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奶奶的,这次我可得好好咳咳。”

这可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蛤蟆,也就是钱院长没有女儿,否则的话,赵琳非得掺和一脚不可。

见少主人和大少爷同时询问自己,薛德勇看了眼赵老太爷,一字一顿的道:“钱炳昌只带了一个司机,不过他没让司机下车,他是自己进来的。”

“啪!”

赵老太爷重重的一拍太师椅背,猛地站了起来,“好,不愧是我师弟,果然有魄力!”

然后,他就平复下心情,对众壤:“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师弟,单独聊聊!”

赵老太爷发话了,语气很严肃,众人自然不敢多留。

不过最后走出去的薛德勇,却犹豫着站在了门口。

赵老太爷哪里不知道薛德勇的心思,不过他却摆摆手,无所谓的道:“老薛,你也下去休息吧,我师弟虽然为人狠辣,不过对我这个师兄,他还是讲原则的。”

身为下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话”,薛德勇虽然很不放心,可他还是提着十二分心,默默的退了出去。

片刻后,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对面站到了一起。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这样足足过去了一分多钟。

最终,钱炳昌先话了。

“师兄,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斤斤计较啊”

赵日冷哼一声,回敬道:“哼,我就这个脾气了,你要是看不惯,那就请回吧!”

钱炳昌笑了笑,径直走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

“师兄,这一局,我承认,是我棋差一招,输了。不过,你总得把话明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吧?”

赵日也回到太师椅上坐下,他冷声道:“钱炳昌,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胡搅蛮缠啊!明明是你下套阴我,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有脸找我要理由?”

听了这话,钱炳昌收起笑脸,有些惊讶的道:“师兄,这事,真不是你干的?”

“什么事!”赵日怒道。

钱炳昌能单刀赴会,自然不想多绕弯子,于是他马上道:“师兄,你跟我交个实底,我那管家周庸,到底来没来你这?”

“来了,不过又走了!怎么的,你是要赖上我呗?”

“哎呀师兄啊,我要真想诬赖你,还能亲自登门啊?是这么回事,昨上午,周庸找到我,非要自告奋勇,找你要回那资格证。呵呵,这话我先清楚啊,这事我当时可是一万个不同意的,毕竟是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那不是打我钱炳昌的脸吗?不过周庸跟了我这么多年,昨语气坚决,真有点马谡守街亭的感觉,我当时要是不同意,他非得自杀不可,所以实在没办法,我就让他来了。那个,你把东西,给他了吗?”

饶了这么大一个弯子,钱炳昌的最后八个字,才是重点。

赵日其实早就气的想骂他了,可他还没摸清楚钱炳昌的来意,所以他只能怒道:“资格证我早给他了,至于那个文渊罐,我只试试,可没一定要回来!”

钱炳昌点点头,脑瓜子飞快的运转起来

这么,周庸昨就拿到东西了?可是,他为什么没回来呢?他现在在哪呢?师兄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啊

见钱炳昌不话了,赵日知道这家伙一定又在憋什么坏水,于是他怒声道:“姓钱的,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要是闲着没事想找乐子,那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翻脸”二字的声音极大,躲在屋外大树上的薛德勇,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的飞刀。

钱炳昌虽然脾气不好,可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于是他陪笑道:“师兄你别冲动啊其实我来,也没别的事,我就有两个问题,想问问你。”

“那就快问!”

“第一,周庸到现在还没回去,他是不是在你这?第二,琳和文他俩,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听到前一个问题,赵日的忍耐度就已经到极限了,当听到后一个问题时,他干脆就直接爆炸了

“刷”

“嗖嗖嗖”

“嘭!”

也就是钱炳昌早有防备,这要是换了别人,此刻定会被射成筛子。

钱炳昌表情平静,他弯下腰,慢慢将地上的银针,捡了起来。

“师兄,你不要冲动,我知道这些年,你很恨我,可是今,我的的确确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虽然我对不起师傅,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可师傅就是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算我死了,下霖狱,他也是我师傅!”

听钱炳昌提起师徒情谊,赵日瞬间就红了眼睛。

见此情景,钱炳昌忙道:“师兄,就算师弟求你了,如果周庸在你这,你把他放回来,好吗?我保证,资格证以及文渊罐,都是你的了。”

见话到这个份上,赵日叹息一声,开口道:“炳昌,不是师兄故意刁难你,那周庸昨来势汹汹,而我当时虽然生气,却是急着想救琳和文,所以我真的马上就把资格证给了他,绝对没有任何的刁难。”

听了这话,钱炳昌心里咯噔一声,因为他最害怕的情况,发生了。

于是钱炳昌很不甘心的道:“可是,包巡捕那边,我并未出面啊?”

赵日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实不相瞒,就在刚刚,我和成明以及两个孩子,还在研究这事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包巡捕,到底抽的是什么风,怎么就突然放人了。”

钱炳昌低下头,使劲咬了下牙齿,虽然他知道这次肯定是白来了,不过直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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