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点破事就把你们集团的资金冻结了?”李大队长很为他叫屈:“这些人干的都是什么破事啊这叫?他们冻结了资金就没想过明安集团会有什么后果吗?”
“没办法啊!他们是官,我们是民,我们只有任人调摆的份!”
李大队长义愤填膺道:“老弟,兄长大忙可能帮不上你,但是这个案子,我会尽快的帮你破了,这几天我就是什么都不干,我都要天天跟着这个李达,他有问题的话,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图命强提议道:“如果你下面人手够的话,我建议你派个人跟踪林自得,这个人问题最大,现在就是要确立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关系,交情深不深,如果确认他俩不只是认识,还有着更深厚的交情的话,那这个李达多次去定江村的工地上就一定有问题。”
“好,你指明方向我们更好办事。”
图命强感激万分,举着茶杯向李大队长致谢着:“大恩不言谢,你真是我亲大哥啊!”
“你也是我亲老弟,哥敬佩你的为人,像你这么有良知的企业家这个社会真的少有。但凡我有点能力,能帮到你的,我都会全力以赴,因为,我始终记得,在我人生中最难的一次,是你出手帮助了我。”
有了李大队长暗中相助,图命强对民事纠纷一事更加放心了,他有预感,熊浩工地发生的事不是偶然,这一定是一场预谋。
他也坚信:上天一定不会这么狠心要整死他,要整垮明安集团。只要心中有信念,沉石终会有浮上水面的一天。
有时候也很庆幸自己善待过别人。
他忽然莫名的笑着,李大队长很疑惑,问道:“你公司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不,不是这个事。”图命强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善待别人,可能就是善待自己。李大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来着?啊,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也是因为项目有民事纠纷,你是负责办案的民警,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没过多久,你儿子动手术需要三万块钱,你竟然开口跟我借了……”
“对,那时候三万块对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我根本就拿不出,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死,而我认识的有钱人也只有你,你留下了电话给我,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你,没想到你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两个时辰后你就给我把钱送到家里来了,当时我那颗心啊,这辈子从没有这么感激过别人,我跟自己说我认你当兄弟了,以后你有事我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
图命强摇晃着手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就是突然明白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需要朋友,我本身是个孤儿,除了我妻子和她的父母,我有的就是外面这群兄弟姐妹了,个个都很仗义,还好,我还好,我不是一个人在扛。李大哥,我要回去找我媳妇了,单我已经买过了,你跟你同事慢慢吃啊!”
图命强特别大方,他没有想贿赂谁的意思,但这顿饭他还是给他们配了好烟,把别人送给自己的茗茶也放在了前台,自己走了以后让饭店里的服务员给李大队长他们送了过去。
两名下属直感慨:“李队,您朋友好大方啊,这茶叶贵着呢!”
李大队长看着图命强的心意很是惭愧,念道:“唉,事都没办成,礼就来了。你就是什么都不送,我都会尽全力给你把事情办好的。”
这份礼,他受之有愧,也让他提醒着自己:我一定要尽快的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你们俩听着,从今天下午开始,我要你们白天一直暗中盯着林自得和李达,这个月内,一定要把真相找出来,让明安集团的民事诉讼结案,否则,明安集团必受牵连,这样的良心企业倒了,太冤了。”
“好的,老大,我们听从你的吩咐。”这名年龄娇较小的队员发出了疑问:“只是老大,我很好奇,这个李达除了在定江村那个工地有进出记录,而且他又解释的清楚自己去那里是因为什么,图老板怎么就觉得他有问题呢?难道只是凭直觉吗?”
李大队长答道:“你不要怀疑我这兄弟的智商,他能创建明安集团,就有他自己的智慧。而且就算只是直觉,我也相信他的直觉是对的。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对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一一跟你们说清楚,这个林自得,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宿敌了,他怀疑这个林自得,肯定是有根据的。现在要验证李达的话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等那个开塔吊的工人醒来,找他对质。”
“这不可能啊,我昨天听你的安排才去医院问了那个工人的情况,他根本就难再醒来,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李大队长的属下说。
“对啊,这条路暂时不太可能发生,所以我们只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跟踪李达跟林自得,看看这两个人会不会在私底下见面,如果见面了,最好跟着他们能听见他们说什么。”
“哦,我懂了,跟踪他们的时候,最好还带着录音器,如果能让他们留下证据,那这个案子就等于直接破案了。”另一名属下说。
李大队长很是欣慰的笑道:“诶呀你小子真是越来越开窍了,待会回局里就去领两个录音器,之后好好的跟踪调查这两个人,我们的方向没错的话,这个案子不难破。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全力去解救明安集团,听见了吗?”
“是,老大!”
李大队长对这件事已经抱着跟它犟到底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