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正准备开车离去的旭哥和洪涛等人,将目光全都投向了东风翻斗车哪里,直愣愣的看着摞老高的砖头子,
“砸到人了,”洪涛脸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见,额头冒汗的冲着老四问了一句,
因为刚才大轴崩断的那一句响过后,他猛然回头,看见有两个人,奔着他的方向冲來,只看了一眼,洪涛就明白,这他妈肯定是奔着自己來的,,
“好像砸到两个,”
老四说完,洪涛猛然回头看向旭哥,旭哥也看了一眼洪涛,目光沒有躲闪,微微摇摇头,缓缓说道:“不是我,!”
洪涛看了旭哥半天,沉默了一下,沒在说什么,
“操***,,这是拿那俩人当孙猴子了,是玩五指山么,谁家***车,拉这么多砖头子,”晨晨愣了半天,缓过神來骂了一句,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他妈风风雨雨走过來的,一有点风吹草动,反应都很迅速,几乎同时看到有两个人影,被砸在了砖头子底下,愣了一下过后,瞬间就明白了过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正当旭哥等人,正在震惊和小声说话的时候,不远处的街角拐弯处,同样停着一台马6,颜色,款式,同阿三开的那辆一模一样,
“嘀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看着两个弟弟惨死的阿大,瞬间身体一哆嗦,从极度恐慌中惊醒了过來,
“喂,”阿大机械的接通了电话,
“赶紧走,,快点,,”小舞的声音颤抖又急促的传來,
阿大听完小舞的话,猛然连续扭头看向四周,不过什么都沒发现,缓了半天,阿大内心从极度恐慌,变成了滔天的愤怒与仇恨,掏出驾驶室手扣里面的手枪,启动汽车,脚搭在油门上面,咬牙就要奔着洪涛冲过去,
“快点走,,你暴漏了,,你要干什么,,”小舞愤怒的声音在传來,
“我弟弟不能白死,,”阿大咬牙说完,直接从窗户扔出了电话,
“刚哥,还有一人要动手,,”子刚的另一个电话里,再次传出低沉的声音,
“大哥怎么弄,”子刚笑了一下,捂着电话,再次冲着手里摆动棋子的中年男人问道,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子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杀她个卒子是警告吓唬吓唬就行了还不到赶尽杀绝的时候”
子刚点了点头,翘着二郎腿冲着电话说道:“后面的车,动一动吧,”
这头,子刚的话刚落,阿大的轿车的马达轰鸣了一下,大灯闪烁,直愣愣的从街口窜了出去,
“滴滴,,,”
就当阿大刚要转弯,急促而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起,阿大能的点了一脚刹车,猛然一回头,只见强烈的大灯光芒晃了过來,
随后又一台东风翻斗车,拉着整整摞了三米多高的一车砖头子,慢慢从自己眼前开过,
“吱嘎,,”
翻斗车点了一脚刹车,停在了阿大的车前,翻斗车驾驶室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摇下车床,冲着阿大比划出一个手枪的姿势,笑容轻蔑无比,
“**,,,”阿大咬着牙,眼珠子通红,拿着枪,咔嚓一声将车门打开,一条腿迈出了车子,
“轰,,,滴滴滴滴,,”
就在阿大要下车的时候,刚刚要抬起的屁股,顿时呆愣的,噗通一声坐在了驾驶室的座位上,
随后,一幅极其震撼的画面出现,,,
街道另一头,一队由东风翻斗车,组成的车队,从街道右侧缓缓开來,,
一瞬间阿大感觉周围的路灯都被挡住了,眼前就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因为光线,被每辆翻斗车上面,都拉着摞的高高的砖头子,水泥,沙子等建筑材料,遮挡的死死的,,,
阿大呆立原地,心中滔天的怒火,当看见足足二十辆东风翻斗车过后,瞬间消失不见,心中只要深深的自嘲和一种无力感,
“啪,”
手枪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马6车门子敞开,阿大坐在车里直愣愣的望着,之前停在自己眼前这台车的驾驶室,
“砰,,呵呵,”
翻斗车驾驶室里的青年,随意的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摇上车窗,跟在车队的最后面,扬长而去,
阿大怔怔望着,已经坐上路虎极光的洪涛,缓缓和旭哥的车并排离开,逃荒似的避开,大轴崩断的翻斗车,砸死自己两位弟弟的现场,
阿大沒有叹息,沒有行动,木然的目送众人离开,远处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店,小舞透过落地玻璃窗,目光凝视着阿大,喝了一口咖啡,美眸有些愧疚的,呢喃着说道:“对不起,”
养老院,三楼,
子刚挂断两个电话,端起茶壶,再次给中年男人斟满,笑着问道:“大哥今晚的事儿,差不多了歇着吧,”
中年男人手里拿着几枚,橡木的棋子,用手掂了掂,玩味的看着棋盘半天,缓缓伸出右手放到士字棋上,轻轻向上一挪,缓缓说道:“最后一步,上士保帅,,”
“大哥,我有个问題,这“帅”为什么不是你自己,”
中年男人听到子刚的话,愣了一下,随后挺开心的笑着说道:“我去当帅,谁下棋啊,,你么,哈哈,,”
“呵呵,”子刚尴尬的笑了一句,点了点头,疲惫的伸了伸懒腰,缓缓说道:“坐了一晚上,唉终于轮到我发挥了一把了,,”
“去吧小丫头,快得精神病了唉沒有一个有出息的操,”中年男人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