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再次出工,东西两向大道上汇聚的村民越来越多,他们挥舞着锄头和其他农具,把填补好的路面又给挖出了一个个洞坑。
在图命强和付昂,张翱,白老书记几人的指挥下,村民分工合作,有序进行着“挖坑计划”。前面的村民把填好的砂石挖松,后面的人则拿铲子把砂石装进箩筐和簸箕里,最后面的人则负责把砂石装进箩筐,簸箕和板车里的砂石给运走。
为了让坑洞显得更加真实,他们还有装门提水浇灌坑洞的小组。过一个晚上,等坑洞里的水干了,便会积下一层黄泥,如此看起来会更像地面原本就是凹陷的地面。
他在村里忙活着自己的计划,家里出了墙的红杏又不安宁了。
图命强跟她吵架出走已经一天一夜了,她约人来自己家打了两场麻将,两场都有凌相作,他是特意来陪凌寒解闷的。
昨夜以为图命强会回来,下午的麻将散场了,凌相作便回自己的家了。
今天下午打完牌,凌相作知道图命强在整东西两向的路,不会回来,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凌寒让凌讯去厨房做饭,自己准备上楼看会电视,走到楼上客厅看到凌相作坐在沙发上被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还坐在这里?不回去了?”
凌相作一脸诡异的笑容:“不回去了,钱都被你赢走了,哪还有心思回去呀?”他把凌寒拽到了自己大腿上坐着,不顾凌寒的挣扎与她亲热:“你家男人不在家,今晚大概也不会回来,他都把村委当成是他的家了,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啊?”
凌寒吓得使劲的推开他,站起来指着他骂道:“你混蛋啊你,我妈还在楼下呢!”
“怕什么?你妈都默认我们俩这样了。”
“默认什么呀?谁说她默认了?我都没有认。”
凌相作不耻一笑,起身围绕在凌寒颈边与她缠绵着:“呵呵,是吗?上回,咱们都睡在一起了,你还不认呢?”
想起上回的事,凌寒是如此的后悔,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对不起图命强,而是怨责自己怎么那么容易被凌相作给哄住了。
“凌相作,我警告你不要跟我提上回了。”
“好,不提。”凌相作故意环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把钱都输给你了,我已经没办法活下去了,你说你那么有钱,十多万在手上,就不能慨慷解囊,帮衬帮衬一下表哥的生活吗?”
凌寒厌恶至极,再次推开他骂道:“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和我睡了还问我要钱生活,你当自己是小白脸呢?”
凌相作毫无羞耻的拍拍自己的脸,阴柔怪气的说:“这脸,不白吗?知道你不喜欢又黑又臭的男人,我太阳都没晒几回呢。凌寒妹子,你也别说我不要脸,论起不要脸,我还真是在你这偷师学艺的呢。”
“你……”凌寒怒气重生,只想挥起手给他一个巴掌。
她力气不如一个男人大,一巴掌下去,被凌相作给控制住了手腕。
凌相作威胁道:“我没说错啊,你这女人啊,朝三暮四,又爱慕虚荣,跟我暧昧不清的时候,见图命强有钱立马就跟他处对象,跟他结婚了,发现他是个没情趣的男人,又能接受我了,你就是这种既想要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又想要让自己内心舒适的女人,可天下竟然还真有那么好的事,都让你给得到了。凌寒,你之前伤我那么深,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说像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拿着图命强那傻子的钱,和我背地里逍遥快活,我会做好你外边野男人的角色,不跟你闹,还听你的话,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立马出现,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躲得远远的,你说这样好不好啊?”
凌寒凝视着他的双目,既不反抗,也不敢说好,而心里,却依恋着刺激的现状。凌相作确实比图命强有趣,他能花很多时间陪自己,对自己百依百顺,最重要的是,他能让凌寒找到一个当女人的自豪感。
她仿佛觉得自己在凌相作的世界里可以操纵一切,而在图命强的世界里,她处于被动,她觉得图命强太喜欢挑她的刺了,不满意的时候,还会跟她吵闹。
可凌寒实在是看不上现在的凌相作,没有赚钱的本领,还好吃懒做,凌寒心想自己何必跟一个这样的男人揪扯不清呢?
带着怨气,她走到房间抽屉里拿了十张面额十元的老币回到客厅,塞给凌相作,道:“拿了给我滚蛋。”
她的命令,凌相作压根没放在眼里,把钱在口袋里揣好后,他又调戏着凌寒,勾勒着她的下巴问道:“钱给得那么少,是我没有把你伺候好吗?”
他忽然抱起凌寒往房间里走着,凌寒从抗拒到服从,仅仅不到一分钟……
天已黑,电视的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雨,屋外忽然雷鸣电闪,好像在呼唤着世间那些正在做着亏心事的人不要出门。
手脚缓慢的凌讯在楼下做好饭菜叫凌寒吃饭,喊了好几声凌寒也没回应。她只好自己亲自上楼了。
“凌寒,可以吃饭了,凌寒,凌寒……”
凌讯越上楼越觉得诡异,她在楼上的客厅看到了凌相作的烟盒和鞋子,还在凌寒和图命强居住的卧室门口看到了一件凌寒今天穿的短袖衫。她越来越不敢往下想,越来越靠近凌寒的卧室门,门竟然是半开着的。
满心恐惧的凌讯走过来推开门,她看见凌相作赤裸着上身,站在床铺边上穿裤子。而凌寒,还躺在床上用毯子包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