图命强走到自己身边。
他知道图命强不会饶过自己,主动停下脚步在等待着。图命强慢吞吞的上前,打量着凌相作这副不靠谱的模样,还伸手把他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给拔掉了。
“凌相作!可以啊,挺潇洒的!不看到你,我都不知道大明村还有你这样闲散不用干活的年轻人,在这房子里住得舒服吗?”
凌相作强装镇定:“挺舒服的,两个女人围绕着我,这种齐人之福哪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对吧?图老板!”
“对,非常有道理,但是你不知道,人活着,什么都没有干却在享福了,这样是有违天命的,而且容易折寿。”
“你诅咒我?”
“我需要诅咒你吗?你等着看好了,你的命,不会超出我意料的太远,看你这印堂发黑的样子,你肯定会倒大霉的。”
图命强用言语之力把凌相作击溃到心烦意乱。
凌相作骂道:“你他妈才印堂发黑,你们全家倒大霉,神经病!”
骂完,他拉着姚丽的手腕走向屋内。图命强看到这样的画面不禁在背后笑了。
胡安适说道:“你总是跟他这样拌嘴,你觉得能把他从这儿轰走吗?”
“轰什么呀?人家凌寒愿意啊。”图命强还在注视着他们进屋的背影,不惜念道:“凌寒能忍到这个地步,她到底中什么邪了?”
厨房里,凌相作憋足了气走来找凌寒的麻烦,对她凶道:“怎么又把那两人招惹来了?我们的生活能不出现那两个人吗?”
凌寒冷漠的择着盆里的菜,说:“他们自己有腿,不需要我招惹。而且他们也不是来看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姚丽很是畏惧,命令的语气说道:“那你赶紧去把人给我轰走。”
凌寒逐渐变得深沉,渐渐的,她开始不再忍受两人,适当的开始反驳。
“给你把人轰走?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收养在这里的一条流浪狗,哪有狗使唤主人做事的,对吧?”
姚丽横眉竖目,指责着她骂道:“你说什么?你敢骂我是狗?”姚丽火冒三丈,松开了女儿的手,她冲凌寒龇挠了上去,嘴里破口大骂着:“你这个贱货,我撕烂了你的嘴,让你骂我,我让你骂……”
凌相作看着两个女人厮打成团,很是担心外面的图命强和胡安适看到这一幕,会认为他们一直在家里欺负凌寒。
他上去使劲的扯开了两个女人:“住手,给我住手!”
姚丽已经停手了,可凌寒还是不依不饶的龇挠她,一个不小心,她的长指甲从凌相作的下颚滑过,凌相作感到疼痛难耐,手摸了一下下颚,被凌寒龇挠的地方出现了血痕。
顿时难忍心中之火,他重重的扇了凌寒一个耳光,凌寒被他扇倒趴在地上。
这一幕,恰巧被赶来的图命强和胡安适看见。
胡安适焦急的搀起凌寒,而图命强,怒视着凌相作已经没办法忍耐。
重重的一拳朝凌相作挥了过去,凌相作反过身子想还手,图命强下意思的一脚往凌相作腹部踹了过去,凌相作疼得捂着肚子毫无还击之力。
图命强怒视着他,又看着姚丽,愤愤道:“真行,你们这对狗男女是真行。寄养在别人家,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动手打主人,我今天要不在,你们俩预备把凌寒也给打伤送医院吗?哦,不对,你们这种人不会把人送去医院,你们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中风,甚至是死。”
姚丽争辩道:“是她先出言不逊的!”
只见图命强双手抱拳,按压着指关节啪啪响,他说道:“养的狗乱咬人,主人骂几句怎么了?狗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她还不能对狗撒气了?她哪儿错了?”
姚丽一再受辱,但却奈何不了图命强。她躲到凌相作身后,推了推凌相作,而凌相作也不敢向前跟图命强再起冲突。姚丽小声念道:“窝囊废!”
图命强看着两个怕得跟小鸡仔似的恶人,实在是不忍心再使用暴力对这种弱小无能的无赖了。
他叹着气,无奈的说道:“确实窝囊,你们这么恶,为什么不再狠一点呢?再狠一点对凌寒我就可以对你们再狠一点了,凌相作,你确实是个窝囊废!这几个月,你们在家里没少欺负凌寒吧?”图命强不解的面向凌寒问道:“我说你是故意在找虐吗?你把他们留在家里干什么?”
凌寒平静答道:“留在这里做个伴,不然我跟我娘两个人,家里显得太冷清了。”
图命强望着她傻眼了,实在是理解不了凌寒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看来我跟安适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你好自为之,我们也懒得管你们的闲事了。”他牵着胡安适的手说:“安适,我们走!”
姚丽满怀怒火,看着图命强和胡安适跟凌讯道别离开,走出铁门,她立马回到厨房里,再次找凌寒的麻烦了。
她使劲的戳着凌寒的头,骂道:“你这贱货,你前夫走了,我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你再反抗啊,你再跟我动手啊,你动手啊!”气昏头的姚丽变本加厉的欺负着凌寒,推搡着,捶打着她的头,还不断的威胁着她:“你前夫和他的媳妇不能一天到晚守着你吧?他们走了你还是得挨打,你跟我横什么呢?你找死是吗?”
凌寒被她欺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