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其阳也是生死里滚爬过的,他闪身就躲开了周半城的脚。
乘着后退武其阳的脚一抬,踢向周半城的脚后跟。
周半城嘿嘿一笑,只见她的腿好似是面条,轻轻一抖,腿稍稍打了一个弯儿,脚后跟打在了武其阳脚背上。
“哎——”武其阳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他其实只和血海门的人交过手,绝大多数时候他用的是枪和夺魂刺!
周半城的脚像是一个榔头,锤的武其阳的脚一阵剧痛。
武其阳赶紧远远的跳离周半城。
他觉得自己的脚好像被蜇了一下一样,疼的一时使不上力气。
但武其阳哪里在乎这些疼痛,他像一只疯狗一样,向着周半城扑了过来。
周半城一闪身,竟然转到了武其阳身后,她的腿向后一撩,兔子蹬鹰!
一脚蹬在武其阳腰下。
“啪——”
狗啃屎。
武其阳的门牙都摔松了。
武其阳突然倒在地上不动了。
周半城一看,笑了:“起来吧,就你这两下子,真不经摔!”
但武其阳还是没有动。
“好了,起来吧,我不打你了!”周半城小心的靠近武其阳。
武其阳还是没有动静。
“咔嚓——”周半城把枪拴打开了,拿枪口对着武其阳喊,“起来,我看到你手里的土了!你想等我靠近,然后来扬面给我来一把土?这点儿小聪明,省省吧!多么古老的套路!你再不起来我开枪了!打不死你,却能把你打伤!”
武其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心中十分的不爽!
这女子太难骗了!这次的暴亏是吃定了!
让一个女的给打趴了,这事情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很丢人!要是让驴童——
算了,不提驴童了!
上次把自己打趴下,还是在九岁的时候,因为尿炕,被老娘拿扫把给打趴在地上。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
所以无论如何,武其阳很难服气,心想,我若是用出夺魂刺,她哪里还有命在?
想到这里武其阳心里有点顺气了:“师姐真是厉害!我在你手上讨不到半点儿便宜!”
“当然,师姐我虽然才强身高层,也没怎么闯荡过什么江湖,但我有耳朵,我爹你师傅,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在我和哥哥们耳边上念叨这些江湖上的手段,所以你这点小把戏,早就落伍了,靠耍手段,永远是成不了大气候的!”周半城打赢了武其阳,满脸的得意。
“是是是,师姐说的对!”武其阳连连点头。
失败者没有话语权啊!
“我看你也是个可教之材,我就告诉你武学的真谛!武学真谛就是要有实力,有了实力,再有手段,道正心活,这才能成为大英豪!”周半城点了点头,一副老先生的表情。
武其阳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师姐,这话不是你说的吧?”
周半城一听,眼眉倒竖,喝道:“谁说的不一样?再说了,这句话是我爹说的,我是他闺女,怎么不能引用他说的话呢?”
武其阳连忙点头称是。
但他只是口服心不服,这个跟头栽大了!早晚要打回来!
他想着,于是每天晚上他在房间里打翻天七式,白天就到院子里打《大力如柳诀》!累了就闭上眼睛,琢磨灵魂共振!再闲下来,就打开拿背子包裹着的蜂巢,看看里面的蜂有没有冻死的,或是看一看拿尿泡着的珠子,看看有没有变化;每天他还去找周半城,帮她批一下学生的作业,一方面可以和美女多多的交流,另一方面也可以向她请教织毛衣的办法。
“织毛衣?你倒是太闲了,不过这也是一个技能!我是不会,不过看在你每天帮我批学生的作业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借来织毛衣的书!”周半城笑着摇了摇头。
周半城做事情很稳当,她真的借来了一本织毛衣的书,武其阳如获至宝,他先拿着毛线练习了一下!
于是小有成就,他织了一双袜子,一只大一只小,于是送给了谭二爷。
谭二爷很高兴,因为他可以把袜子拆成毛线,然后用来逮麻雀。
“你这技术真的很差劲!”眼镜笑话起武其阳。
“行了,能织出来就行了!”武其阳用他得到的“毛线蛊”织着毛衣,他对眼镜的嗤笑很不在意!
眼镜竟然也不会织毛衣的知识,还说自己是百科全书!呸!
“放屁,我什么时候讲过我是百科全书?”眼镜问武其阳。
武其阳一时被眼镜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像眼镜真没有讲过自己是百科全书。
他把毛线蛊理顺了,抽丝剥茧,他发现这毛线蛊,竟然是一根儿线,他用刀割了割,发现竟然割不断。
他用从血海门那里夺来的刀割,割不断。
用李村长赠给他的剑来割,也割不断。
武其阳很高兴,没想到真拣来一个宝贝。
“这种东西也就你这没见过世面的以为是宝贝,只不过是强度大而已,如果你的刀足够锋利,力量足够大,就能割断!”眼镜又开始嗤笑。
“行了,你有没有本事给我弄一件更好的?”武其阳问。
于是眼镜不再言语了。
“织好了!”用了十多天的时间,武其阳把“毛线蛊”用完了,织了一个带着帽子的全身毛衣!
他已经计算好了,这个毛衣正好能覆盖住自己的全身。
护身宝物,穿此宝衣,不受次于“毛线蛊”的蛊虫的伤害,又能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