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省出英豪,乃发达之地。
那说的是过去。
从大清朝亡国之后,冀省各方面逐渐拉倒,尤其是经济发展,那真是扯蛋他妈给扯蛋开门,简直扯蛋到家啦。
京城最上头有指示,你冀省不是包围着我抱着我吗?你冀省有肥沃华北大平原是吧?好,那你就是我这个京城大爷的粮仓和菜园子,你们冀省人民就是我的保姆和仆人,你们不要发展大批大型工业产业。你们起来了,人才和资金都流向你们地盘上,我这个京城大爷往哪摆?你们冀省给大爷做好服务就好。对了,你们冀省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给大爷看好南大门,守好铁路运输线。啥?不听话!呵呵,弄不死你。
基于政.治因素和历史原因,到了九零前后,冀省的国企逐渐被上边肢解取缔,民营企业发展靠自生自灭。
包括冀省省级重要职位,大多以这里作为跳板,基本上届届不干实事,只会跪舔,捞够了资本把烂摊子一扔,拍拍屁股走人,下一任来了后,把摊子搞得再烂一点,反正华囯做官只烂公家,个人总是能肥的走不动路。
因此,导致冀省人民很穷,所以,望着京城美好生活,冀省这边总是骂声一片,骂收入,骂环境,骂道路不好走,骂教育,骂狗官,尤其是高考录取的不平等性,坑坏了冀省无数莘莘学子。
骂声大了,骂声多了,冀省上层在死不要脸的基础上或多或少也要要上那么一丁点碧莲,于是,就做出姿态,冀省人民请放心,我们冀省要学习南方富得流油的那些省份,我们也要搞特色产业,扶持几家大企业为我省解决就业与增收。
于是,玉然集团借了时势成了冀省龙头企业。
当然,不得不说,玉然集团被冀省如此厚爱有加,跟它忽然在全国崭露头角有关,张垣市从中也帮忙捞住了这个好机会。
秦著泽贵人有贵福,他的玉然集团有贵气。
好运势来得有些措手不及,令秦著泽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老子要借机狮子大开口啦!
当然,坐到了省政斧谈判桌上,秦著泽不能喜形于色,必须要装穷呀!
不装穷,怎么要钱要地要绿灯呢?
“程省掌,玉然集团现在遇到两个瓶颈问题,非常限制企业发展,唉!”
秦著泽叹了口气,摇摇头。
一张让妹子见了就会想入非非然后主动投怀送抱的帅脸,居然皱起眉头。
演技真不赖。
“咦,秦董,不对吧,你这可是月破亿元大关销售额的大企业,全国人民都知道你秦董是个大能人哈,何来难处呢?”
冀省省掌程镐坐在会议桌对面,老鲢鱼嘴长得磕碜,说起话来却膛音非常重,给人一种震慑力,他年前上任,算是新官,无论如何要烧一烧三把火。物色几个企业赋予龙头企业称号,就是在他的主张下开始搞的。
“唉,家家户户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尤其是我们玉然集团靠白手起家,一点底子没有,现在的最大问题是现金流,因为对产品的市场需求急剧增加,我们就要快速增产,新建厂房要花钱,进口设备太贵了,为了保证奶源供给要大幅度拓展奶牛养殖,包括员工人数增补,方方面面开支巨大,资金链……唉……程省掌……我们太难了!”
假装把一肚子苦水倒出一半,秦著泽继续叹气哭穷,“还有地皮问题,非常困扰我们,虽然沽泉这边有了一块地,但是,沽泉的交通太可怜了,程省掌,您一定知道我们把牛奶运进运出要消耗多少车辆和人工,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是多地办分厂,如果东西南北中都有玉然的牛奶厂,那就会解决地域困扰和交通困难,可是……唉……难呀,先别说去外省办分厂,就是咱们冀省省内,想拿一块企业用地都非常难。唉!”
“不会吧,秦董。咱们省各地市一直支持合规企业用地,政策已经发下去五年了。”程镐对着秦著泽说完,侧头问主管国土资源的副省掌曹扶奎,“扶奎省掌,是这样的吧?”
称谓副职时,都会把副字去掉给人个面子,凡是副职都特别讨厌副字。
曹扶奎推了一把出溜到鼻子尖的黑框老花镜,“是这样的,政策出台后,省里组织过一次专题会议,研究如何把政策落地生根,各地市主要领.导签过字。”
曹扶奎配合着上司说道。
一正一副的对话里出现了一个,五年前给各地市下的政策,现在拿出来作为佐证,真好意思说的出口,省里换了几波头儿?下边换了几波头儿?难道不应该是经常督导政策的实施么?
对于两位省级大员说话的漏洞,秦著泽自然不会指出他们的毛病,秦著泽来到省伟大院是来要钱要地要绿灯来了,而不是找麻烦闹别扭来了。
玉然集团被冠以龙头企业,玉然和省里各取所需。
省里需要一个向央中做经济汇报时的企业名称。
秦著泽要的则是实惠,多多益善。
“呵呵。”秦著泽把一张苦脸换成微笑,“程省掌,玉然集团一直致力于自主创业,能不给政斧添麻烦尽量少向政斧张嘴,政斧也有政斧的难处,这次玉然集团遇到了困难是临时性困难,一旦资金充足起来,有了地皮建起新厂,产量上去后,袋装灭菌纯牛奶就能满足全国的市场供应,资金回笼就会非常快,政斧给了金融政策,玉然集团只会让银行及时稳赚利息,而且,我们还有海外扩张计划,出口这一项能够给咱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