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忘症,你胆儿肥了,去窥神仙的裙底儿?找死呀——”实万保在耳朵边低声喝斥起武其阳来。
又开始了!自己好像明明在努力控制自己!
这是什么场合?
众目睽睽之下,这算什么事儿?
即使去窥视普通女子,也是伤风败俗、人神共愤的事情!何况去窥视这群凶威炽盛的女子的裙底,就是被人家打死也没有任何叫屈的地方!
该死一万次的大脑,你怎么能让我干出这种事情来?武其阳又后怕,又是羞愤!
然而这些女子并没有对他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李克芳,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妖巢里竟然来了凡人!难道这是你们新储备的肉食吗?”红裙女子在半空中很不屑地说。
武其阳听到这个女子的话,原来通红的脸马上变的煞白:怪不得他们不让我们走,竟然把我们当成了食物,古人诚不欺我!妖怪没一个好东西!希望这些仙女能降妖除魔,把我从这里救出来!
他又猛然清醒过来,人家要真拿他们当食物,用不着跟他们玩这一套!
自己竟然轻信了那红裙女子的话!
如果不是失控,他肯定不会这么轻信别人的讲话的,至少武其阳是这么认为的。
“神使说笑了,我牛妖一类,虽然也吃肉食,但人肉还是不吃的!”村长笑了笑,偷偷地看了一眼大耳朵。
黄裙女子微笑着说:“好了,大姐喜欢说笑,我等接到神宫的消息,说李己贵已经找到了,今日一看,果然找到了,看来你们这群牛精办事的效率还是挺高的,怪不得掌宫神使对你们夸赞有加!”
“神使谬赞!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不是本身能力使然!”村长笑着说。
“二姐不必跟他们客气,咱们还是说正事!”蓝裙女子摇起旗子,三角形的旗子质朴异常,最尾端还吊着一根狮尾,在风中哗哗直抖!
摆好旗子之后,蓝裙女子正色道:“我等去闽建省狩取亵渎神宫的匪类,正打算回归,大神使传下宣文,令我们行动队前来,代他对你们进行训诫:
李克芳,还有李己贵、巨亚子、邹勇心、目兴陇及众妖孽,神宫并非没有能力消灭你们,而是因为天神使曾有言‘妖神本是一家人,不念人恩念天恩’!
当年神宫只派出了十名狩魔卫,本意也是教训一下你们,所以手下留情,网开一面,使你们有机会逃脱!否则以李己贵一人的能力,怎么挡得住狩魔卫?
只为了让你等知道神宫之威能,非你等小小妖孽所能够揣度!
以后切勿再行忤逆神宫之事,坏神宫之计划,否则必将受到天谴!你们可明白大神使的苦心?”
“我们都明白了!”村长带着下面的人恭敬地回答。
“好了,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红裙女子对另外两个女子说。
蓝裙女子抖了抖旗子,拿旗子上的狮尾把三角形的旗帜展开,云雾开始在她们脚下弥漫。
“恭送神使!”村长等人松了一口气,赶紧欢送这些女魔头。
众女子奏起乐,升起云头,尤其是这些奏乐的女子。满脸都是神圣纯洁!
“真特么的能装!不知道吹拉弹唱有什么神圣的?要是云彩破了——嘿嘿!”武其阳偷眼看了看这些女子,暗中诅咒她们从白云上掉下来。
真不知道这些云彩有什么功能,能托住这么多女人。
他真想去看一眼,倒底是什么托住了这些女人,绝非为了去看别人的裙底儿。
武其阳绝不相信,这些人能超脱万有引力,在天上自由的飞翔。
突然腰上一疼,武其阳立即警醒过来。
作死进行时!
原来他在想入非非时,脸上的表情变的满是戏谑。
戏谑“神使”?难道不是作死?
不仅是作死,还是第二次作死。
实万保就一直以盯着他!见武其阳的表情开始变化,他果断采取了措施——一拳狠狠地戳在武其阳腰眼上,找死也不能在这时候,得连累多少人?
武其阳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赶紧收束住自己的思想,不敢再有半点儿分心。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因为自己失控而把自己作死,死得岂不很窝囊?
这次以后,一定要尽快收集灵魂,治好让人作死的灵魂稀薄综合症。
他只能相信眼镜的说法了,除此之外,他的这种反常的行为,无法用任何理由解释。
况且邹勇心也是说自己是灵魂上受了伤,看来真如眼镜所说,自己灵魂上受了伤,于是自己的身体不太听使唤了。
“慢着!”在村长等人期望的眼神中,本来要启动的白云被这两个字给喝散了!
正是那个黄裙的女子,犹如一朵正绽开的鲜花,一频一笑间,使人如浴春风。
只是春风突变,惊雷乍起,这女子的脸现在说变就变了,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李村长,今天我们虽然算是不速之客,但你们做事也太过份,明明是在吃宴席,也不客气一下,这难道是欢迎神使之礼?莫非你们今天所谈论的事情,是如何与神宫继续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