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启博试图阻止妻子乱说,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肖萍这样不会起到应有作用,相反会让季承恩更加坚定他的想法。
肖萍根本不理会,继续说道:“爸,季家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撑起家业的人,您不能因为自已的喜好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如容虽不像想南那样讨喜,可如容也是你的孙女啊,她在季氏做了那么久,有能力,有才华,为什么你不能给她一个机会,你这样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你要公平,你...认为什么是公平?将季氏交给你们...就是公平,交给想南就不公平?”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如容和想南同年出生,只差了几个月,想南的心思都在服装设计上,她对企业管理根本不懂。
可如容不同,她从毕业实习开始就在季氏工作,而且对企业管理有独到的认识,如容非常聪明,要选择您也应该择优吧,同样是您的孙女,你这样有失偏颇,你让如容怎么想你!”
肖萍言辞犀利,据理力争。
季承恩默默的听着肖萍的指责,等到她说完了,季承恩才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认为我偏心,认为我对继业偏心,对想南偏心,你们...心里不服气,认为我这个家主...只凭喜好决定。
好...好,我让你们知道,我究竟怎样偏心。苍海,把东西交给她。让她自己看。”
季承恩并没有因为肖萍露出那样的嘴脸而生气,他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世事洞明的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就连亲生儿子都是如此,他又能怪得了别人。
乔苍海将一本帐本交给肖萍。
肖萍不知道老爷子卖得什么关子,狐疑的接过来。那本帐目很清晰,上面标注了季家的孩子每一笔的开销还有生活费用。
肖萍只看了几眼,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她口口声声说季承恩对季想南和季继业偏心。可是这本帐上记载的最清楚。
季如容每月的生活费用都在三十万港币,季如容有一辆价值在五百万以上的名车,两辆一百万左右的车,各种奢侈品、消费品应有尽用,出入高档会所,交友,游玩。各项开销琳琅满目。
她的另外两个孩子开销也不低,出入有车,保镖相随,最高档的教育,每个月的开销也是巨大的。
与季如容相差不大的是季亚南,她也是每月消费极高,各种奢侈品的消费。名车,名贵服装,应有尽用。
可是与之成对比的是,季想南与季继业每月的开销竟然在两万港左右,随行的车也是较为普通的用车,与季如容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消费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承恩为孙子辈们成立了一个基金,家族每年都会向里面注入一定的资金,孩子们的开销全都来自基金,她们每月的支出基金会那里都会有记录。
乔苍海拿来的就是基金会的帐目,上面标注着季家第三代每个人的月开销。季承恩从来不控制孩子的开销。只要有要求,都允许基金会做出相应的支付。
这样一来,季家每个孩子每月的开销都清楚的摆在了那上面。如果肖萍一定要说季承恩偏袒哪一个孩子,从帐目上就能看得清楚。
季想南和季继业每个月只有那么一点开销,可反之季如容她们呢,如果偏心,季承恩就不会任这些孩子随意支配这些财富。
所谓的平等就是体现在这种物质生活上,肖萍看到那些帐目。她也有些辞穷理曲。如果老爷子偏心,根本不会允许孩子们这样开销,这是偏心吗?
肖萍合上帐本,狡辩道:“爸。这不能代表什么,想南不喜欢乱花钱那是她的性格使然,她喜欢节俭,可这并不能成为你选择她的理由,如容虽然花销多,那是因为她交友广泛,这个圈子不能闭门自守,她们这代人相互攀比,那是很正常的支出......”
“正常?”季承恩盯着肖萍,这让肖萍感到阵阵紧张,她虽然撕破了脸,可是并没有多少底气,不像萧楚华,她的能力有目共睹,虽然背叛了季家,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她为季家做出的贡献。
可是她不同,她并没有同老爷子叫板的底气,只是因为看到大权旁边心有不甘,让老爷子这样盯着就显得有些心虚。
“在你眼里还有什么不是正常的!”季承恩的语气严厉起来:“她们都是我的孙女,我对她们一视同仁,没有什么偏颇,我做任何决定都是她们自已为自己涂抹的!”
季承恩看了一眼乔苍海,乔苍海又递过来一个帐本,肖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不过她只看了几眼,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
那上面记载了季如容在担当季氏部门经理来这几年的所做所为,有很多都是她中饱私囊的铁证。
季承恩说道:“都是我的孩子,我不想多说,每个人能为家族做多大的贡献那是她们的本分,我不强求。
路是自已走的,智慧并不能弥补道德上的缺陷,但是道德却可以弥补智慧上的缺陷,这就我选择想南的原因,她会带着季家走出低谷,我累了!”
季承恩说完这些话后显得有些疲倦,乔苍海走过来,推着轮椅,老爷子将背影留给了众人。
肖萍再没有出声,季如容并不知道母亲看了什么,只是这样的结果让她很难过,她有些仇视的看着季想南。
虽然是姐妹,可是她们之间并不亲近。或者说从来没有亲近过。
萧楚华与肖萍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所以子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