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王木木和大康,着急有事儿,火急火燎的打着电话走了出去,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校,轩轩,还有李棍棍,敲门走了进來。
我看了他们三个一眼,笑呵呵的说到:“都坐,咱们聊聊天扯扯犊子!”
“往这一坐,我他妈怎么有一种秋后问斩的感觉??”李棍棍贱了吧唧的,坐在沙发上,挺jb不自觉的喝着茶水,龇牙说到。
“我发现,你早晚得死这张嘴上,让你干啥就jb干啥得了,天天叨b叨的,烦不烦人!?”校烦躁的骂了一句,看着桌上的烟,愣了一下,点了一根,随后直接揣兜了……
“他jb混社会稍微有点屈才,我一直感觉,他的路线应该是,农村谁家办个婚丧嫁娶,花五十块钱+一盒黄鹤楼的请他当个主持人啥的比较靠谱!”轩轩损了李棍棍一句,也坐在了沙发上。
“我他妈主持丧事儿,也主持你家的!!操!”李棍棍有点急了,亮牙准备要咬人。
“蓬蓬!”
我无语的敲了敲了桌子,揉了揉脑袋说到:“喂喂…几位大哥,怎么都跟狼狗似的,见面就咬人呢?咱能听我说完,在他妈掐么??!!”
“飞哥,你说!”
“嗯嗯,你先说,说完出去我单练他俩!”
“就你他妈那放个屁就能震个脑血栓的体格子,跟谁舞舞咋咋的呢?”
“你他妈放个屁,给我崩一个脑血栓,我看看!!?操!!”
“來,你给脑袋伸过來,你看我崩不崩!”
“不崩,你就是我儿子!!”
……
“能他妈聊不?不聊,都给我滚犊子!!!!”我本來就脑袋疼,被他们这一吵,差点沒炸了。
“你说!”
“说…说…飞哥!”
“……!”
三人听我喊完,立马老实了,我挺烦他们的扫了一眼,随后站起來缓缓说到:“叫你们三个來,心里都沒有点谱”
三个人听我这么一说,都沒有了嬉笑之色,挺深沉的抽着烟,沉默了一会,李棍棍率先说道:“哥,之前咱俩都聊过了,我就不用说了,时刻听从党的号召!”
我点了点头,沒说话,轩轩两口抽了半根烟,咬着牙说到:“我也想好了,家里还有个弟弟,今年考大学,父母老了,身体也不好,祸害了家里二十多年,也该回报回报了!”
“轩轩,别强迫着自己做什么,这个行业,不是你当个白领,随时想跳槽就跳槽的,一旦走进去,就很难出來,你弟弟上学的事儿,你不用当成顾虑,我可以借你一部分钱,等你有了再还给我!”我盯着他,思考了半天,淡淡的说到。
“呵呵,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真的很难面对,你开路虎的诱惑力!”轩轩抬着头,微笑着说道。
“嗯!你这说,我就不劝了!!”我听到他的话一愣,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冲着校问道:“咋滴,海哥,你啥想法??”
“我能有啥想法,一直漂着,也该稳定稳定了!”校咧嘴说到。
我听完三个人的话,靠着桌子,沉默了大概三十秒,回头随手拿起电话,拨了财务办公室的电话。
“喂,boss,啥指示?”张璐笑着问道。
“你哪儿现金多少?”
“不算保险柜里的,不到五十!”
“你先拿三十万,一会我让人去取!”
“行!”
“好了!”说着,我挂断了电话。
“啥意思啊?飞哥?”轩轩迷糊的问道。
我看了三个人一眼,沉吟了一下,低着头说到:“出來玩,图的就是一个來钱快,一人十万,肖士跟你们寄回家里,养老钱,你们不能动,明白么?”
“这…有点多吧…?”李棍棍有点结巴的问了一句。
“站在老板的角度,可能有点多,站在你和我以后的关系上,给多少都不算多,凯撒最近的摊子会铺起來,我会把你们每个人,都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以后你们拿的钱,会是沒有具体数字的钱!”我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沒数的钱?啥意思!!?”轩轩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拿分红了,操!”校无语的骂了一句。
“分红??”李棍棍有点懵的重复了一句。
“凯撒以后会有你的股份!!具体多少,木木会跟你们说!”我放下水杯,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继续说到:“轩轩,棍棍,榆林镇汇源砖厂的事儿,大康和木木,还有鸡肠子都沒时间,张西也忙着一楼的事儿,抽不出空,晚上我让大康帮你们跟土地局的人撺个局,你们去好好聊聊,把批文的事儿,先整下來!”
我说完,二人迷茫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同时问道:“咋整下來??”
“呵呵,啥都我他妈干,我要你们干啥!!自己想办法!!”我气的笑了一下,继续说到:“去,都滚犊子吧!”
“你看你这人……一点都不随和,不懂就要问,这样才显得我很有潜力嘛!!”李棍棍眨巴眨巴无知的眼睛,站起來说了一句。
“三天,批文放到我桌子上,要不,我给你这个潜力股,打出屎來你信不?”
“妥了……!”
说着轩轩和李棍棍,俩人嘀咕着走出了办公室,我看了一眼校,继续说道:“你先把手头的姑娘交给鸡肠子,先跟着木木走两天,等上了别的项目,我让你单独挑起來一滩!”
“行,我知道了,飞哥!”
“嗯,好好干,党不会亏待你滴!”
“党,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