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他光着脚丫子,一步迈下了床铺,猛然抬头看向挂钟,已经11点多,冷汗顿时顺着脸颊流了下來,低头一扫床头柜,一封牛皮信封,压在了桌面上,他拿起打开一看,上面写道。
“叔,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原谅我沒能带你一起,你为我做的够多了,到了要跳火山口的这一刻,我需要自己勇敢一回,说什么不能再拖累你了,三哥,福鑫和高东,都四十的人了,我咋好意思,还让人家替我打打杀杀,一辈子沒歇着过,也该歇歇了,放心吧叔,我已经做好了走上法庭的准备,我相信真到判死的那时,我也能坦然面对,海南既然咱们一起去不了了,那就留个念想吧一生,酒肉朋友三五成群,唯独你麻脸真的懂我你们都好好的,再见朋友们,再见脸叔,勿念,小飞留字。”
信纸从麻脸的手中滑落,他站在地上迷茫的转了一圈,蓬的一声踹翻桌子,瞪着眼珠子骂道:“这就是个傻b,,死也活该,。”
“妈了个b的,我他妈看你儿子谁养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啥时候死,谁给你父母养老。”麻脸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右手扶着额头,死死咬着牙,瞪着眼珠子,流淌出泪水。
在这件事儿上,麻脸是,鞠躬尽碎,无力回天,。
两个小时以后,他带着老三,高东,福鑫走了,沒有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