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精说:“嗯,你可以试试看的。”
虎威圣母走到前面来,对着白云推出双掌。
她的双掌之中爆发出两道明亮的火光,将白云烧开了两个洞孔。
可是,她的双掌一收回,那两个洞孔立刻又被漂浮的白云填充完整。
老猴子精指点说:“你不用发那么大的力。”
他跳到前面来演示,一掌向前伸出,白云被他掌心发出的热气推开了四五尺。
虎威圣母也照样收缩了力道,推开眼前的白云。
徐飙和陈季贞骑着牛,在老猴子精和虎威圣母的开路下缓缓行进。
他们行进了约两个时辰,还没有接近大青庄。
老猴子精停了下来,说:“我们是不是走过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虎威圣母也没了主意,问:“师父,那该怎么办啊?”
老猴子精说:“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记得千万不要乱动,我去探探路再说。”
徐飙说:“我们还是聚在一起,不要分开吧。”
老猴子精说:“也不算分开。我探明了路就回来,免得大家在云中瞎走,白白地耗费力气。”
他变出一大盘细线来,一头系在大黑牛的犄角上,一头系在他的手腕上。
他对徐飙说:“师父安心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他将身一纵,瘦小的身躯直直地向上飞去。
陈季贞看着那盘细线不断地被拉走,对徐飙说:“这个小猴子到底是什么来路?你是怎么收他为徒的?”
徐飙说:“他说他是白猿大神,很多事,我也不太明白。反正,就是这样了。”
陈季贞说:“徐飙啊,路宇已经完全堕落下去了,你可不能一直往邪路上走啊。”
虎威圣母冷冷地说:“只有阐教才是光明大道,其他的都是歪门邪路吗?你的光明大道怎么会一心要置你于死地呢?”
陈季贞说:“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和教派无关。”
虎威圣母说:“阐教的各路大神手上,哪一个不是杀人如麻的?有谁接受惩罚了?杨征杀的人还少了吗?就因为他是玉皇大帝的外孙子,我们杀他就是错了?”
陈季贞说:“那当然是错的了。你可以不服,可是结果就是换来了更多无辜人的死亡。”
徐飙说:“我们就这三个人在这里,还为这些事争吵什么?有这时间,不如搞些吃的来。”
虎威圣母说:“我派巨虎去猎野味吧。只是这白云这么浓重,怕是要去到几百里之外才能有所收获。”
陈季贞说:“如果这是云中子师伯亲自布下的白云阵,怕是几千里之内都被笼罩住了。”
白云深处传来了脚步声和一个清冷的声音:“你这小子,倒还记得我的阵法。”
重重白云化作雪白的人影排列两厢,一位头戴竹笠,身穿青袍,脚踏草鞋,腰间佩挂着一口宝剑的道长走了过来。
陈季贞见这道:“弟子陈季贞拜见师伯。”
云中子手捻胡须,声音淡淡地问:“季贞,你也加入这个什么骑牛派了吗?”
陈季贞回答说:“弟子没有。”
云中子点头说:“很好,一听这名字的格调,就是十足的邪教,亏得你没有加入。”
徐飙知道这些白云是这个云中子搞的鬼,心中有气,说:“你是什么耳朵?只要一听就知道谁是邪教了?”
云中子说:“我这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骑牛派了。敢杀玉皇大帝的亲戚!你们成立的快,完蛋得会更快!定你们一个邪教的名头是轻的,铲除教内异徒也就是了。如果定你一个逆反的邪教,教外的三亲九靠,都要被斩草除根,乱刀砍死的!”
他说着拔出宝剑来,厉声说:“陈季贞,你给我过来!拿着我的白云剑杀光骑牛派的异徒,你还有改过的机会。”
陈季贞黯然说:“师伯,杨师兄是我杀死的,没可能改过了。”
云中子一振宝剑,说:“你胡说!阐教弟子怎么能付主要责任?你把责任都推给骑牛派,我来保你的命。”
徐飙一笑,说:“你这老道士,不怕我把你说的话传出去吗?”
云中子哼了一声,说:“说阐教的坏话难道还少了?我怕什么?再说了,你一个死人,怎么能把话传出去呢?”
虎威圣母靠近徐飙,低声说:“不是他的对手,不要惹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陈季贞走到云中子身边,说:“师伯,是我自己的错,你不要为难他们。”
云中子双目一瞪,说:“你自己都不保了,还有心保别人?”
他一甩手,一团人形白云将陈季贞紧紧束缚住。
他再甩手,两团人形白云束缚住了徐飙和虎威圣母。
徐飙一发力,人形白云碎裂消失。
虎威圣母本想假装被束缚,用来拖延时间的。
她见徐飙挣脱了,便也运功挣脱了人形白云,站在徐飙的身前对云中子说:“云中子真人,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要对付我们骑牛派,我也只好和你拼一拼了。”
云中子冷笑说:“明知不是对手,还拼什么拼?那不是多余之举吗?”
虎威圣母说:“许多以弱胜强的例子,不就是拼出来的吗?”
云中子目光一寒,说:“胡说八道,我看你拿什么来拼!”
徐飙一把将虎威圣母拉到他身后,对云中子说:“老道士,我来讨教你的功法。”
云中子哈哈一笑,说:“你就是徐飙徐正道了?是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