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小姑娘去看待。
想到这里,赵玗觉得自己好像有一些残忍,在一个小姑娘最爱美的年纪,竟然从来没有机会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不论是河滩,还是山寨,都只能粗略地满足女人洗漱的要求。至于梳妆打扮,有点想多了。
赵玗悄悄起身,来到耶律质古身后,透过铜镜看到了一张朦胧的俏脸:“哟,没想到你打扮打扮,还挺漂亮的。”
“呀!”耶律质古一声惊叫,铜镜当啷一声掉在桌子上,赶紧用手捂住腮帮,感觉没捂全,又赶紧捂住嘴巴,却露出了腮帮,最后索性俯身埋头,将小脸藏了起来。
两个人虽然在同一间屋子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其实并没有真正从内心上去了解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