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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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怎会有刘金的大印,此话且得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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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几日前罢,刘金接到了一封信,这信是土尽帝写给他的,内容是恳请他派人去立陵城找一叫月儿的人,旋即找借口将她抓起來。
刘金瞧得信之后,觉得很奇怪,但是是土尽帝所拜托的事情,就沒有多问,恰好当朝状元和童那几日在京都中,和童是刘金的门生,他能当上状元,刘金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沒少收和家的银子。
和童在上任前,须到各地走瞧,立陵城和其有些渊源,他便决定去立陵,而刘金则觉得机会不错,便使他的贴身侍卫青白,陪着和童一齐到立陵城走寻一番,临行前特意暗地里吩咐青白,要注意一叫月儿的人。
本來到了立陵以后,青白尚不知月儿住在哪里,但是和童那回在街头买饼,瞧得月儿之后,回去府长官邸就说了那么一下,恰使几个小侍卫听见了,这几人凑一齐闲聊一阵,便知了月儿几日前,刚回立陵城来,且道出了她的住处。
青白知月儿在哪里之后,就开始筹划着怎抓她,朝野拿人,不能蛮干,定得有一些实在的证据,她就将月儿的一些情况告知和童,答应只要能擒到月儿,那么就随和童处置。
不过,这其中有一至大的关键,那就是刘金特意将他的大印交于青白,使她在有必要之时,可以随时用,且青白这个人做事,相当灵明。沒去找月儿之前,就专门找立陵城推差写了一抓捕月儿的公文。
旋青白便匆忙地准备了一下,随便拿出总督大印往上面一盖,带上几个人就來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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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仙沒有说话,青白说:“克大人,这东西瞧得了,总督的大印可是清楚的很,推差之令加上总督大印,这分量足够了罢。”
那克大人苦笑一声,心下暗叫倒霉,这实在使他太为难了,甚至连话皆不敢说,若是他帮着月儿说话,那就摆明了是蔑视推差和刘总督,这条罪名,实在是担不起。
而若是要帮着青白那边,恐易仙不会放过他,就方才易仙跟青白斗武之时,克大人瞧得那叫一吃诧,他就想着那一拳若是轰向他,他非等成肉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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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大人,怎不话说?”青白催问了一句。
就在克大人万般无奈之时。
宁逍开口说:“大内总管的大印,怎会在这上面,难道刘总督已到了立陵城?”
青白冷地一笑说:“这个宁阁老管不着,亦不该管。阁老,奉劝一句,能活到这个岁数,不容易,安心的享福就是了,不缺吃,不紧穿,整天那么多事,不觉得辜负了帝上一片赤心吗?”
见青白拿出帝上來说话,宁逍笑说:“丫头片子,宁某当年在紫金殿上受封之时,恐你还不知在何处,跟宁某说这些,觉得有用吗?”
且是实话,青白对着宁逍说这些,确实沒什么用处。
“阁老亦是朝野中人,自是知,这事不能不办。”青白。
宁逍不耐烦地说:“告诉你,今日这酒席,只要宁某在这里,就莫想捣乱!”
青白冷笑一声说:“阁老!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说话莫伤了舌头。”
“………”
易仙忙走过去,劝说:“阁老,您犯不着和这样的人置气。”
旋克大人和行悠大师过來劝说,众人好一番言语,才算是将宁逍的嗔火给暂时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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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走,还來得及。”易仙忽然说。
青白一愣,反问说:“在跟谁说话?”
易仙说:“除了某人,这里另有使人讨厌的人吗?”
青白笑着说:“小子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至好使月儿乖地跟我走,否则,今日就上奏朝廷,到了那时候,就是求爷告祖,亦沒用了。”
“滚!”易仙忽然往前跨出一步,大声喊了一句,将众人皆给心下一诧。
此刻方易仙,双眼通红,显然是嗔火至甚。
青白想了一下,实在无勇与易仙对招,旋即只得恶绝地说:“得!今日克府长在这里,宁逍在这里,两个朝野中人,竟帮着一犯人,青白记下了,就等着好日子罢!”
罢,青白转过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忽然间一人影闪过,一下子站到了青白的面前,速度之快,令人诧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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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就想走?”
青白瞧着眼前一身黑衣的中年人,疑惑地问说:“什么人?”
“区名不才,凌夜谷总管,狂狼!”
从一开始,狂狼就一直以一随从的身份在忙活,他要不说,没有知晓他的存在,而此时,狂狼似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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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样?”青白问。
易仙说:“总管,使她走罢,今日是喜事,不宜动刀,以免惊了客人。”
狂狼瞧得易仙一眼,旋即对着青白说:“公子可以放你。但是我不能,记清楚了,若是再敢出现在这里,定使你的脑袋落地!”
青白是诧异万分,凌夜谷怎算是名门了,其总管说话竟是如此。
青白瞧了他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等到她走了,易仙便笑着说:“各位,方才有点小麻烦,使诸位扫兴了,來,继续吃,接着喝!”
方才这么一闹,众人哪有心境吃喝,各个自找借口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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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除去行悠大师,宁逍和克大人之外,余下人全走光了。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