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王木木坐在办公室喝着菊花茶右手托腮左手摸着嘴上一溜溜大泡一分钟一短叹三分钟一长叹挺jb上火的看着告状的校还有张西鸡肠子
“木爷一横哥实在太牛逼了昨天国丰运输的费老板招待客户在贵宾包弄了个局子还沒等姑娘进去人家一横大哥推门进去直接见面就叫姥爷说啥都要跟费老板來个“酒醉的探戈”我拽他一下他还跟我急了说我不尊敬他姥爷要他妈跟我绝交……!”我们这沒那么多说的高层的这些人谁不对了都可以当面骂了出來但骂完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言论一直很自由所以校也沒啥忌讳直接当着堂哥的面儿告堂弟的状
“一横办事儿确实有点浪木爷你得说说他秀上不去台倒沒啥顶多少赚点钱但客户你养一年得罪一次也啥都沒了是不”鸡肠子出奇的沒开玩笑认真的说了一句
“我对此人保留意见”张西吭哧了半天无语的说了一句
王木木三角眼一转吧唧吧唧嘴缓缓说到:“呃…难道…他真的不适合当鸡头么”
“不适合
”三人坚决的摇头说道
“操
”王木木眼神黯淡的骂了一句随后目光扫过三人思考了半天说了一句:“那就这样让一横去一楼跟张西混吧观察一个多月知道咋与人相处了以后再给他调上來行不”
“木爷你快拉倒吧一楼舞池多乱啊
全他妈是喝多了的小年轻一句话压不住掏刀就捅我又不能天天看着他万一出点事儿咋整
”张西摆了摆手缓缓说到
王木木一听⌒觉也是这个道理但又不知道给王一横整哪儿去合适一时间王主席愁容满面
“木爷你让我亲口我告诉你给他整哪去
”鸡肠子眨了眨眼睛贱贱的说到
“哪jb显着你了我他妈找康总去”王木木翻了翻白眼说完起身快速的奔着三楼上去
此时大康敲着二郎腿正跟天养喝着茶水坐在沙发上观察着赌场最近一段时间赌场客源已经稳定了大康又进了三十台奔驰宝马的赌博游戏机在三楼大厅用胶合板打了个隔间弄出了一间电子赌博的房间也很受欢迎
“嗨康哥干啥呢”王木木走了上來露着小脸非常客气的跟大康打了个招呼
“……你有啥事么”大康黑着脸谨慎的问道
“沒jb事儿就是有点想你了
“别跟我贱昂我可真揍你
”大康汗毛颤栗已经有点哆嗦了
“别怕我跟你商量点事儿”王木木直接优雅的坐在大康腿上
“踏踏踏!”
一个赌客拿着矿泉水从厕所走了出來看见王木木坐在大康腿上以后愣了一下龇牙说到:“干啥呢这是”
“沒事安总跟我老公打个炮”王木木笑呵呵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呵呵那…继续吧”安总狂汗直接一个转身奔着楼下走去天养愣了一下喊道:“安哥
你咋走了呢
游戏机上的分咋整啊”
“给我他妈清零吧明儿我在过來呸
出门就他妈遇见这事儿能赢才怪呢”安总夹着矿泉水一溜烟沒影了
“你真他妈是个灾星啥事儿你快点说吧说完赶紧滚
”大康无语的骂了一句
“让一横來……!”
“不行
”还沒等王木木说完大康直接开口拒绝道
“是兄弟不”
“你就是我祖宗都不行
“操你要不收编他我天天他妈的上你这搅合拔你游戏机电线往牌九桌上拉屎谁上厕所我往里扔鞭炮你信不
”王木木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沒皮沒脸的说到
“……木爷你放我一马行不”大康快哭了
“不行
”王木木一点沒犹豫的说到
大康咬着牙屈辱的喘了几口气最后无力的一挥手垂头丧气的说到:“明儿你让他去游戏厅吧”
“我爱你康”
“滚远点”
王木木贱了吧唧的一笑心满意足的走了天养看着大康挺上火放下变态辣翅擦了擦嘴喘着粗气跟大康说到:“來康哥喝点茶水
“喝个jb明儿你给我盯死王一横千万别整出事儿來”大康低着头嘱咐了一句
“那我喝了”天养直接端起唯一剩下的一杯茶水一口干了随后继续吃辣翅
大康缓缓抬起头看着吃的满脸满腮帮子都是肉的天养顿时悲呼一声:“都他妈在哪儿整來的这些傻逼
……
就这样王一横去了三楼给游戏机上分对于这个工作王一横是持满意态度的毕竟天天啥活沒有只要有上机的他拿钥匙拧一下按上分数就可以下机的时候在拧一下按一下清零键就可以剩下什么退钱返点请客吃饭的事儿大康不敢麻烦这位爷都自己干就这点事儿一个月还是一万的工资不过沒有任何人有怨言第一大家生死的事儿都一起经历过根本沒人在乎这点钱就是养王一横一辈子能jb咋滴第二是人家王木木是财神爷每天帐下流水几十万不是一般的财大气粗也沒人敢招惹他要不批点钱他能要你俩腰子……
人有钱还沒啥事儿的情况下就闲的蛋疼王一横也不意外干了半个多月一号统一结钱的时候开了五千多稍微有点不知道咋花但请了天养吃了一顿饭以后天养把刚学会的微信交给了他一直在非常贫困农村呆着的王一横哪见过这玩应玩了沒两天就玩上瘾了
在以下几天内王一横稍微有点改变了沒事儿知道出去买衣服了人也干净利索了起來而且经常,还沒等下班拿着手机就走了大康知道了以后也沒管因为沒有王一横他反而会轻松很多不用非得在游戏机房盯着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