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不嫌弃,上前拍拍这个肩膀,握握那个手。
一个士兵摘下头盔,血水顺着头盔喷到了他的头发上,凝结的血痂将头发沾成了一大片。
赵玗上前帮助士兵整理头发,却怎么也理不顺。
“剃了吧。”赵玗摸了摸自己一脑袋刺猬般的头发,笑着说道。
士兵们或许是觉得赵玗幽默,靠卖弄自己的滑稽来逗笑他们。
自古以来,不论男女都会蓄发,短发才是异类。士兵觉得赵玗这是在自嘲。
那士兵结结巴巴说道:“这……这不太好吧。”说完,士兵用一阵憨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赵玗问道:“剃就剃了,你们怕什么?”
士兵们嘿嘿笑着没人答话。
赵玗拔高了嗓门:“体之发肤,受之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