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待遇的还有被抓获的另一个镶蓝旗骑甲。
接着,大批的人停留在营门口欣赏着这一幕,他们围观着说笑着,对这里的血腥毫无惧怕,甚至满满都是欢喜。
这让郑芝龙很好奇。
“这些军卒哪里来的,”
“东翁,都是京营登州营的,他们大多都是辽人之后,和建奴有血仇,”
吴瓒道。
“这倒也难怪,哼哼,这位殿下倒是手腕了得啊,”
郑芝龙对朱慈烺倒是很忌惮。
“郑芝豹,我军已经取了皇城岛、广鹿岛,其他的庙岛等处也不用顾忌,”
郑芝龙此时不得不佩服,朱慈烺提出的蛙跳战法,只要有雄厚的水师,不必挨个争夺岛屿,只须夺取重要支点的岛屿就可,比如临近旅顺的大岛皇城岛和临近金州的大岛广鹿岛就是如此。
其他的岛屿可以不用理会,省去了时间和兵力。
但是前提是完全消灭对方的水师。
“我交给你百艘战舰,目标就一个,五台子清军水师大营,一定要将清军水师战船全送到海底去,你能不能行,”
五台子清军水师也有百多艘战船,其实实力已经在天津水师和登莱水师之上了。
只是清军向来骑射为主,对水师不大在意而已。
“大兄你还信不过我吗,只要是海战,咱们郑氏水师怕过谁来,就是西夷人的战舰又如何,还不是对上我郑氏水师退避三舍,”
郑芝豹狞笑道。
‘好,嗯,说到西夷人,把葡人的那艘圣地亚哥号带上,我等兄弟冲阵,他们也不能在后面享福,’
郑芝龙冷笑道。
“正该如此,那个张名振就不能在后面坐享其成,”
郑芝豹当然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