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天资与内功(2/2)

方丈闻言，首次抬头望了觉明一眼，似是而非般回道：“当一条鱼儿拥有足够的实力时，他还会满足于身边的小池塘吗？”

觉明目光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暗自一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禅房。

方丈瞥了一眼觉明的背影，眼神中似乎藏着未尽之意。

……

一转眼又是数日过去，这一日，赵羽乘船从潼关县进入渭水，最终于终南山下的双溪镇弃船登岸。

彼时天色已晚，他在镇内歇息了一宿，次日，踏着晨曦上了终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