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一棵树,便可以留在你必经的路旁,等待你转眸的那一刻。
灾区的抢救整治如雨后春笋一般,处处涣然着新生和希望,楼澈不负众望,在自己强硬的手段和谋略上,不仅没有将送去的物资损失一点,全部发放给了几地的难民,更是将那些企图在此番受灾过程中得到钱财的贪官一网打尽。此番的举动,不仅仅让天禧帝刮目相看,更是从根基处动摇了沈太师。
楼澈回来时,依旧潇洒如初,经过连日的赶路,下颚长出了青色的胡渣,青婴站在远处,看着楼澈被众人拥护的走进龙渊殿,心里是喜悦的,她的阿澈依旧如此的优秀。
坐在床边,摸出枕头底下自己秀的一个香囊,低低的轻笑,她的手工真是很差,对于女红真的是一点也不会,若不是看着李嬷嬷在做女红,自己来了性子,怎么可能动手呢,想了想,还是将那个秀的歪七扭八的香囊放了起来。
沈云夕来找青婴,她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看着青婴嘴角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不免打趣,“青婴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说来给我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
青婴心知她是故意打趣,娇嗔的瞪了她一眼,“云夕现在也会挖苦人了,哼,这难道是摆着淑妃娘娘的架势吗?看来,晚上还是要叫国师来掐指给你算算。”
屋子里的李嬷嬷一听,站在旁边也乐了,“二位主子,要不要吃点小点心,如意做了一晌午呢。”
两人点点头,看着李嬷嬷出去,云夕收敛了笑意,端起香茗浅酌一口,“尽快安排个人,沈璃月身子一恢复自是要将事情查明白。”
“恩,放心吧,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青婴嘴角的笑意不减,似是说着家长里短一般。
是夜,青婴燃起了红烛,放上了暖炉,整个室内十分的暖和,坐在书桌前,认真的写着前几日看到的一首诗,门被人从外推开,青婴听着脚步声,不由得扬起嘴角,放下手中的笔,朝着来人看去。
“怎么,回来了,便不认识了?我是变样了吗?”青婴看着楼澈,笑意渐浓。
“恩,很久不见了,我要仔细看看,看看我的青婴是不是长大了,胆子也越发的大了。”楼澈走上前,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抱在怀里,狭眸微眯。
“怎么,你听说了?”青婴显得很激动,忙抬头看他,眼睛里闪着点点的光亮。
“是啊,一回来就听说了,想不到我的青婴会这般的心狠手辣。”楼澈将脸冷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心里“咯噔”一声。
青婴习惯性的轻咬着下唇,慢慢的垂下了头,“我是不是做错了?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耍了一点小手段,便在这里炫耀?”
楼澈哪里还给她自责的机会,吻一点点的落下,带着占有和责备,青婴青涩的回应着,长吻结束,看着被他揉虐的发红的唇忍不住笑了,“我就是在担心你,没想到,你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还懂得找帮手,好在一切都很好,但是,沈贵妃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们还是要小心。”
一抬头,撞上他含情脉脉的双眸,青婴点点头,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阿澈,我只是不想变成你的累赘,我不能拖累你,所以,我要变得坚强,变得勇敢,你是理解我的,对吗?”
楼澈点头,将她紧抱在怀里,“青婴,今晚,我不能陪你,大哥约我去他那里,我必须要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好吗?”
虽有不舍,青婴却还是点点头,送着他离开,久久的。
沈贵妃消沉了,没有谁去在这个时候去看她,青婴却每日都要去一次,虽然,依旧遭到她的责骂和羞辱,可她始终淡淡的,坐一会便离开。
“夜青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你就直说,没必要每日如此。”沈璃月越来越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想法,她每日都来,却又不说话,任凭她出言侮辱,依旧面不改色。
“我和贵妃娘娘一定没有什么好说的,每日来,只不过是想告诉所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个道理,”青婴喝完手中的茶,慢慢的起身,敛起嘴角的笑意,“贵妃娘娘还有几日便可起身,到时候,可千万要把此事查个清楚,莫要诬陷了好人。”
青婴离开,沈璃月靠在床上,身子突然一颤,她刚才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难道,此事与她无关,又或者是别人所为?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沈璃月一直记得,她偏偏不相信,自己这么多年在后宫,会斗不过她夜青婴,还有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沈云夕。
年一过,春天的脚步便慢慢的降临,万物复苏的时节,沈云夕的身子彻底的修养好,天禧帝便迫不及待的让她侍寝,一连十几天都只召见她一人,一时间,恩宠不断。
夜青鸾最终还是坐不住了,她有一种被人戏虐的感觉,而那个人,便是她一直认为是蠢笨无脑的夜青婴。沈云夕受宠,她的地位又变的岌岌可危,就连沈璃月她都不再放在眼里,偏偏这个沈云夕让她感觉到后怕。
青婴依旧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春天一到,褪去了那些厚重的衣衫,青婴又想着倒腾自己喜欢的事,就比如,做一些香料,还可以学一些女红,那个丑陋的香囊被楼澈毫不客气的抢走了,一边挖苦着她的手法拙劣,一边爱不释手的反复看着,所以,青婴暗自的下着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学。
云夕从天禧帝那里回来时,敲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