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沈墨琛的眉毛向上挑起,随后想都没想就将这句话吐了出来,而且他眼睛里的光也越来越暗,脸色也随着眼睛里的光黯淡的程度越来越阴沉。
夏悠然似乎被男人这副模样吓到了,停止了啜泣声,而是下意识的向后退,身上仅存的衣料和皮肤与水泥地板紧密接触,在摩擦的时候发出沙沙的声音。
但是男人却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沈墨琛直接伸出手,不顾对方头发间的污浊物,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将嘴唇凑近对方的耳廓,而是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夏悠然。
女人因为沈墨琛的这个动作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起头,与他对视,而随着头发被拉扯的程度越来越重,头皮在这种暴力的拉扯下已经开始痛到麻木。
夏悠然一动也不敢动,眼帘随着颤抖的幅度而落下,女人的口中传着粗气,但实际上她却连呼吸都放得那么小心翼翼。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眼瞳里的漩涡吸了进去一样动弹不得。
“但是像你这种人,继续活在世上,肯定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你就随着你的孩子一起去吧,怎么样。”这句话虽然字面上是带有询问的意思,但实际上沈墨琛却没有任何想要与女人商量的意思。
就像是她的命运,早就已经被他所决定。
夏悠然的身体随时害怕的幅度颤抖的越来越严重,甚至连带着沈墨琛抓着她头发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男人突然笑了,随后嘴角向上弯起的那一抹弧度又很快地降落下来,表情又重新变得阴冷,
而后男人便松开了抓住夏悠然头发的手,女人的头颅也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重重的摔回在地上。
夏悠然的眼泪已经挤不出来了,无边无际的恐惧感,正在席卷着她。
随后夏悠然便转头看向身后那扇小小的窗子,小小的窗口被密密的铁丝网盖住,密密的网又像是将她包围,但是个四四方方的小房间里,却只有那一处有光投进来。
但在这个盒子里,她看不见光明。
这一瞬间,夏悠然就像是放弃了抵抗,她直直倒在地板上,身体渐渐的缩小了颤抖的幅度,而且最终女人也闭上了眼帘,关上了那双浑浊的双眼。
“你说我应该怎么折磨你呢?”沈墨琛见倒在地上的女人颤抖的身躯已经开始平息,他心中明白对方已经放弃了挣扎。
但是对方这种陷入绝望的模样,也极大程度的满足了他内心的肆虐感。
但是远远都还不够,他明白,这些与苏夕颜所经历的痛苦来说,都不算些什么。
“我们可以尝试不同的死法,好让你死而无憾,既然你让苏夕颜慢慢的感受到痛苦,那我也要让你慢慢的感受到死亡,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我会让你慢慢的体会。”
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内心的那份黑暗也彻底的释放出来。
“不如这样,你觉得如何?”男人浑厚的声音,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小房间里开始回荡,每一下都在撞击着她的耳膜,使她无法忽略男人的声音。
“我们将你绑在架子上,然后用刀一点一点的剖开你的肚子,直到你疼的晕过去,然后再给你打上麻药,等你醒来后再一点一点的割,就这样循环往复,夏小姐,你意下如何?”
在窗外光的照射下,男人嘴角的那份讥笑十分明显,这使夏悠然内心止不住的害怕,这种待遇分明就是对自己的酷刑。
但是女人也知道,一旦是男人所决定的事情,对方也一定有能力办到。
对方既然想要报复自己,一定会不舍余力的折磨自己。
“沈少,”一直站在一旁皱着眉的周让终于开了口,即使对方想要报复的心理他可以理解,但是对方报复的手段却也让他止不住的害怕。
看着自己的老板的心理越来越扭曲,整个人因为苏夕颜的逝去而变得越来越黑暗。
但是这一次他不得不出声制止,这种少见的残忍方式其实在另外一方面也是沈墨琛心里的写照。
这样平添的不仅是沈墨琛内心的痛苦,而如果之后当男人尝到了这种抱负之后得到的快感,可能以后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残忍了?”周让低着头默默的说,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与沈墨琛对视。
“残忍?”沈墨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嘴角上扬的那抹弧度像极了一把带血的刀子。
“那你怎么不试想一下,夏悠然对苏夕颜所做的那些事是否残忍?”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声音也不停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似乎要将墙壁都震破。
“但是我在想,即使您这样惩罚她,可是苏小姐也不能死而复生……”这句话才刚刚说出口,周让喉咙就被沈墨琛压制住,整个人被对方向后推,直直的抵在那扇铁门上。
铁门随着他们运动的幅度而发出呻吟,那种ròu_tǐ与铁板之间的碰触,使整扇铁门都微微颤抖。
“我不需要你来教导!”他黑色眼瞳死死的盯着周让不容得对方出声说出任何反抗的话。
他的心已经被魔化了,整个人就像是传上了怨魔的气息。
“我只是……在想……苏小姐,”周让的手攀上男人掐住自己脖颈的手腕,想要挣脱出男人的禁锢,在这时一直躺在地上的夏悠然却突然发出了声响。
“苏夕颜那个贱女人早就该死了!”女人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这句话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