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飞在自己家人面前,依然那么流氓的肆无忌惮的调戏自己,宫羽裳气得粉脸涨红,指着陈飞骂道:“你个无耻的硫氓,你等着,我今晚要让你不得好死!”
陈飞玩味的笑了笑,也指着宫羽裳高耸的匈沟,道:“我知道我不得好死,因为我会在你这里欲仙欲死!美妞儿,我昨天就说过了,今晚会来你宫家杀人,把宫坤交出来了吧,杀了他,我就会饶你们宫家不死!”
宫羽裳气得浑身发抖,被陈飞那么一指,她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大手正玩着自己似的,顿时恨恨不已,咬牙切齿的道:“你个杂种,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的!”
宫前项也气得老脸煞白,自己的孙女被这么肆意调戏,他也怒吼道:“陈飞小儿,你太嚣张了,我宫家可不是你能随意践踏的!老子告诉你,我是绝不会交出宫坤的,老子就站在这里,难道你真敢杀了我不成?”
陈飞脸色一沉,陡然踏出两大步,浑身气势爆发,一股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横扫过去,把整个夜空震得紧张肃穆,宫家之人顿时感到头顶上传来一阵不可阻挡的压力,脸色纷纷骤变,吓得微微后退几步。
“你要干嘛?”宫永斌吓得双腿颤抖,身边的几个古武保镖,倒是很有勇士精神,不怕死的急忙护身挡在宫前项面前。
陈飞陡然大吼:“宫家老狗,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吗?宫坤数次陷我入死地,我今晚前来不过是要宫坤的人头,倘若你们真要跟老子为敌,那对不起,血洗张家就是你们宫家的前车之鉴!”
“你敢!老夫堂堂国家大员,就算是有罪,国家也不敢杀我。你个竖子竟然如此狂妄,你杀我试试?”宫前项倒有几分气概,分开几个保镖,大踏步的站了出来,老眼怒气如剑的瞪着陈飞。
宫羽裳急忙一把拉住宫前项,粉脸忧虑的道:“爷爷,快点后退,不可激将他!陈飞那个杂种心狠手辣,他是一条疯狗,万万不可逼他。”
陈飞冷笑一声,双目如电的道:“宫羽裳,你左一个杂种右一个杂种,看来你这个女人就跟宫坤一样,无半点温柔,更无半点痛悔之意,你真的是太不可爱了!你的心如此阴冷,用你的话说,你会付出代价的!至于宫家老狗,你倘若再跟我叫嚣,那就不怪我出手了!”
“飞哥,我看宫家这些麻痹的,一个个都不是啥好人,不要废话了,干脆杀他个片甲不留!”李伟文杀意正浓,浑身血淋淋举着熊野妖刀,刀光黑亮亮的一闪,又准备出击!
“好大的口气!”突然,一声浑厚的爆喝从大门外传来,一辆特殊的防爆车极速而来,车子还没有停下,一个狂暴的人影已是从车窗里激射而出,唰的一下就飞落到了路虎车车盖上。
“杜部张,你来的正好啊!”宫永斌看到来人,顿时大喜。
宫羽裳也粉脸一笑,媚媚的叫道:“杜江哥,你来了!快请你帮我们宫家一次!”
来人杜江乃是练气十层的修仙高手,是九大门派中的点苍派外门弟子,根骨奇佳,年纪轻轻三十一岁就突破到了练气十层,但他却无意苦苦修仙,进入红尘享受人间美好的生活,现在华夏安全部任职,乃是安全部的第一高手。
双脚站在车盖上,杜江一身干净利索的休闲装,浑身气势威武,看到美艳不可方物的宫羽裳,眼神暗暗闪过一道贪婪的光芒,并不跳下车,而是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陈飞,就把视线移开了,似乎并不把同样练气十层的陈飞放在眼里。
他昂着头,双手轻轻的背在身后,自以为是很帅,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装逼似的道:“宫老,几位叔叔,听说有人挑战宫家,小辈今日特来相助!绝对不会让宫家受人欺负!”
宫前项望着杜江皮笑肉不笑的道:“有杜部张来相助,老夫就多谢国家了,现在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到我宫家头上来拉屎,你们国家的确该管管了。”
“宫老放心,小的替你宰了阿猫阿狗就是!”杜江心性狂傲,嘴角微微一笑,又目光炙热的望向了性感美妞宫羽裳,装着很绅士的样子道:“羽裳妹妹,半年不见,你又越来越美了,简直美如天仙!”
宫羽裳小瑶鼻里轻轻哼了一下,对这个企图玩弄自己的男人,心里很是厌恶,但现在宫家有难,她也只得忍了,知道杜江的话里含义是要自己给他一个承诺,美目狡黠的一闪,堆起一个媚笑道:“谢谢杜江哥的赞美,陈飞这个杂种欺负我,今晚还欺负到我家里来了,麻烦杜江哥帮我杀了他,小妹今晚就陪你去喝杯酒!”
杜江要的就是这句话,垂涎宫羽裳的美色多年,但苦于宫家的强大,也不敢对宫羽裳硬来,此刻听到宫羽裳的承诺,顿时兴奋的哈哈大笑:“羽裳妹妹不用担忧,早已听闻陈飞这个恶魔横行霸道,今晚我就为民除害,然后陪你去喝杯红酒散散心。”
陈飞看着杜江那装逼如风的样子,笑而不语,也不着急。
但李伟文却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什么杜江长江的,少他吗在我们飞哥面前装逼,要打就打!不打就滚!”
杜江眼里闪过一道凶狠的杀机,但脸上却笑容依旧,装着翩翩君子,依旧站在车顶上迎风而立,沉声道:“你一个马前卒,还不够资格跟我打!滚一边去。”
“滚你麻痹!老子现在就用大刀来教教你怎么做人?”李伟文不吼一声,大刀一展,就要朝杜江冲过去,却被陈飞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