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战义退远了几步,乔润声加了油门就走了。
乔润声生气着,都没在意到坐在身后东方南北没有带上头盔,乔润声的一路狂奔,把本身就不舒服的东方南北吹得更惨了!
东方南北到家的时候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
乔润声走在前面打开了房门,自己就走去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东方南北走进家门,换了鞋,就直接往房间走去。
乔润声更生气了,自己准备了大半天的食材在厨房,锅里刚炖好的***还飘着香味;而东方南北看都不看一眼……
往常只要乔润声下厨那天,东方南北会像个小馋猫那样,开门就直奔厨房的!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乔润声大声的质问,吓了东方南北一大跳!
她在房间门口站住了,没有转过身。
还是我要给你道歉,我打扰了你的约会!
乔润声三两步跨到东方南北身后,手掰过东方南北的肩膀,她转了面相乔润声。
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乔润声全然看不见,他眼里只有怒火!
我再晚一点到的话,你就跟他走了吧!
对于乔润声大声的质问,东方南北后退了两步,沿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
乔,能不能不要闹了?我真的好累!
我闹!是我闹了是吧!你怎么不想想,从我昨天回来到现在,你对我什么态度呀!
如果我回来是错误,你大可以告诉我,我不来就是了……
乔润声居高临下的对着地上的东方南北咆哮着,东方南北只肯定乔润声变了!
你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
东方南北虚弱又倔强的说着。
哼……
乔润声,冷哼了一声,就走去了厨房;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砸锅摔碗的声音。
你只以为做一锅靓汤,就是爱了!乔润声呀乔润声,你在人家眼里还不如行走的枯材呢!
东方南北知道了,乔润声说的枯材是战义。
她尝试着爬起来,她不是要阻止乔润声发泄,她就是想说随便你怎么说!
东方南北说的很小声,可能就她自己听的见的音量,然后她接着走进房间,还没到床边,东方南北就倒在地上了。
她一直有生理期痛的厉害的习惯,这一次最严重。
乔润声把精心准备的食材挥洒了一地,还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到另一半倒地没有出声的东方南北。
像疯了一般发泄一通的乔润声,十五分钟后才走进房间,看见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东方南北,他吓了一大跳。
赶紧触摸了东方南北,试探到她还有气息,只是额头烫的厉害。
本来好长一段时间以来的无规律作息已经导致了东方南北的抵抗力低下了,像今天这样的特殊情况,又吹了一路的冷风,东方南北自然就发了高烧。
乔润声抱起东方南北就往门外跑去,他要送东方南北去医院,家里一地的狼藉就还等着他回去了。
一到医院,医生给东方南北打了退烧针,没一会儿东方南北就醒来了。
尽管没有大问题了,医生还是交代让东方南北先住院休息两天,并且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
乔润声早在东方南北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冷静下来了,他是要听从医生的安排的。
只是这东方南北执意要出院回家,精神许多的东方南北就只对乔润声说了一句要吵架回家吵吧!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乔润声见东方南北较真的拨掉手背上的输液管,他是第一次见东方南北这么生气。
他没再多说一句,就是跟在东方南北身后出了医院,他心里担心着东方南北的身体,却也生气着东方南北的所作所为。
两个人坐了同一辆出租车回了家,一进家门乔润声忍不住先开了口。
小北,你是不是和那个战义有什么了
东方南北的反问,乔润声特别不舒服。
是我问你!我不在江城的这段时间,你们频繁联系是为了什么?……
那你又做了什么?
东方南北打断了乔润声的质问。
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这满屋子的花……
乔润声自己手指到这满屋的花,一并看见了自己制造的一地狼藉,有些惭愧,就没有接着说了。
我当然知道你做了什么!
东方南北丢给乔润声这一句,就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这是乔润声第二次发脾气摔东西了!
乔润声看着东方南北手背上干掉的血迹,心软了,他走到东方南北边上拉着东方南北的手。
小北,我来……我来收拾!
不是,你觉着这样挺有意思是不是?
东方南北狠狠的瞪了乔润声,甩开了乔润声的手,继续收拾。
乔润声气急,这一次他是真的惹到东方南北生气了。
他不知所错的站在东方南北身边,想帮忙,又下不去手,他后悔自己不该摔东西,害东方南北给他收拾。
可他也觉着委屈,他只是想以破坏的方式引起东方南北的注意,他更希望他一举起东西要摔的时候,东方南北就能阻止他,那样至少证明东方南北在乎,哪怕是是在乎东西会坏掉……
乔润声内心其实住着一个小孩,他希望被关心,被在乎,甚至希望被叮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东方南北不会叮嘱他,东方南北对他有完全的依赖和信任,甚至崇拜他;崇拜他年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