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红药水。

“好疼啊!”刘宏才龇牙咧嘴的说道。

我起身一看,他的背上已经起了一层皮,看样子比我还要厉害一些。

“哎!大意了!我没有想到太阳这么毒,你先去阴凉的地方待一会儿,我去找一些治疗烫伤的草药!”我懊悔的说道。

“要去咱门一起去吧!”刘宏才抱着学习的态度说道。

他知道如今要在这荒岛上生存下来,不学一些野外的救生知识是不行的,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自己会了比什么都强。

我看出了他的意图,不过,没有关系,现在的刘宏才已经和我冰释前嫌了,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些活下去的机会。

如果,我有事不在,刘宏才则可以帮着照顾其他的几位女士,于是,我点头说道:“好吧!我们走!”

“不过,你千万不能像上次一样,乱吃东西!”我接着叮嘱道。

刘宏才想起上次自己尴尬的瞬间,立马臊的脸红脖子粗。

我们来到了沙滩边上的椰树群,因为身体缺水,我已经发现了虚脱的症状了,好在椰树上还有几颗椰果,我让刘宏才在树下等下。

接着,我双手一攀,两脚蹬着树干,慢慢的向树上爬去。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到了椰子树的顶端,这时,海风骤然变大,椰树开始摇晃起来,尤其是椰树的顶端,晃动的幅度更大,我感觉自己像是荡秋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我急忙死死的抱住了树干,防止被大风从树上吹下来。

此刻我距离地面大约有十米高,掉下去不摔死也残废。

树下的刘宏才看见我险象环生大声的对我喊道:“孙翔快下来,太危险了!”

大风将刘宏才的声音刮跑,但是,我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声音。

现在,我是眼花缭乱,脑袋晕晕沉沉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树干抱紧。

听到了刘宏才的喊声,我不由的蹙起了眉头,他以为我不想下去了,可是,我一旦松手,大风很有可能把我刮下来。

我只能安静的等待风小了再下去可是,事与愿违,风越来越大了,而且,在很远的天空中飘来了一块乌云。

糟糕,难道暴风雨要来了吗?我这里暗暗的叫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怎么办呢?

我一边紧紧的抱着大树一边苦思冥想,突然远处茂密的丛林让我的眼前一亮,这些茂密的树叶正好可以用来做垫背的,我朝着刘宏才大声的喊道:“刘宏才帮我弄一些树枝来!”

因为风太大,刘宏才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他一脸肃穆的对我喊道:“你在说什么?”

我两就这样像是聋子一般的交流着,我看刘宏才实在听不明白,干脆用手指着远处的丛林,希望他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比划了半天,刘宏才好像明白了,他对我做了一个坚持住的手势,然后,跑向了不远处的森林中。

不一会儿,刘宏才果真抱着一堆树枝回来了,我高兴的对着他竖起来了大拇指,可是,这点树枝远远不够,我又对他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刘宏才心领神会又跑进了丛林中,就这样刘宏才一共跑进跑出的五六次,树下的树枝才堆了差不多有一米多高。

狂风在我耳畔呼啸而过,我身上的力气已经快要消耗完了,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双手一松,身子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向下。

瞬移之间,我从十米高的树干上掉落下来,砰的一声,我不偏不倚的正好摔在了刘宏才为我铺好的树枝上。

虽然,有树枝垫着但是十多米的高空掉落下来不是好玩的,我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碎了一般,火辣辣的痛,我稍微一动,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完了,难道我身上的骨头被摔断了吗?我痛苦的咬着牙想要坐起来,可是,疼痛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孙翔,你怎么样了?”刘宏才跑到了我的跟前一脸担忧的说道。

我耳朵中嗡嗡作响,只能看见刘宏才说话但是听不到声音。

“你说什么?”我大声的喊道。

刘宏才被吓了一跳,他盯着我说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依旧听不到声音,我对他摇了摇头说道:“你大声点!我听不到!”

刘宏才这时错愕的看着我。

我反应过来,难道是自己听不见了,我向四周巡视了一圈,狂风依旧怒吼着,可是,我也只能看到的飞沙走石,耳朵中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个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聋了,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在这个荒岛上,如果听不到很容易发生危险的,刘宏才立马上前将我扶住。

他指了指山洞的位置说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扛着强烈的狂风,刘宏才扶着我亦步亦趋的走向了山洞。

几公里远的地方,我们两人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回到了山洞。

刚进山洞,天上的乌云突然散去,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像是在嘲笑我一般。

我仰望着晴朗的天空真是有些欲哭无泪,这风和雨感情都是为我刮的啊!

回到了山洞,我听不到一点响动,只能呆坐在一旁,周娜娜喊了我几声,我都没有听见。

“你怎么了?”周娜娜见我不回应她,以为我故意不理她,摆着一张脸凑到了我的跟前说道。

我乍一看见周娜娜愣了片刻,然后,大声的说道:“周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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