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成功了。”祝千绝难以掩饰内心的震惊。
她原本真的不太看好林夕。
第一次，大概只是尝试。
为接下来积攒些经验。
没想到对方真的一次就成功了。
许久，林夕睁开了眼睛，眼中蕴涵金光，枯萎的机体重新焕发生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但脸色却一如既往的苍白，似乎总感觉还差点什么。
可真的要说，却又说不出来。
与真正的涅槃，还是存在一些差距。
“你成功了吗？”祝千绝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夕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失败了？”
“这倒也没有。”
祝千绝茫然了：“那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林夕想了想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的仙道根基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好像重生了，又好像没有重生，处在一个极其微妙的状态。”
“不再影响我的修炼与突破，但是一旦我透支严重，仙道根基的缺陷，又会让我陷入极度虚弱的境地。”
“你听说过薛定谔吗？”林夕问道。
祝千绝摇头：“没有，是某位仙道前辈吗。”
“差不多吧。如果将一直灵猫关入布置强大禁制，难以观察的阵法中，而在阵法中放着足以致死的毒丹。那这只灵猫将处在一个可能生可能死的境遇中，即生死难以预料，除非打开阵法才能知晓生或死。”
“那也要把你打开才能知道仙道根基究竟恢复好没有？”祝千绝问道。
林夕没好气的说道：“把我打开，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