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星请客呢。”

“那也不行啊,来我给你转过去。”我急忙掏出手机。

“好了,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了,本姐是富婆。”白莎莎笑着道。

“富婆?那求包养啊!”我打趣道。

“做梦!富婆是要包养鲜肉的,你是鲜肉么?你是一条老腊肉了。”

“老腊肉?我吃饱了,吃不下了,咱们改再吃腊肉吧。”女儿拍着肚皮,一脸的真。

我和白莎莎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欢乐在这一刻,弥漫在整个空气里,就像滴入平静湖面里的一滴雨滴,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开来。

我们三个一路上,有有笑,很疯很闹,你推我搡的纷纷引得路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呀!”

内心若是压抑的太久,就会变得麻木,以为一切不快乐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一旦知道了什么是快乐,才发现原来不快乐是多么的虚度时光。

望着雨馨那灿烂的笑脸,我忽然明白,其实婚姻中强求的所谓“完整”的家,并不一定真的适合孩子成长。

也许是该做个了断了,那就如他们所愿好了!

只要有手有脚,只要还有雨馨在我身边,我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曾经失去的物质财富一定会重新积累起来。

人生不就应该奔向光明么?

带着雨馨回到酒店,雨馨很快睡去了,毕竟是孩子,又疯玩了一。

我则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望着楼下熙来攘往的人群,掏出刚刚买的烟抽了起来。

既然要了断,就要想好自己的规划。

*泽毕竟与我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又是我孩子的母亲,我的内心里并不想赶尽杀绝,还是那个条件,孩子和房子归我,其他一切我都不要了。

至于戴步云和陈帅,他们的账我会慢慢跟他们算,我是老实人,但是也不是一个任人践踏毫无底线的人。

睡了我的老婆,破坏了我家庭,阴谋诡计,陷害我的事业,这其中任何一件事都不可能原谅。

周日我带着雨馨又去了游乐场,我想着用我力所能及的为她多创造一些快乐。

但是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

在游乐场里,我向雨馨了我的决定,同时告诉她,妈妈永远是妈妈,爸爸也永远是爸爸,都会爱他。

我还告诉她,爸爸妈妈就像拉着手走路,但是到了岔路口,妈妈选择了左边,爸爸选择了右边,不能再一起走了。

“不分开,你们就会一直吵架对不对?”雨馨忍着泪水问道。

我默默点零头,“因为两个都想走自己的路,一直牵扯着,谁也无法走自己的路。”

雨馨似懂非懂,最后低下了脑袋,我看到晶莹的泪珠滴落到地上。

带着雨馨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周日的傍晚。

我打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家里没有人。打开灯,地上依然一片狼藉,血迹已经干涸发黑。

这时我注意到,沙发上有几张纸,我走过去拿起纸条,看到纸条上的字,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果然,最毒妇人心!

我完全没有想到,嫣红泽竟然到公安局报案,污蔑我家庭暴力,还将现场的血迹和玻璃碎片通通成是我家庭暴力的杰作。

另一张纸是法院开具的通知书,嫣红泽由于我长期家庭暴力起诉离婚一案的开庭通知书。

“哈,动作还真是快,我这个受害者,分分钟变成了过错方。”我心中冷笑,拿着纸的手,由于愤怒微微发抖。

我在心里念着夫妻之义,一再的原谅她,对她妥协,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不过是这些扭曲聊事实和颠倒聊黑白。

“嫣红泽,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好聚好散不可以么?”我在心里苦苦问道。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狄飞?”

电话里是唐潇的声音。

“唐总,你好。”我了声好。

“殷行了,她需要你帮她把陈帅从永丰银行赶走。”唐潇道。

“赶走陈帅也是我想要的,但是我觉得没必要用我呀,你们直接公开那个视频不就可以了?”我疑惑的问道。

“那不行,如果真的公开会败坏永丰银行的声誉,赶走他的理由只能是他个人原因,不能牵扯到行里。”唐潇道。

“这件事,恐怕难度不。”我略带沉吟。

“殷行这是你答应她,会替她办一件事报答她。”唐潇道。

“好,我接受!”

难虽难,但是我也想要报复陈帅,何况我不相信当了这么久支行行长,陈帅的每一笔信贷业务都没有任何瑕疵,只要我静下心来认真去搜集一定能找到陈帅的黑料,然后扳倒他。

“还有,周一上班,你就是静宜支行的行长助理了,主抓零售业务,周一就会有公示。”唐潇道。

完美!

我心中暗道,“有了这个身份,查起陈帅来会更加的容易。”

周一一早,我将雨馨送去学校,同时与学校附近的一家大型托管机构交了钱,负责接孩子放学。

我抖擞起精神,来到了静宜支校

当我踏进支行大门的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一楼柜台里,那些柜员看向我的眼神变了。

他们大概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勾心斗角,但是他们却看得见张贴在一楼走廊上的公示。一个刚刚来上班不到一个月的新人,既然直接升为一个准中层,支行行长助理。

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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