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走后,王木木走了进來,我俩坐在办公室里,他火急火燎的,顺手打开电视,神神叨叨的说道:“操,少看两分钟,大结局了。”
我俩在屋里大概,呆了二十多分钟以后,麻脸推门也走了进來,看见我脸色不太好,坐在沙发上,随口问了一句:“咋滴了。”
“妈了个b的,这电视看的真闹心,。”我拖着下巴,烦躁的说了一句。
“你懂个什么,不愿看,一边去呆着去,别bb。”王木木喝着可乐,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啥电视啊,整的鸡头白脸的。”麻脸悠哉的从兜里掏出一块绿箭,放在一天吃二斤大蒜的嘴里,嚼了起來。
“叫什么jb,你是我兄弟,邓超演的,我发现,现在这编剧也真沒啥可写的了,挺好一对兄弟,弄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我打了个哈欠,无语的说了一句。
“是,你沒看懂。”王木木目光盯着电视,缓缓说了一句。
“别扯沒用的了,跟你们说点事儿,这恒远兄弟,昨天我去了一趟,那里面整的啥啊,,我他妈去了,六七个人,喝啤酒,干拖拉机呢,这么整下去,我看要黄啊,。”麻脸翘着二郎腿,看着我说道。
“你说咋整,现在划块地多难啊,手里也沒活,公司带不起來啊。”我停顿了一下,冲着麻脸说道。
“不行,就jb给城楼买下來,建个公寓式厕所,直接接长城上,。”王木木虎bb的说道。
“蓬。”
麻脸照腰就是一脚,皱眉骂道:“你他妈能不能唠,不能唠出去。”
“我早想整了,你认识有经验的管理团队么。”我根本沒搭理王木木,出言冲麻脸问道。
“有钱就认识呗,我听宝哥他有个朋友,以前在哈一建当高层來着,后來自己创业就不干了。”麻脸沉默了一下,开始跟我商谈了起來。
就这样,我和王木木,还有麻脸,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下午,关于重新整治恒远公司的事儿,谈完以后,我本來打算回医院,不料麻脸提醒着说道:“先别找祸水去了,今儿你大弟儿出來。”
“什么大弟儿。”
“操,柳迪给你脑子都吸干了吧,马飞他们今儿出來,昨儿我不打电话跟你说过么,。”麻脸无语的说道。
“我操,忘了,几点放來着,。”
“现在去正赶趟,。”
“那走吧,,木木,你给天养打个电话。”我心里十分想见,我飞弟儿,和小马哥,还有光子,催促的说了一句,我们三个走出办公室,奔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我给大康拨了个电话,接通以后,我快速说道:“你往看守所走,接马飞他们去。”
“行,我现在就去。”大康愣了一下,说完直接挂了
四十分钟以后,我和麻脸,还有木木开着车,到了看守所门口,这地方我比自己家來的都他妈勤,看守所的武警一见到我,就呲牙说道:“回來了哈,走,快进家里坐会。”
由于,今儿不是探监,而是接人,我们三个都jb不愿意进去,嫌晦气,就抽着烟,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能有十多分钟以后,三个锃亮的脑袋,从铁门里探了出來。
“飞哥,。”
“脸叔,。”
“哎呀呀,主席,我可想死你了。”
三个二b,一看见我们,顿时呲牙笑着,快走了过來,我打量着三人,除了穿的差点,精神状态都挺好,每个人都胖了不少,不过这肉都是虚的,回归正常生活以后,两天就得瘦下來。
“呵呵,操,你这脑袋,弄得怎么跟那啥似的。”麻脸贱贱的用手指,弹了马飞一个脑瓜崩,笑着问道。
“刮的有点干净了哈,,我就跟那个傻/逼坐班说,给我留点毛,留点毛的,嘱咐了好几遍,愣给我整个大秃瓢,操。”马飞摸着光头,笑着回了一句。
“那你俩咋回事儿呢。”我踢了小马哥一脚,冲着他和光子,笑呵呵的问道。
“别他妈提了,他jb在里面给我传纸条,傻bb说他妈,佛祖晚上给他托梦了,佛祖掐指一算,夜观星宿,说整不好玄奘这两天就得驾崩,西天葬礼班子,缺俩吹小号的,让他赶紧和我过去一趟。”光子指着小马哥,沒一句正经的说道。
“我特么还说,你是沙僧呢,你咋不给jb毛,拔下來呼胸口上呢,自己虎,还说别人。”小马哥鄙夷的说了一句。
“哈哈。”
众人一笑,小马哥出言问道:“天养,舟舟,他们呢。”
“去饭店了,走吧。”我搂着他脖子,说了一句。
“我操,我这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就这两台车啊,啥排场这是。”马飞略显不满的说道。
“啪。”
王木木一巴掌呼过去,催促的说道:“我还给你接个铁轨,给东方红开來呗。”
“咋地,你不得整个百八十人,这老些武警看着呢。”光子也磨磨唧唧的说道。
“别臭得瑟了,削你昂。”
“脸哥,你转过來我看看。”
“咋滴了,。”
“你脸上起了个火疖子。”光子认真的说道。
麻脸狐疑的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脸,迷茫的说道:“是么,,我咋摸不着呢。”
“哈哈,。”
众人再次一顿爆笑,随后上了我和麻脸的车,奔着饭店赶去
时间倒回四十分钟以前,我给大康打完电话以后,他本來要直接奔着看守所赶去,但好死不死的接了个电话。
“喂,大国,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