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若回了房,没出什么岔子,倒是睡了一个好觉。
来这的第一个晚上,能睡一个好觉倒是不容易,心态还不错,好在她在现代也没有什么牵挂,所以在哪都是一样的。
要是以前,自己还会因为冥戮有些许的犹豫,但是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自己又哪里需要留恋什么呢?
别人对她不仁,那她又为什么要心心念念?
所以她这种人,在哪都是一样的,再说了,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具体在哪活着,也都是一样的。
她很快就接收了这样的事实,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或许,这个世界也不错。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接下去的日子,自己竟然要听那么多关于联姻的事情,皇后也经常召见她,她倒是生不出什么别的心思。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对她再怎么好,也都是在对赫连若好,而不是在对她姒若,她分的很清楚。
承的是赫连若的情,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贪恋,贪恋这种温暖的后果,她也是承担不起的。
不过让她也有些意外的是,赫连郅也经常来找她,还说一些以前的事情,她也就应付着,没有多说什么。
她看不明白这个男人,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更猜不出他想的是一些什么,这样的人太危险,自己不敢接触太多。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名义上的皇兄,暂时间想要不接触大概也是比较难的,可能之后去联姻了,也就可以了吧。
她对联姻这个事情看的倒是比较开。
还有一点,是让她产生了一些怀疑的事情:“燕芒,跟我说说我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燕芒也没有想到赫连若会提这个事情,不过她自己也有她的想法,也就说了:“公主,是前些日子你跟莘公主还有一些贵女们一起出去踏春,骑马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下来,撞到了头。”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燕芒的脸上有那么一丝的不爽,还多了那么一点愤恨的意味。
一看她的这个小表情,赫连若也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同样的道理,她不相信巧合。
“来,告诉我你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看燕芒的那个样,应该是衷心护主的人,疑人不用,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听听她的话,也等于是相信她。
燕芒听赫连若说起这个事情,一下子就有些激动:“肯定是赫连莘害公主你摔下马的!”
说完这话之后,燕芒也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捂了一下嘴,赶紧道:“公主,奴婢知罪。”
擅自议论皇家向来都是死罪,这一点,他们这些人自然是最清楚的,刚刚自己竟然直接叫了赫连莘的名讳,要是被有心人听到,自己就算是临凰公主的贴身侍婢想来也是难逃责罚的。
她的那么一点心思,赫连若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担心,有什么话就说。”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自然是不会治罪的,不过是叫了一个名字而已,在她眼里的确什么都不是,只不过在她们的眼里可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吧。
只要没有别人,她都不在乎,要是被别人听了去,自己能不能保得住这个小丫头,大概也不一定了。
毕竟就算是能防得住一时,也防不住一世,有心人想要下手,对燕芒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人来说,的确是很容易的事情。
燕芒听了这话,心中有了那么一丝的动容,眼神里也泛着感动:“谢谢公主……”
赫连若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这也没什么好谢的。
“莘公主向来和公主不对付,每次都会争抢一些什么,又或者是比较点什么,但是又老是输,心里头就对公主有了怨恨,她之前就有在有的贵女的面前败坏你的名声,这次肯定也是她蓄谋已久的。”
燕芒虽然知道赫连若不会责怪自己,但是还是改了称呼,在这皇宫里,最怕的事情就是隔墙有耳。
她在皇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所以还是改回来的好。
不过,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在她的心里,大概十有**是这样的吧。
赫连若听了这话之后倒是没有马上就表明自己的态度,她也知道,这个事情可能的的确确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所谓的皇家,哪里会有简单的事情呢?
“好,我知道了。”
话音一落,赫连若就陷入了沉思,其实自己应该帮赫连若找到真正的死因的,她不明不白的死了,然后让自己的灵魂住进了她的身体,也算是她有恩于自己,哪怕,她自己并不知道。
既然自己现在代替赫连若,成为了这位受尽宠爱的临凰公主,那么,自己报答一下她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要有一个公道。
如果这个事情真的是燕芒说的那样的,那么自己总应该为赫连若报仇的,不然都有那么一点的说不过去。
对于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赫连莘,看来自己还是要留有一个心眼的。
也不知道之前赫连若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如果是已经看到了赫连莘的把柄了的话,保不齐赫连莘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出手。
又或者说是看赫连若现在没有死成,之后也会再次出手。
如果这个事情也真的是因为赫连莘,那么这个仇恨显然也不是一天两天建立成的,十几年的积累,必然也是不好解决的事情。
不过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为了赫连若做一点什么,那么这件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