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太愉快的口角之后,李应飞再不说话,左右摇晃着肩膀等着排队。
他心里好奇的厉害,怎么那梅雪独霸三榜还不是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既然公认的年轻一代最强者是那个什么李佳蔚,那他们到底在丢脸什么。
难不成说――那李佳蔚也是个女的?
仔细一琢磨,李佳蔚这名字也确实挺像女子。
……看来大明年轻男子这一两年的确不怎么抬得起头。
既如此,重振雄风的重担就交到他和花生手上了。
毛毛虫的一样的队伍拐过角,终于快排到尽头。这时候李应飞两人才看清,那个测试的地方不是在大厅外,而是一个密闭的房间。
也是在这个时候,李应飞才知道,他们这个队伍测试的是力魄。
经过观察,李应飞发现那个测试的房间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进去,但偶尔也有两两同时一起进去。
想来是对进去的人数没有强制要求,如果两人够熟悉,不在乎将私密透露给对方知晓的话,也可以两人一起进去参与测试。
轮到李应飞他们的时候,两人毫不犹豫同时进了房间。
进屋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儿,左手拿着一份报纸,右手手肘倚在柜台上,侧身对着门口。
“您好,我们是来测试力魄的。”花生一边说,一边低头致敬,同时一只手按在李应飞后脑勺,让李应飞也微微低头。
老头儿头也不抬,随手指了指,不耐烦道“在那边填名字信息。”
李应飞下意识问了句“然后呢?”
老头摘下眼镜,斜眼打量李应飞“你填完了?”
“还没有……”
“那你去填呀!问什么问!”老头忽然咆哮。
李应飞冷笑着走开。现在不逞一时之勇,等测试完了再找他算账。
花生在柜台那头找到一叠表格,上面有名字、年纪、出身,想来应该是这个没错。
于是老老实实在名字那一栏写下工整的花生两个字。
正巧这时候李应飞探头来看,一眼瞄到花生两字,掩嘴笑道“又是真名。到时候等琥珀花生这对组合成名了,大家一定会认为花生也是个代号!”
说完在他自己那张表格上唰唰写下琥珀两字。
行走江湖,先亮匪号,不到必要时绝不透露真名。
这句是张大团长的至理名言。李应飞觉得有些歪理。加上花生这老实人惯用真名,两人一真一假,倒也是绝配。
琥珀,巴县。
花生,郴山。
“老先生,您好,我们填完了。”花生把表递过去。
“放到那边墙里,然后尽可能催动力魄就可以了。”
花生谢过对方,依言走了过去。
墙上有个方方正正的孔洞,洞口也就一本书的大小,洞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李应飞还在纳闷,之前进来了那么多人,怎么里面没有其他人的表格。
这时候花生已经伸手把表格递了进去。
孔洞有些深,当花生整只胳膊全部伸到里面的时候,依然没探到底。
花生想尽可能把表格放进去一点,觉得才更安全,于是尽力伸手往里探。
也就在这时,孔洞上下左右忽然同时收拢,紧密无间地将花生整条手臂牢牢包裹。
远远看去,就像是花生整条胳臂被砌进了墙里面。
在这一瞬间,花生觉得墙里仿佛有无数个吸盘,紧贴在他胳臂上,任凭他如何用力,始终都不曾撼动一丝一毫。
要知道,以花生此时的怪力,别说是一堵墙了,就是一座小山丘,也能给扯碎了。
然而此时此刻,花生非但动不了胳臂,反而觉得全身力气在飞速流失。就仿佛――就仿佛被那堵墙吸走了一般!
李应飞见情况有变,不由分说,反手拔下背上龙牙剑,额头正中光芒大盛,双手大剑高举,就要朝那诡异的墙壁狠狠劈去。
“住手,测试的过程是那样的。”老头一脸厌弃地盯着李应飞,说着这句数十年来,他说过不下百万次的对话。
李应飞暂停了出手,扭头狐疑地盯着对方。
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问,花生这边已经结束了。
那墙似乎已经吸饱了力量,或者说,花生的力魄能量已经被它吸得一干二净,没得吸了,这才放开了花生的胳臂。
李应飞正要上去查看花生有没有受伤,胳臂上有没有什么暗伤之类。才刚走出去一步,只见花生脚下一软,就此向后绵绵倒下。
他赶紧伸手扶住,眼看花生精神倒是还好,这才放下心来。
远在一边柜台后的老头略微有些诧异,抬了抬眼镜,说道“正常情况。力魄的能量被抽干了,所以暂时会有些无力。”
见李应飞脸上尤有忧色,花生笑着安慰“老先生说的是,只是有些脱力罢了,没有大碍。”
李应飞扶花生到后面的椅子上坐着歇息,然后他也跃跃欲试地将他那份表格放了进去。
一如花生刚才那样,当李应飞握着表格的整只胳膊全部伸进去以后,孔洞又一次收缩,将李应飞的手臂裹的死死的。
只是与花生不一样,完了之后的李应飞若无其事地甩着手臂“没感觉呀?”
自觉休息的差不多了,花生站起来向老头儿行了一礼,问“请问老先生,测试的结果在哪里能够看到?”
“一百名以内,可以在外面玉璧上看到。一百名以后,不得而知。”
拜别了那臭脾气老头儿,李应飞和花生两人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