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让你联想到你弟弟,不过,即使他死于偷袭,也不代表偷袭是错误的行为!这只能证明别人也是以偷袭取胜!”武其阳从掩体上跳下来,以手指着山顶说,“那里就是赤林山的老窝,走吧,一起把人救出来!”
王禅磊却站在那里没有动,他看着武其阳,叹了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你救了我,但我不赞同你的行为!偷袭是小人的行为,非是君子所为!你若改过自新,不如和我一同上山,光明正大的和那些匪徒决一死战,赢了,我们当英雄,死了,我们也是烈士!”
“你不怕他们拿村民当人质要挟我们?既使他们不这么干,在我们将要攻进去的时候,他们也可能会杀掉村民!为了村民安全考虑,你不应该直接上山,应该跟我走!”武其阳分析着王禅磊的行为,指出他的做法行不通。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祝你好运,我们山上见吧!”王禅磊摆了摆手,示意武其阳不用再说下去了,“一个人很难说服一个已经打定主意的人!”
“你这样,让我很被动!”武其阳摊开双手说。
“我不会出卖你的!”
武其阳不再相劝,所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即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手头上见真章吧。
反正他很不喜欢这个王禅磊,真是个蠢人,长了一副炮灰的样子。
他用力地踩碎了一根枯枝,似乎是踩碎了一个炮灰,于是心情好了一些,武其阳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像是这种人,管他去死!给我打掩护,不正合我意?”
赤林山寨,其实是在一片密林当中,不过现在是冬天,林子并不是太茂密,然而藏个人是没有问题的,当然如果精心布置,藏个大炮也没有问题。
可是谁会来找这些匪徙的晦气呢?通往山上的唯一道路被四当家带人给堵住了。
武其阳展开魂觉,慢慢地往山上摸去。
他可不敢速度太快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些匪徒有没有在林子里安装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东西,或者放地雷!
他用了两个小时,才爬到山寨下面。
因为山寨是新建没多长时间的,所以有很多地方可以潜进去。
“哈哈哈,今年是大年三十,晚上咱们可要好好痛快痛快!大当家的说,每个弟兄发一个女人,我还偷偷的去看了呢,有好几个水灵着呢,一掐一把水!”一个匪徒正坐在木头上和自己的同伙,唾沫星子乱飞,听声音的样子,至少得四十岁了。
“得了吧,那几个水灵的,肯定是当家的先挑了,然后是那些带队的,再之后才是我们!不过,也不赖,今年的福利是发女人,最好每个人再发一条黄鱼儿!”另一个匪徒说,听声音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
“没关系,大当家玩腻了,还不是要赏下来归弟兄们的!可以等一等!不喝头道汤,喝剩汤还是可以的。”四十多岁的老土匪嘿嘿笑着说。
接下来是一堆难以入耳的话,武其阳避开了他们,非是不想对付这两个匪徒,是因为怕打草惊蛇。
他要先干掉里面最厉害的高手才能肆意行动,否则会被围攻。
现在天色还亮着,武其阳只好继续隐藏,不过天色马上就会黑下来了。
“怎么没听到那家伙的声音?难道被干掉了?”武其阳心想,那个光明正大的家伙真是没用啊!
他在枯树枝里等着。
匪徒们烧起大火,开始除夕之夜的狂欢。
他们把掳来的牲口切成块,洒上佐料,放在烤架上烧烤着。
“兄弟们,今天晚上可是乐事,大家吃好喝好!今儿个酒管足,肉管饱!老三,你吃完后带人把老四的人马换上来!”一个身材高大,顶着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大汉大声地吼了起来,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穿透力,他就是赤林山的大当家。
“大当家,当敬你一杯!”一个长的清秀的年轻人端起酒道。
大当家也举起酒碗,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老二,来咱们今晚上干了,我可给你准备了两个娇滴滴的白羊,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给我表现一下,要是早上哪只白羊能起来床,就是你太没劲儿了!”
“哈哈哈,老大,你可别这么抬举我,我可不是你们这些武者,夜御百次都不带腿软的!我可只是一个魂师!不过,如果你把男子汉的药给我一颗,我倒不会让你失望的。”二当家笑嘻嘻地说。
“行,大过年的,给你一颗又如何,这可是武者用的药,贵的很,小心着用!”老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装了几颗红色的药,他倒出来一颗,递给了二当家,然后拍了拍二当家的,“别玩死了,都是好货色!等初六时,老杨他们过来,肯定能给出高价的!”
“放心,这又不是什么刀枪剑戟的!还能把人捅死不成?哈哈——有这药,我能好好的玩一玩了!”二当家把酒一引而尽,舔了舔嘴边的酒水。
“弟兄们,今天晚上,每人一个女人,不过呢,这也是有规矩的,每个人在晌午时拿到的号牌儿,就是你挑女人的顺序,号牌在后面的,就后挑,在前面的就先挑!这号牌可是根据你们的功劳大小分配的!你们没有意见吧?”老大哈哈大笑着说。
“没有意见!”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
“我们大当家还准备了彩头,挑了十个水灵的,十五个老皮,装在二十五个口袋里,要是觉得好运,就拿你的号牌去领,看谁的运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