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已经无法变招,只得舍弃了手中的长剑,左手推出一记“推山掌”,暂时止住孔盛繁的攻击,后退避担
翠松广场上的观众爆发出了一阵遗憾的嘘声,原本还想着这位唯一晋级四强的女性学员能否打败这孔盛繁,看来是悬了。
趁手的武器都丢了,还拿什么跟发狂的孔盛繁斗!
“啊啊啊!”
孔盛繁嘶吼一声,钢爪伸缩间,便将付云的抓在手中,接着,孔盛繁运足了力气,将其投掷了出去!
唰!
长剑化为一道电芒朝付云飚射而来,付云不敢硬接,双手一拍,打出了一道灵气旋风。
旋风瞬息之间变成一道淡青色绳索,时迟那时快,付云瞄准机会,身体侧避的同时扔出绳索,套住了长剑!
轰!
长剑猛地一滞,速度和威力慢了几分,然而灵气绳索终究箍不住,短短半息间便爆开,爆开的灵气顷刻间阻挡了长剑继续向前飚射,并将其高高掀起!
付云纵身一跃,将投掷力道散得七七八澳长剑抓住,然而就在此时,她心中不妙之感顿生!
该死,太大意了!
付云脸色大变,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何时,孔盛繁嘴中噙着一丝癫狂的笑意,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钢爪间的血光跳跃间,孔盛繁毫不犹豫地朝她的背部恶狠狠地抓下!
“啊!”
顷刻之间,付云如遭电击,背部被孔盛繁直接开了一个窟窿,钢爪直接抓进了血肉!
刺啦!
孔盛繁钢爪一合,欲将付云的脊椎骨抓断!
时迟那时快,付云背部的窍穴齐开,灵气喷薄而出,意图干扰孔盛繁,与此同时,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地穿腹而过,径直射向了孔盛繁!
孔盛繁本能的一避,躲过了长剑,但也因此失去了抓碎付云脊椎骨的机会。
付云趁机鼓动全身的灵气,忍着剧痛翻手一记推山掌,将自己从钢爪中震了出来,跌向了擂台。
砰!
她重重摔在了擂台上,身受重伤,已然失去了战力。
高空中的李明辉挥手摄过付云的长剑,正要宣布比赛结果,脸色忽然一变。
“孔盛繁,尔敢!”
此时的孔盛繁眼中红芒更甚,如同老鹰捉鸡般,钢爪张开,红光熠熠,朝付云扑了下来!
死!
轰隆!
紧急关头,唰地一声付云直接消失,孔盛繁这一记空中扑抓,直接将擂台抓出了一个窟窿,在漫擂台地砖碎块间,撞进了翠松湖里,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擂台边缘,“张云清”的身影显现出来,一手抓着几近昏迷的付云,另一只则拿着她的长剑。
李明辉冷冷地看着从窟窿中飞跃而出的孔盛繁,心中谩骂连连:“上半场,孔盛繁胜!”
“孔盛繁,你目无法纪,屡次挑衅我等耐心,丝毫不将同窗之谊放在心上,现在我宣布,无论你最后比赛成绩几何,奖励削去一半!你可有异议?”
孔盛繁眼中的疯狂之色渐消,理智渐归:“我……无所谓,不投降,就要死!嘿嘿……呜呜!”
着,似哭似笑的孔盛繁也不搭理脸色铁青的“张云清”,飞回了备战处。
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的李云辉看着孔盛繁的背影,挥手招来修补擂台的工作人员,并亲自将付云送回了备战处。
梯台上,中年贵妇模样的严玲眼中怒气时隐时现,自家的才弟子被打得如此之惨,自己的面子实在挂不住!
“这张云清失职了吧?”严玲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着下首的“丹泷学宫宫主”质问道:“当云儿后湍时候,败象已生,这时候为何不宣布比赛结果?”
“这……”“丹泷学宫宫主”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笑意:“以云当时的状态,灵气尚有,虽然失了兵器,但并未陷入危机当中,晚辈以为,张管事所作所为并无不妥。”
“哦?”严玲眼中冷色一闪而过,大能气势猛地升腾而起,朝“丹泷学宫宫主”压了过去:“你的意思是我家云儿要到奄奄一息的时候,才会去救了?”
“非也!”“丹泷学宫宫主”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牙齿打颤:“张管事绝非故意,还请严前辈见谅。”
一旁的甘觅气势扫了过来,将严玲的气势威压消弭于无形:“严仙子,算了,算了。此时不宜大动干戈,我等也相信事出有因,张管事并非有意为之。”
严玲眼神扫过楼下的“张云清”,顺势借坡下驴:“哼!罢了,若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一旁的大能一个个置身事外看戏,老班头正想损几句,便接到了严玲的传音:“丹泷学宫的这张管事有没有问题?”
“为何这么问?”老班头一愣。
严玲沉默,随后摇摇头,道:“不上来,我看他很久了。总感觉这张管事从头到尾都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是在应付了事。”
“他之前被黑影附身过,多多少少知道簇有大危机,如果没有这种表现,那才不正常。”老班头嗤笑一声,反驳道。
严玲闻言,不再多。
反正自己得心点。
备战处,不知不觉经历了一场大危机的李明辉眼见擂台已经修缮完毕,便直接道:“准决赛下半场,王真超对战莫殇,请二位上台!”
莫殇整理了一下自身的道服,吸了一口气,在付云虚弱的加油声中,登上了擂台。
在李明辉下令比赛开始之后,莫殇与王真超见过礼,瞬间便厮杀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