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谢岙一张脸登时黑了。
难、难道自己经过这几日兔毛连番攻击,变成了遇‘痒’就想【哗哗——】的身体?!
“叱呜?”耳包动动鼻子嗅嗅,立刻放弃了领口盘扣,急躁摇着尾巴,一路向下来到谢岙屁股上,费力把脑袋钻到谢岙腿间,嗤拉咬开衣衫下摆。
“耳、耳包?!”谢岙一惊,一手揪着自家兽妖后脑勺的灰毛,防止这货继续钻咬,此时身下又是一汩热流淌下,谢岙的视线恰好透过衣摆中间破开的大洞,看到亵裤上淡淡晕开的一团红渍。
咦……咦咦咦?!这、这是…….这难道是——
就在谢岙大为震懵之时,门口忽然传来男子清朗之声。
“师叔这几日去了哪里?真是让我好找——”某白泽青年翩然入室,襟摆携着夜风莲叶香气,仿若无忧无染,无焦无燥。
谢岙:“!!”
这、这白泽怎么这么晚过来!
那厢白衍进来,看到谢岙被灰毛兽妖压在地上,还被拱得衣衫凌乱,两眼眯了眯,忽而笑得好似练剑池朵朵睡莲绽放,分外纯洁灿烂,“师叔一回来就与兽妖玩得这般开心,真是一刻也闲不得……嗯?”
正说着,白衍蓦然脚步一顿,一阵风似猛然来到谢岙面前,揽起谢岙放在床上,扣着谢岙手腕号脉,两眼极为肃然,“师叔受伤了?!”
耳包焦急绕着床外打转,爪子搭在床沿上又落下,似是想要跳上去,又怕不小心压到躺在床边的人。
“我……”谢岙偷偷摸摸把衣摆拢了拢,遮住腿间可疑痕迹,正纠结该如何解释时,就听太苍山庄上方结界剧烈一震,随机一道惊空遏云之煞喝当空灌下。
“你这剑修把呆子藏去了哪里!爷爷不念旧恶,放你一马,你却层层加固结界,看爷爷这就……嗯?”
那当空怒声吼了一半,忽然戛然而止,下一瞬,谢岙忽觉上方月色大亮,抬头一瞅,正好看到自个儿屋顶嗖嗖飞走。
谢岙:“……”
皎洁月色下,只见一道人影似青虹悬在夜空中,身姿飒飒冷傲,苍青发丝随风而起,浸润丝丝夜露,低垂望来的金眸一亮,眼梢微扬,美色霎时朦胧无边夜色。
“终于找到你这呆子了——!”青龙大爷喜滋滋降落。
……这种被瓮中捉鳖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谢岙脸色阵阵发绿,待看到空中随即出现的另一道人影,立刻吓得由绿转白。
“自少侠离开数日之臾……”某妖尊盈空踏步,眉目染月色似梨花溶溶,看似悠缓,却是两三步落到屋内,“少侠气色就变得如此不错,莫非是久经滋养……咦?”句融笑容忽然一顿。
“嗯——?!”戎睚疑惑动鼻子嗅嗅,金眸倏地一缩,当即窜到谢岙面前,两手急急扣着谢岙肩膀上下打量“你这呆子受伤了?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句融眉头微皱,目光不断向下望去。
“脉象平和,壮而不弱,除了精气略有亏损、阳虚体乏外……”白衍似笑非笑看了谢岙一眼,“……便是气血凝滞,沉滑不定——”
“气血凝滞……”句融两眼一弯,豁然开朗,“莫非是——”
“不是!绝对不是!根本不是!”谢岙被看得毛骨悚然,连连高呼惊叫,焦急之下,体内忽又是一股热液淌出,比之前两次更为凶猛,在宽松亵裤内蜿蜒而下,而袜子早不知被耳包拱在了何处,那抹血丝自然而然淌出了裤管,万分清晰印在光溜溜的脚踝上。
众人目光登时齐齐汇聚那处。
谢岙简直恨不得就此烧成木头渣随风散了去。
“那、那里——”戎睚两眼几乎发直瞪着那血流,“那剑修弄伤你——?!”
说罢一手提着谢岙脚踝抬起,另一手就要掀开破碎衣摆。
“倏——”
一道剑光卒然飞入屋内,直冲龙爪而去,人形青龙急速侧身闪开,袖子仍是被割了一道口子。
只见乌木门槛外,一人缓步入内,眉沉清风,眸落月辉,正是某寒面仙尊;察觉屋内若有若无的血味,凝黑双眸一怔,竟是微妙晃动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流光。
而在他身后,又有一人紧随入屋。
“恩公!”雪禅扑入门内,嗅到血味,满脸慌张,“咦?恩公受伤了?不对……”雪禅神色一变,又惊又喜道,“恭喜恩公,这是——”
“等、等等,别……”
谢岙立时反应过来这厮要说什么,急慌慌制止,然而那个‘说’字还没吐出,就见某嗅觉极佳的魔族殷殷切切凑上来,脸上弥漫明晃晃的喜色。
“恩公纯阳之身,未开花之木,竟来了初潮!”
众人:“……”
青龙大爷:“?!”
谢岙:“——!!!”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太销魂,一小时都没有发上去捶地——
为什么是‘初’,下章师叔祖会解释~
下章预告:
某师祖:”妖有发.情,人有动情,树有开花,徒儿,你的花期到了——”
某木头:“......妈蛋啊——!!师父,我要闭关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