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观念审美的不同,虽说对玩家来说,肉山与恐龙无疑。
但在n眼中,这位丰乳肥臀,体型健硕,还能狩猎的女人,可谓是女人中最完美的存在。
说来可能不信,这个完美女人的私生活之所以如此奢靡,其目的只是为了想要一个孩子。
用某位花美男的话来讲,若不是因为这样,他们恐怕跟肉山困觉的机会都没有呢。
至于其努力这么久还没能得到自己的孩子,余幼卿也不好去询问其原因,不过以他看来,有大概率可能是由于天生石女的缘故。
倒不是因为耻于开口,而是因为,以肉山的性格来说,倘若自己问了,对方会误以为是某种信号。
然后……
余幼卿摇摇头,以花美男的态度们来看,他宁愿相信这伙人会因为感情问题而彼此拔刀相向,也不相信他们会对未来的老丈人下手。
简单来说,你因为吃醋了所以干死了你刚刚归来的老丈人,原因是为了跟你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既然这群花美男不存在作案动机,如此一来,余幼卿所需要调查的范围只剩下了身边的邻里们。
相对于直接去调查他们不同,这次余幼卿却是采用了一个更为隐秘的方式。
那就是……
暗中观察。
之所以采用不同的法子,按余幼卿的想法是避免打草惊蛇,至于之前没有这么去做,主要是因为他忘了。
……
“嗐。”离开窗沿,听着里面两口子因为持久力问题而大打出手,余幼卿不禁叹了口气,“生活不和谐啊……不好!有杀气!”
余幼卿连忙回过头去,只见闲闲不知何时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对方冷漠的眸子,一时间余幼卿不知该如何解释。
“调查结果如何?”闲闲声音冰冷,似乎不曾听到屋子里又唱起来的靡靡之音。
“拢共三十户,其中十五户在困觉,十二户在造娃。”余幼卿脸不红心不跳,人家姑娘都没害臊,他害臊什么,“嗯,三天都是如此。”
“以现在的生活条件,繁衍后代是除了保证自己生存以外的头等大事,如此也算正常。”闲闲声音冷清,“剩下的三户呢?”
“一户断了腿,一户有心无力,最后一户至今无人。”余幼卿将自己三天以来的观察结果详细告知。
闲闲微微颔首,“走,去看看。”
经过一番暗中观察,余幼卿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剩下的两户人家身上。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断了腿的男人连下地都不能够,又如何干得过身为老兵的苟盈?
而另外两户则很有意思,没有人的那户的主人每日夜出早归,经过跟踪,其乃为了捕夜鹿,日复一日从未停歇。
而最后一户,则是当初告诉余幼卿,声称自己见过鬼火的老叟。
眼看还没五息,老叟便从配偶的身上下来,不用余幼卿解释,闲闲就知道了其当初所说的有心无力是什么意思。
一阵索然无味,余幼卿拽了一只野草衔在嘴里。
“如果非要从这三户里面挑选嫌疑人,依我来看,除了断腿的不具备作案可能以外,其他两户我都觉得有作案嫌疑。”
闲闲微微颔首,这是正常人都能分析到的结果。
让一个高位截肢的汉子去搞死一个老兵,除非他有同伙,否则根本不实际。
至于经常在夜晚打猎的汉子,从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来看,不是没有威胁到苟盈的可能。
至于最后的老叟,虽有老叟之称,但以现代人的目光来看,其正处于壮年之时。
之所以他也在嫌疑人之列,乃是因为其与苟盈的关系最为亲近。
闲闲沉默片刻,问道:“你说有邻里传言,老叟以前对肉山有过想法?”
余幼卿把口中的野草吐了出来,“你是不知道,这个老色批在肉山还小的时候上门求亲,结果被苟盈赶了出来。”
“嗯?”闲闲眉头一皱。
余幼卿自然知道闲闲疑惑在哪里,毕竟发生了那种事,两户关系怎么可能会用亲密来形容。
“后来苟盈去有熊随黄帝征战,家里就只剩下了肉山。至于用了什么法子,我就不知道了。”
余幼卿话音刚落,他就回过味来。
如果说老叟想要得到肉山,其最大的阻碍无疑是苟盈,然而苟盈现如今死了……
二人没有多言,继续观察起来。
次日,天刚放亮,待老叟出门,闲闲便按照先前的分工溜了进去。
至于余幼卿,他则是远远的缀在后头,观察其是否有其他动作。
良久,闲闲突然发来密聊,“凶手已确定,就是他。”
“嗯?”
“我在他家里发现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兽皮,经过对比,与苟盈身上缺损的部位贴合。”
看着帮助肉山给苟盈布置后事的老叟,一时间余幼卿觉得腻歪不行。
好家伙,从一开始就告诉自己错误的线索,为的便是让自己饿注意力从此事转移到癸水胞族的权利之争上面。
若是没有闲闲,光凭自己一个人,想要将这只老色批挖出来肯定不会这般容易。
杀了人家的爹,还以一位长者的形象接近……
呸!
畜生!
虽然不清楚老叟是如何将自铁衣出身的苟盈刺杀,但此时此刻余幼卿脑海中已经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就是这个该死的畜生害得自己转不了职,没有办法前往有熊部落报道!
眼看余幼卿满脸杀气,闲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