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虎行风,云从龙。敖烈其他的不讲,布雨可真是一个行家里手,这又不比大唐长安城,降雨都得有个旨意,随意得很。所以这种管辖不严的野地对于敖烈而言,真是想雨就来雨,想晴就放晴。对它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放到凡间就是一个了不得的神通,就是天蓬想降些雨,都没它这么便利。
车迟国王和颜的对着玄奘说道:“唐朝的和尚,这番雨下的甚好。寡人就依之前所言,放你们西去吧。”
“陛下,不可!”
车迟国王这话刚一出口,三个道士齐声开口说道。
“三位国师。”车迟国王有些为难的说道:“寡人即为国君,自然是律从口出,寡人也不得随意失言。”
“陛下!这不可作数!”黄衣道士大声说道。
车迟国王回道:“大国师何出言?”
青衣道士说道:“那人不过是随口一呼,正好碰上下雨了!”
“对,就是他刚好碰上了!”白衣道士也死咬着说道。
【我槽,这么不要脸的瞎话都说得出来,你真行!】
天蓬自认作为穿过来的人,已经没什么下限了,结果还是被惊呆了。
车迟国王无奈的说道:“那依国师所言,这事要如何才作的真?”
黄衣道士用眼角恶狠狠的剜了孙悟空一眼,说道:“我等要与他们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