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令宫不耐烦了,他瞪了一眼大岛弥生浪:“这里没有商量,要依武林规矩,你们早被乱枪打死了!现在立即离开!”
“曾桑,我们只是协助你们抓捕朝庭要犯而已!武封阳是朝庭要犯,而且他杀害了我们东洋商人的朋友,损害了我们东洋人的利益,我们会通过使领馆关注这一件事的!水上,我们走!”大岛弥生浪从屋顶上跳下来,看了一眼武其阳,笑了笑,“武先生,你如果想从大东洋帝国寻求帮助,我们会帮你的,你的罪行在华国可是必死,然而我们可以救你一命!”
武其阳把头转过去,他不想理会这个倭鬼。
“呸!还不是夹着尾巴逃跑了?”孙富贵对着大岛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大岛弥生浪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一眼孙富贵,这才离开。
“你们看,小东洋鬼子们就是这样,你越软他越欺负你!就得给他们来硬的!”孙富贵晃着他那虚空一般的瘦竹竿一样的身子对武其阳和王富贵说。
“你们三个小心一点儿,被倭人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等大岛弥生浪等人走了之后,曾令宫并没有进来,他看了看武其阳三个人,似乎对他们并不感兴趣。
他的手下跑过来,看了看院里的三个人,突然高兴了起来,兴起枪道:“把手都举起来,跟我们到保安部走一趟!你们三个人!”
“行了,走了,别管他们了!”曾令宫拍了拍他手下的肩说。
“可是,他可是全国通缉的要犯!武封阳,欺师灭门,十大恶贼——”他手下愣了一下。
“哼,他要是有能力灭人一门,就不会被人到处追杀了!这你也信?河东省的官吏都是些准备随时卷逃的人,他们的话你也信!好了,铁腿门没几个人了,武封阳你好自为之,倭人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曾令宫转身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
“为什么?大哥!”跟着曾令宫的那人紧跑两步,跟上曾令宫。
“月照天杯不是我们所能觊觎的!不如做个人情!”曾令宫没有回头,他招了招手,示意收队了。
“但武封阳也是十大恶贼之一,只要我们抓到了他,会有一次使用月照天杯的机会的!”
曾令宫停下,对他的手下说:“令启,你要知道,使用月照天杯的话,自己的在非凡层的实力就会被限制住了,因为月照天杯带来的气变,并不太适和我们的功法,我们要花大力气来调合,而且我们没有调合的功法,至少需要五年才能消除月照天杯带来的影响,只在大的门派才会有调合气变的功法!”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吧?”他手下问。
“我会很快踏入非凡层!我用不上月照天杯,再者我们是小门户,兔死狐悲,铁腿门因为有神器,一旦失势,他们的门人都难以保全生命,我们也是小门派,他们的下场,如何不是我们未来的写照?”曾令官对着远处的手下们打了个手语。
“但我们门派不是有你吗?我门复兴,我完全相信有你我们兴起的!”他手下说。
“复兴要靠自己,而非靠这种下作的手段,况且现在我是副保安长!华国之所以如此不堪,其中之一就是官吏腐败无为,我恨这样的人,所以我们不要当这样的人,至少在我们的职权以内,我们要对得起良心!”曾令宫脸色有了些缓和,他拍了拍他手下的肩膀。
这时候,又一个手下跑过来了。
“报告副保安长!”
曾令官转过头对跑过来的人说:“你去安排人,在周围布置好线人,一旦有风吹草动,随时报告我,千万别让里面的人出事!关键时候,你们可以出手帮助里面的人!如果出了事,你知道后果的!”
“是!”那个立即下去安排了。
“大哥,你怎还保护起他们来了?”手下不解的问道。
曾令官笑了笑:“铁腿门曾经于我们的爷爷有恩,所以帮助他们算是报恩!另外,倭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让他们在三镇市得逞了,我们就太无能了!走吧,过两天自由交易市场就开了,我们要安排好人手,防止有人趁机闹事!再说,我也是受人所托!”
大岛弥生浪被曾令宫赶走,脸色阴沉的的滴下水来了,纵然是他那张瓷娃娃一般的脸,如此之阴沉,也使人觉得害怕。
“大岛桑,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武封阳和王禅磊?”田上归水低声问大岛弥生浪。
大岛弥生浪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上了小汽车,回到了住处。
在三镇市,有倭国商人的聚集地,其中里面最为豪华的建筑是日升社。
大岛弥生浪和田上归水的车子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日升社。
一进屋子,大岛弥生浪就在田上归水的脸上来了两个“宾到”,这两个大耳瓜子打完,顺着田上归水的嘴角往外淌血,这是把田上归水的嘴唇打破了。
“我们的行动早就被华国人掌握了,刚一行动就被阻止了!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去查,把内奸查出来!我要杀他全家,他全家!!”大岛弥生浪的怒吼了起来,他的表情狰狞,似是从地狱里来的妖魔一般。
“大岛桑,我们的谍报人员都是大东洋帝国的优秀的专业谍报人员,他们不会泄露秘密的!”田上归水被打的几乎在地上转了半圈儿,他晕乎了一会儿,才向大岛弥生浪替谍报人员申辩。
“去查,去查——”大岛弥生浪吼着,他才不管田上归水的申辩,他大吼着,完全不听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