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上老君落下最后一锤时,上宝沁金耙醒了,它那时便知道,自己是独特的,与众不同的,是罕见于世的,但当老君要将上宝沁金耙展示于众人之时,它提前悄悄的收了自己的神识。
真是让人万万没想到,当老君揭开盖布时,那四周的人被惊得仿佛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几道锋锐的意识对着上宝沁金耙来来回回扫了几番过后,人们心中的不屑之意更明显了,只是碍于某人的脸面,没有表现出来。
上宝沁金耙能感受到周围人的心声,有惊讶的,有奇怪的,有嘲弄的,有不齿的,有不屑的,仿佛那些人围着它指着它,七嘴八舌的说道:这东西,是什么个玩意?!
既然你不识我,那我更不屑理会。
上宝沁金耙就这样,收了神识,隐了光华,就如同一个灰不溜秋的老农常用的铁钉耙,躺在展台上。
看了一眼就像是农具一般的钉耙,太上老君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拿起一方黄丝绸缎细细将钉耙小心盖上,令小童将此物交与内官,献于陛下。
玉帝那日正在后花园游玩,听内官报,说道祖有宝物献上,正逢玉帝心情大好,令内官将宝物捧上。
那放在盘中的宝物尺寸颇大,上面还盖了一张黄丝绸缎,见状,玉帝好奇心大起,亲手拉开了黄绸一角,只见一个灰不溜秋的钉耙就露了出来。
“哈哈!”玉帝大笑一阵后,对旁人说道:“道祖可会逗朕开心。他知道朕喜爱在这花园中游玩,最喜欢摆弄这些奇花异草,于是便给朕铸了个这玩意。”
玉帝大笑过后,挥了挥手,示意将此物收下。
上宝沁金耙就这样被人小心的收放在内库的珍宝阁,于是它枕着那些堆积如山的宝物昏睡了不知多少年,渐渐被人遗忘。
某日,珍宝阁那两扇厚重的门被人推开了,一队库兵整齐的排成两列,两个身穿黄衣的内官手捧圣旨,大摇大摆的进阁选宝。
这两个内官视那队库兵为无物,若无旁人的边走边聊。
“哥哥,你说那人可是太不把咱们放眼里了,怎么说咱们也是陛下身边的人,他竟敢对咱们甩脸色。”一黄衣内官说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为自己修为高一点点便有多了不起。”另一个黄衣内官说道。
“唉,就这样的家伙,竟入了陛下的眼,陛下还要封他为什么大元帅,那以后,可不是更加飞扬跋扈,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自称为弟弟的黄衣内官说道。
“是啊。陛下今天还特命你我二人来此,给他挑选御节,他也配拿珍宝阁里的东西!”那个当哥哥的黄衣内官说道。
两人边说边在物堆里挑挑拣拣,磨蹭了半天后,突然某人看到了躺在一角的铁钉耙,于是大笑着拿起来左右翻看,还不忘招呼另一人:“哈哈,快来看看,这阁里竟然还收有这玩意。”
自称为弟弟的黄衣内官闻声过来后,从他哥哥手里接过钉耙,也是忍不住上下打量,问道:“哥哥,这是何物,为何在珍宝阁中?”
那个当哥哥的黄衣内官说道:“弟弟不知,陛下喜爱到御花园里摆弄花草,于是道祖讨了巧,打了个这玩意送与陛下开心逗乐。”
“咦?”自称为弟弟的黄衣内官又忍不住看了看手中的钉耙,说道:“这玩意竟然是道祖所铸?”
那个当哥哥的黄衣内官颔首说道:“定然错不了,那日我可是在陛下身边呢。”
自称为弟弟的黄衣内官短笑一声后,说道:“既然此物是道祖所亲铸,可是一件不得了的至宝,选它如何?”
那个当哥哥的黄衣内官怪笑一声后,说道:“哈哈,极妙,极妙,宝物配英雄,此物与那人可谓极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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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御台上。
“爱卿。”玉帝说道:“此物,我便赐予你,作为御节,从今以后,持此物便如朕亲临,逢事皆可便宜行事。”
“喏。”一个身材高大的金甲神将回礼道。
两个武将抬着用红绸盖住的器物走到金甲神将身前,金甲神将掀开红绸的一刻,台上的人都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玉帝见此物,忍不住暗笑一声,眼角朝着某人看去,那人也讨巧的回看了一眼,眼中忍不住的满是笑意。
金甲神将小心的捧起铁钉耙,双手渐渐用力,将它紧紧的握在手里,仿佛要把手心的温度传到冰冷的铁中。
这就是陛下亲赐予我的御节,天蓬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天蓬在此起誓,不管是今生今世,还是来生来世,人在物在,物毁人亡!
金甲神将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台下数万将士,将手中的御节高高举起,大声喝道:“尔等可认好了,从今日起,我便是掌管天河水军的天蓬元帅!”
话音未落,天蓬元帅手中的钉耙放出五彩光芒,那数万水军望着彩光中的天蓬元帅,不由的心生敬畏,齐声称喏。
天蓬元帅身披金甲、手持御节,光芒万丈的身形,成为众人眼中心中难以磨灭的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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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天蓬和孙悟空摆好了造型,亮出各自的兵器,双方暗自蓄力,兵器放出的光芒越来越胜。
天蓬喝道:“来战!”
孙悟空接道:“好!”
两人挥着兵器,拼着接了一招。
只听一阵巨响,两铁相撞炸出来的气爆,虽被阵法挡住了十之八九,但这透阵而过的一二依然不是凡人能受的,院中之人无不被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