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随我回府!”吕睿一听丁老虎要找自己,马上带上典韦回到了曹洪的庄园。
“师傅!”
“不凡何事如此着急?”一回到曹洪的庄园,吕睿就急匆匆地来到了郭嘉的房内。
“师傅,大娘晚上让我去司空府,睿特来求一计策。”
“计策?不凡用什么计策?只要避而不见就好了。”郭嘉笑了笑,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什么?避而不见?那大娘......?”吕睿愣了一下,丁老虎发狠起来,连曹cao都不敢出声,这不是让自己往枪口上撞?
“不凡,为师说过,让你演戏,你以为就是让你负责控制出城的人数?那样我们就算抓住了陛下身后的高人,也只是仅仅抓住而已,那些同谋怎么办?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师傅的意思是我们要逼迫他,又不要逼死他,这样我们抓到的狗才是最有用的!起码狗鼻子没有坏!”
“不错,不凡形容得贴切,只要狗鼻子没有坏,很多人就跑不了!”郭嘉自信地笑了笑,将茶杯放了下来。
吕睿的比喻很贴切,刘协背后的高人就是世家的一只恶狗,他牵连着大汉的不少世家,他的谋划肯定和其他世家有联系,若是逼急了,他断掉了与世家的联系,抓住一个人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着急,但是不能往死里逼,这样才可以一锅端!
“不凡。为了逼迫这只狗。不凡就要吃亏了。司空夫人的责骂是少不了了。”
“师傅的意思是........?”吕睿无奈地苦笑一下,郭嘉的意思吕睿猜到了,这次是让自己当冤大头了。
“不凡,你让手下执行严格的进出城制度,又避而不见司空夫人,夫人的省亲必定受阻,到时候夫人发怒,责怪不凡。就是陛下高人出城的最好时机,我们到时候就可以顺藤摸瓜了,只不过不凡恐怕要受点委屈。”郭嘉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劝导吕睿。
“师傅,你可真是好谋算!”吕睿心中咯噔一下,今年是丁氏祭祖之年,吕睿如此阻拦,丁老虎发威可不是好玩的。
“为师再好的谋算,也要不凡去执行,有劳不凡了!”
“是。师傅!”吕睿无奈地拱了拱手,贼船都上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五i后,许都一家草料店内,一心急匆匆地来到了老马的房间。
“二哥,吕睿那样控制进出城门之人,城内又加紧了搜捕,若是长此以往,恐怕我们二人.......?”
“恐怕我们二人会暴露?”老马看着手中的竹简,不紧不慢地回答一心。
“二哥,留给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难道你不担心?”一心焦急地看着老马,老马如此冷静,让一心有些感觉力气像打到棉花一样,毫无反应。
“八弟,不用着急,明i就有结果了,再等一i,明i,二哥会告诉你如何去做!”
“这.......?”
“下去!”老马挥了挥手,示意一心不要再说了。
“唉!”一心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离开了老马的房间。
此时,曹洪许都的一处庄园里,吕睿被丁氏堵在了门口,曹cao的几位夫人也来了。
正厅之上,丁老虎怒目而视,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吕睿,目光像利箭一样,要刺穿吕睿的心房。卞夫人与邹氏虽然脸se没有愤怒之se,但是也是十分哀怨,这种哀怨可不是对情郎的,就是带有点恨,又不敢发怒的怨!
吕睿看到曹cao几位夫人的样子,差点要笑了出来,封建的礼法有时候也是个风向标,会在不同人身上显现出来。
丁氏作为正妻,对于吕睿的愤怒是不用掩饰的,怒目而视。但是卞夫人与邹氏却不一样,她们都属于风尘女子,在曹家的地位低于丁氏,加上曹cao对吕睿的宠爱,她们敢怒不敢言,就算怒,也有限度。
按照吕睿的想法,怒就怒了,还藏着掖着干什么,有时候封建礼法可真是害人不浅,尊卑有别压制了人xing。不过从三人脸上,吕睿看出了端倪,丁氏不罢休,但是卞夫人与邹氏会帮吕睿,这样的演戏就会天衣无缝了。
“孩儿见过大娘,二娘,邹娘!”吕睿拱了拱手,向三人行礼。
“哼!睿儿还记得有大娘?睿儿从小就是侯爷,近年跟随司空大人南征北战,已经是征北将军了,在同龄人中,身份之尊贵应该是许都之冠了,连昂儿都比不上睿儿啊!”
“大娘说笑了........。”听着丁氏的“赞美”,吕睿尴尬地一笑,这是要搞人的前奏啊!
“说笑?睿儿恐怕是忘了,前几i,本夫人还派人请睿儿去司空府,不知今i已经是第几i了?睿儿难道不知道?”
“回禀大娘,孩儿军务繁忙,已经派人给大娘回复........?”
“行了!睿儿!不必再说了,大娘知道你在许都搜捕要犯,有正事要办,但是我们要出城省亲也是耽误不得的,睿儿难道不知道?睿儿在许都的审查是严格了,但是我们大队人马出城,若是等睿儿审查完毕,恐怕也要数i了!”
“大嫂,此乃大兄的意思,睿儿也是奉命行事,若是有差池.......?”曹洪见丁氏咄咄逼人,只有搬出曹cao,但是曹洪也不敢多说,怕激怒丁氏。
“子廉,难道本夫人不知道?若非如此,睿儿如此躲避本夫人,本夫人早就兴师问罪了,还能如此?”丁氏不屑地瞟了曹洪一眼,吕睿的小聪明丁氏怎么会不明白,若不是有曹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