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的举动顿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坐在最后面沙发上的郭德缸,带着两三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慢慢走过來的大康,
“咣当,。”
大康走过去,随手将黑色袋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随后非常自來熟的从桌子上拿起烟,叼了一根,斜着眼睛看着郭德缸,
郭德纲看着大康,咬了咬牙,沒吭声,偷着瞄了一眼大康身后的那一桌,只见三个17.8的孝,好像喝的迷迷糊糊似得,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冲着大康走來,
“起來,**,,。”大康点着烟,吸了一口,面无表情的冲着郭德缸骂道,
屋内所有人都他妈蒙圈了,都不清楚,我和大康來这到底是啥路数,一共就俩人,但张口就敢骂人,,
是虎b,
还是有魄力,,
“來,魁哥,感谢的话不说了,都在酒里,我干了,你随意,。”我已经连续在六七桌喝过酒,几乎都是抬杯就干,酒吧的杯子大家都知道,是那种不算太高,但是很宽的四方形杯子,
这一杯多了沒有,大约能装三四两酒,我喝的是纯的洋酒,沒搀一点软饮,所以六七杯下肚,我已经一个人,喝了大约两瓶半的洋酒,喝的这么急,即使你再能喝,此时也他妈迷糊了,
“小飞,不……行的话,我亲自给王文博打个电话,,。”一杯下肚,战魁摸了摸光头,低着头,假惺惺的问了一句,
“哈哈。”我看着他大笑了一下,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走向熟人的沙发,
“你骂我,,,,你在糖果敢骂我,。”郭德缸腾的一下站了起來,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连续问了两遍,
“蓬,。”
就在大康刚要回话时,他身后突然被撞了一下,猛然回头,三个孩子,搂脖子抱腰的站在,过道上,
“你咋…那么牛逼呢。”其中一个领头的孩子眯着眼,指着大康,打了个酒嗝问道,
大康上下打量了一眼,领头的孩子,开口说道:“滚,。”
“**你……!”
“蓬,,。”领头的孝还沒骂完,一个硕大的拳头,猛然砸像他的后脑,,孝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还沒等反应过來,身高2米左右的大康,站在台阶上,随意的抬起右腿,直接横着蹬了过去,,
“蓬,,。”
一百斤左右的孝,像是被火车撞到一样,直接射飞了,,是的沒错,就是飞了,
“哗啦,。”
孝撞在卡台桌的边角上,身体一滞,噗咚一声摔在地上,翻了翻白眼,嘴里吐着白沫和胃里返出來的,沒消化的食物……
“干他,,。”另一个孩子直接掏出,兜里的军刺,喊了一声,奔着大康的腿上扎去,
“我去你妈的,。”
一声怒喝过后,这个孩子猛然回头,直接看到一个硕大的杯子,冲着脸砸來,,
“蓬,。”
“哗啦,。”
从旁边跑过來的我,握住扎啤杯,卯足全劲儿的一砸,一声脆响过后,扎啤杯直接碎在孝的脸上,无数玻璃碴子扎进他的脸里面,,
“啊,,。”
孝满脸是血,闭着眼睛捂着脸,喊了一声,我伸手一抓他胳膊,咔崩一掰,直接抢过军刺,
“呼啦啦,。”
门口二十多人,拿着砍刀冲了过來,举着刀就要砍,,,
“哗啦,。”
大康看着众人,虎目一瞪,猛然拉开外套的拉锁,里面一捆捆雷管困在腰上,随后左胳膊直接从衣袖中褪了出來,粗壮的手臂上,缠着密密麻麻的引线,
“**,,雷管,。”郭德缸愣了一下,立即后退,骂了一句,
正在冲上來的二十多个混混顿时一愣,不过沒犹豫,还是举着砍刀就要砍,
但就在这个时候,真正牛逼的一幕出现了,,,被全市混子广为流传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大康露出缠在胳膊上的引线,一点沒犹豫,直接拿下嘴上的香烟,冲着左手腕的引线戳去,
“兹兹!!!!!”
手腕上燃起一阵火光,随后一股刺鼻的火药味直接蔓延开來,,
缠在腕子上的引线,是那种慢燃的,燃烧的很慢,但溅射出來的火星字,犹如缓慢的蟑螂,趴在大康的手臂上,每燃烧一点,炙热的高温就会,烫伤大康的皮肤,皮肤烧焦的味道,和“兹兹的”火星字,烫伤皮肉的声音,,让人看着都他妈肉疼,,
全场人,同时愣住了,足足沉默了三秒,,,,
“轰,。”
舞池一阵骚乱,所有人都快速冲着护栏外的两条小道,跑去,哪怕是根本沒想跑的人,都他妈被拥挤的人流,推了出去,
但是,看台上的所有大哥,都保持着默契,每一个人都沒离开原位,他们中肯定有人害怕,,
但是再怕,也得咬牙坐在原位上挺着,,,
二十多个,拿着砍刀的青年,离我们极近,看着大康手上越燃越快的引线,握住砍刀的手,和身体不停的哆嗦着,终于有人忍不住,后退一步,要往回走,,,
“**,,谁走,我马上就拉下线,,。”大康眼神透着无比的疯狂,牙齿将烟嘴咬着上下摆动,,
“刷,。”
所有人都停在了原地,
“**,,全给我扔下刀,跪下,,。”大康红着眼睛,右手攥着引线的接口处,作势就要拉响,,,
全场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着我们这里,,
“噗,,。”
我看都沒看大康那里,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