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

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居然是戴步云!

怪不得那在会议室里第一次见到我的他,眼睛居然亮了一下,大概是在我家看到过我的照片。

看着床上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我重重的关掉画面,够了,足够了,我不需要再录下更多的了。

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入油锅里煎,痛到不能呼吸。

去他嘛的理智,去他嘛的克制,这都能忍,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叉,一直被人玩弄的傻叉。

对嫣红泽所有的幻想,这一刻,彻底破灭,这个家已经无法挽回!

“去死吧,我跟你们拼了!”

我一脚踢开厕所的门,煞气附体一般向外冲去。

我拼命跑出支行的大门,心里只想将那两个人捉奸在床,然后快意恩仇。

“砰”的一声,我迎面撞在一个人身上。

“哎呦!”

那个人惨呼一声,仰面倒地……

出了支行的大门,我迎面撞上了陈帅。

“老狄,你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

我瞥了陈帅一眼,没有话,腾地站起来,撒腿要跑。

“老狄,你话啊!”

陈帅一把拉住我。

“放开!”

我低沉着嗓子道。

“你不,我就不放!”

陈帅皱起眉头,一脸的坚决。

“撒开!”

我突然怒吼一声。

“不放!”

陈帅依然坚决。

我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陈帅,不知道该什么。

半晌,我颓然的放下手,也低下了头,这一刻我特别想看到女儿那张可爱的脸,只有那张脸才能给我治愈的感觉。

陈帅没有再过多询问我因为什么,下午给我放了一个假。

我给岳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接孩子,然后我漫无目的骑着电动车来到女儿学校门前。

此时,离放学还很早,但是我只想静静的看着校园,我能想象到女儿在里面的样子。

以后该怎么办?

之前本想为了女儿的健康成长,忍受下来这一切,但是当你真的看到那个污秽的画面,当你看到那不堪的一幕,钢爪挠心般的痛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

放学的时候,温老师告诉我,女儿最近在学校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询问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我无奈的一个苦笑,还能出什么状况。

温老师善意的递给我一张名片,是她一个好朋友,刚刚从国外回来,学心理咨询的,建议我带女儿去看看。

少儿的心理问题不能忽视,问题拖延下去可能会变为大麻烦。

路上,我思考着温老师的话,心中百转纠结。

我的隐忍到底是对女儿好,还是不好,孩子这个年纪已经非常敏感,尤其是女孩子,其实父母之间的情绪变化,她完全能够感受得到。

与其让她在一个不和睦的家庭长大,还不如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这时,女儿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我感受到她那幼臂膀的力量。

孩子长大了!

接下来的几,冷战依旧,女儿在家里也越来越沉默,我用工作麻木自己,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把这个项目做完,拿到这个提成。

同时,我也打定主意,做完这个项目尽早离职,我怎么可能给戴步云打工?

你睡着我老婆,还使唤着我,就算我再不济,也不能干这种事。

几后,当我正埋头核实新的几个客户的资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电话,是刘仝打来的。

刘仝是我找来的代办中介的老板,我在上一家银行工作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合作,他是一个很踏实苦干的人。

“飞哥,银行这边什么时候能跟我们签协议,我现在已经收了不少代理费了,但是没有银行的委托协议,我心里没有底呀。”刘仝有些为难的问道。

“放心,我马上办。”

挂断电话,我马上给陈帅打了一个电话,如果没记错,上次他这个事他来搞定。

原以为陈帅会推脱搪塞,但是没想到,陈帅竟然一口答应,并且承诺我,马上就到支行,随后就带我一起去分行办。

“老狄,这事是我不对,我给忘了。”

路上陈帅真诚的给我道歉。

我:“今能办下来就好。”

“对了,老狄,我车后座上是一条巴宝莉的丝巾,不是太贵重,但是一会儿到了分行你去给殷行长送过去,就你买的。”陈帅随口道。

“我以为你是戴行的人。”我略感惊讶。

“哈哈,帮派斗争?幼稚啊,老狄。游走在权贵之间,想要全身而退就是谁都不能得罪。”

“你上次有些冲撞了殷行长,你把这个送去,大概可以让她对你的戒备少一些。不然,在她心中你可是成了戴行长的人了。”

陈帅苦笑道。

我是戴行的人?

怎么可能?我想搞死他,都求之不得。

“但是我看你和戴行走的很近呀,你还经常开私饶车送他去一些地方。”我故作若无其事的道,其实我只见过他开车带戴步云去皇朝大酒店那一次。

“哦?也不算经常吧,只是偶尔,因为我刚来的时候是戴行的秘书,所以这么长时间他比较习惯让我给他开车。”陈帅随口道。

“殷行长虽然年轻,虽然对业务不熟,但是一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女人能坐到这个位置。老狄,千万不能看了,没有过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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