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寿左思右想捧着脑袋似癫狂状,那吴先生见了,凑近了说道:“当下只有请蒙兵相助了。”若不是万不得已,徐水寿可不想惊动蒙古兵,与那些人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就算最后事了,怕自身也要大出血,当下叹气一口,说道:“只有如此了…”吴先生听言,便退去,不一会就见他出了寨子。
小汤镇这边临时组成的部队,士兵们个个配上了盔甲,手持着长枪在镇外巡逻,训练,或是建造防御工事,这一幕让镇内的乡民心中安定不少,又见清风寨那边,迟迟不见来攻打,不由都士气大振。乡亲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空前的团结。
这夜,月色被一层阴霾遮拦,有些毛毛雨落下,忽然听见惊呼声:“那些山匪来了…”小汤镇外耸立的高墙之上,响起了惊天鼓声,忽的镇子里都火光闪闪,是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镇口,手中持着木棍或是刀枪,准备一战!
卢小鱼站在高墙之上,见前方到处闪烁着火光,心中稍作估算怕是有两三千人的人马…他目光如炬,见那边的人马之中,显然分成了两队,一队人马由清风寨的人组成,而另一队则是蒙古兵。
这城墙之上有不少人脸上露出了惊色,有人道:“他们人也太多了?我怕我们…”
“是啊,这战怎么打?我们才一两百人!”
身边顿时传来不少议论声,卢小鱼大吼一声道:“谢震阳何在?”这话一出,只见一年轻小将纵身跃出,手持着一把单刀,在火光之中英姿飒爽,杀向了敌方。
清风寨和蒙古兵都是骑乘而来,到了离小汤镇百米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若是平常直接杀进镇里便是,可今日却见镇前不知什么时候筑起高墙,高墙之上火光闪闪,又有兵将持枪或是弓箭,身着着盔甲,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不由站住了阵脚,想要探探虚实先…当下清风寨这边,派了两百人马进攻,可忽然间高墙之上,一位身着白袍的少年刀客,横空而出,落在那两百人马之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一路厮杀,竟然杀到了大队人马前,谢震阳向天一吼,屠龙刀被掷出,下一刻,只听一声惨叫,那为首的蒙古官兵被斩落下马。
卢小鱼“哈哈”一笑,赞道:“我儿,真虎将也…”见这幕卢小鱼身后士兵个个士气大振,那镇长忍不住献言道:“那蒙古官兵死了,对面军心大乱,若是这时候乘胜追击,便能杀个措手不及。闻言卢小鱼说道:“镇长大人所言极是,我这就带人出击…”说罢卢小鱼振臂一挥,大声道:“ld乡亲们,随我冲杀…”
高墙下大门开启,卢小鱼领着百人冲杀了出去,他手持着乌木剑,一剑一条人命,和谢震阳两人杀的那些蒙古兵和山贼们丢盔弃甲,疯狂逃去,谢震阳想要去追,却被卢小鱼阻拦。
“爹,为何不让我追去?”
“穷寇莫追!”卢小鱼道。
见那些山匪和蒙古兵溃败逃去,镇里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此时卢小鱼率领众人回镇,被那些乡民夹道两边,热烈欢迎。卢小鱼此时心中得意,那谢震阳心中更是乐滋滋的。
回到临时指挥所,这里是镇长家的会客厅,被卢小鱼征用做了作战室,卢小鱼对着相干人等道:“今日只是小胜,切不可得意忘形,叫大伙都提起精神来,以免那清风寨的山匪和蒙古兵忽然杀将回来…”那镇长听言连忙吩咐了下去。镇长道:“此番和清风寨以及蒙古兵一战,那就是造反了,今后如何是好?”卢小鱼道:“小汤镇依山伴水的,若是一番建造应该是能造出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出来…”听言镇长身体一震,说道:“可镇中人手和物资有限,如何能造的出?”卢小鱼笑了笑道:“无碍,如今我小汤镇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当下只要吃了清风寨这股势力,再将蒙古兵赶出这一带,后再招兵买马扩大势力,到时候对抗起蒙古朝廷起来,便会轻易地多。等到那时,物资自然也会丰厚些…”
那镇长姓张名山,祖宗十八代都是这小汤镇上的人,在这一带也有不少的人情关系,相邻镇里之间多有来往。
他此刻听卢小鱼这般说,顿觉卢小鱼像是在下一盘大旗,心中虽有疑虑,但脑海里充斥着刚才那一战,卢小鱼和谢震阳两人英勇杀敌的场景,不由暗下决心,心道:“卢小鱼想要怎样,便随他怎样,反正已经造反,不如就造个彻底…凭着他平日里在这一带经营的人脉关系,登高一挥,说不定能招来不少好汉…”念至此处,张山连忙跪下说道:“卢将军,在下愿为你效犬马之劳…”见张山这般,那些跟随张山之人也都跪了下来,一个个道:“愿效犬马之劳…”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卢小鱼之前还说要造反来着,想不到这一幕来的这么快,见众人都跪在身前,说道:“在我这不用跪,大家一起干革命,好同志,好基友…”这话一出,在场之人交头接耳,有些疑惑。
卢小鱼连忙将张山托起,说道:“人人平等,不需要跪拜,若是足下觉得我值得追随,便与我喝杯交心酒,就当歃血结盟了如何?”
张山听卢小鱼这么说,他有些激动,没想到卢小鱼竟是这般的平易近人,当下让人置了好酒,与在场众人一起喝了一杯,说道:“就依将军所言…”
那屋檐上的李正听着下方卢小鱼等人的说话不由一笑,谢震阳此时从旁边走近,说道:“义父啊,你与那蒙古皇帝有仇,我们便将他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