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赐下名,门里来修行,风光或落魄,从些托一生!武封阳,你已经献上起终两礼,从此,生死皆托于门派!你可愿意?”中年人问。
“愿意!”武其阳点了点头。
“好!现你可跪下,对着周广录磕三个头,行拜师礼!”中年人说。
不是都说在祖师的画像或着牌位前面磕头吗?怎么就这么随便的磕头了?
他后来才知道,这个拜师礼是补礼,不需要多么的严谨,周广录也烦这么多的礼节,所以他给弄了个补礼,而非正礼!
武其阳真的跪了下来,“咚咚咚——”三个响头。
“礼成!落座!”
武其阳挨着周广录坐下。
“封阳,来满上一杯,且来敬师傅!”周广录右边的中年人拿起酒瓶对着武其阳说。
武其阳拱了拱手:“实在多谢,但我以茶代酒!”
规矩,徒弟不能在饮酒,为的是万一师傅喝醉了,他还要伺侯着师傅!
当然,自实万保死了之后,武其阳就真真的戒了酒了,如果这次必须喝酒,他大概仍然不会喝酒的。
饮酒,只要圈子没有变,只有不喝,或者一直喝。
在酒桌上,周广录对武其阳介绍了他的几个师弟,马广福、李广涛、许广善,马广福就是紧挨着周广录坐的中人。
然后就是周广录的几个弟子。
二徒弟常封玉、三弟子刘封强、四弟子李封病……
然后又是些七大姑八大侄儿的,一阵介绍,武其阳的脑袋都大了,他哪里记的住这么多人,只等着以后慢慢地熟悉了。
一场酒宴下来,武基阳都累成了狗。
虽然喝的是茶,但他要每一桌上的每一个人都要敬,而且不是长辈,就是师兄师弟师姐什么的。
武其阳在这里就是个小辈儿。
好不容易挨到酒终宴罢,而周广录喝成了一滩肉泥。
但今天是为了武其阳的事情,所以武其阳要把周广录搀回或着背回住处。
为了表示诚意,武其阳决定把周广录背回去。
师娘和周半城在一边扶着。
吃完宴席的大部分人要回家,只有四爷许广善和周广录同在一个院儿里。
许广善也喝了不少的酒,但他没喝醉,毕竟他不是主角。
“嫂子,大师兄今天喝的很高兴!看来他收了一个不错的弟子呢!他收关门弟子收得有些突然呢!”许广善醉熏熏地问周广录的老婆。
“四师叔,你可别乱说!”周半城在一边有些生气地说,然后偷偷地瞥了武其阳一眼。
“哈哈哈,其实这小子也一表人才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文化!”许广善笑着说。
武其阳听的云里雾里的,不过他知道关门弟子是最后一个弟子。
“封阳,你小子,可是有福的人!”许广善笑着说。
武其阳笑了笑:“这都是师傅和师兄看的起我!”
第二天,李光喊武其阳出门去见周广录。
“光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武其阳见李光的手上竟然涂着碘酒,于是好奇的问。
“别说了,昨天晚上回来,谭二爷抓了个大老鼠,给老鼠屁股里塞黄豆,要拿针线给缝起来!所以喊我给他按着老鼠!没想到突然停了电,那老鼠一口给我逮到手上了!真特娘的倒霉!”李光骂道。
“哈哈哈,给老鼠屁股里塞黄豆?哈哈哈——给老鼠屁股里塞黄豆?哈哈哈——”武其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是他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怎么想出这种缺德主意的?还要给缝起来。
“混小子,你笑什么笑?你知道什么,你就笑?这有什么好笑的?”谭二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面带怒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