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你着死啊!”武其阳骂道,抽出枪就反击。
“啪啪啪——”
论枪法,他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他的神器帮他挡住了飞来的子弹,使他没有被射中,而开枪打他的人,被他击毙了。
武其阳把大部分战利品放进了书里,又把枪换成了自动步枪,然后展翅离开了这里。
现在杀人没有了奖励,而且又能用枪了,所以武其阳选择逃跑,他不想做无谓的对抗,死人倒没什么,关键是这种对抗可能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几个手雷就能把一个天极给炸死,即使有救生蛊,如果在要害上中几发子弹,会立即失去行动能力,结果也会没命。
他不断的的飞,不断的地飞,他向着一棵大榆树飞去,那里应该容易落脚。
他扒开浓密的树丛,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再看时,他并没有站在树上,而是站在了一个房顶上。
周围天色正暗,半轮月亮悬在天空,长长的影子从房顶上一直延伸到下面。
暖风阵阵,屋后的杨树和柳树散发着叶子的味道,下面的屋子里传来了鼾声。
整个村子泛着一股子安宁和泔水的味道。
猪圈里的猪相互拥挤发出的嚎叫,羊圈里发出轻微的咩声,还有偶尔的狗吠,和着遍布大地的虫鸣声,奏出了一首长长的乡村小夜曲。
“汪汪汪汪——”
突然院子里的狗狂吠了起来。
武其阳收起神器,从屋顶跳到了后面的路上。
“谁啊?”屋主打开门,在屋里喊。
武其阳当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选择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现在是很热的天,在外面睡也是个很凉快的!
“我进入了什么地方?幻境?”武其阳自语道。
“你已经被送出来了!不再那个血神的机器内部了!你自由了!”眼镜对环境进行了评估。
“就这样出来了?”武其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有什么奇怪,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了?这点儿小距离算什么!”眼镜的语气中夹着一种嘲笑,让武其阳觉得很不舒服。
他说的是武其阳被场力通道送到这颗星球上的事情。
武其阳并不是个小心眼儿,所以他骂了句“无脑的机器”之后,再也不理会眼镜,而是真的找个地方休息了。
他受的伤其实很重的,不得不休息了。
找了一间破屋,先吃饭喝足,把带血的衣服给换下,点火烧了,这才睡下去。
一睡就是两天,不过这间废弃的屋子也没有人来,武其阳倒也落了一个安宁。
“各位乡民注意啦,朝庭发下了广查贴,凡是新出现的陌生人等,一律要盘问上报!”
“各位乡民注意啦,朝庭发下了广查贴,凡是新出现的陌生人等,一律要盘问上报!”
……
武其阳正迷迷糊糊的,他听见了这声音,立即坐了起来!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好像就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武其阳立即翻自上了房顶,房顶上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他只好又跳了下来,武其阳穿了一身叫花子的衣服,离着正式乞丐就缺一个破碗和打狗棍儿了。
他又把自己的包埋在了草堆里,装出一付病秧秧的样子。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整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在草堆里躺着的武其阳。
这中年人立即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他身后是一个胖老者,见了武其阳也赶紧后退。
“你是什么人?”中年人拿手枪对准了武其阳,可是他手机上的保险还没有打开。
“啊——饶命——”武其阳连忙磕头告饶!
他要装成一个叫花子,当然就要有一副叫花子的样子。
“你是哪个杆子的,怎么到刘村来了?想干什么?我可知道你们的那些事儿!”后面的胖老者瞪着眼睛质问武其阳。
显然这老者对于叫花子们的事情,也是有些耳闻的,所以他对于叫花子很警惕。
“大爷,我是西边那杆子的,从这路过而已,大爷饶命,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武其阳又磕了几个头。
人家拿着枪对着你的脑袋,你能不磕头。
“信了你?我就白读了这么多年书了!说,你是不是来这里踩点儿的?你敢来我村里拍花?”胖老者声色俱厉地看着武其阳,质问道。
“不敢不敢!”武其阳连连摆手,“我们是走春子的,不做其他买买!真的我只是路过!”
“滚,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就让村子里的人打死你!”胖老者骂道。
武其阳像是一个得了大赦的死囚,撒腿就跑。
“哼,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一亩三分地儿!走吧,三儿,我们还要去继续喊——”
“爹,要不要把这叫花子的事通报官府?”拿枪的中年人问老者。
“算了,走春子,我听说过,其实就是通过女人骗钱财的!最没出息的叫花子!不过,也别惹他们,谁知道他们和哪个杆子勾连着,万一引来报复就得不偿失了!这两天让村儿里都注意着点儿,大姑娘小媳妇儿什么的,还有家里的小子闺女的,别让人给拐走了!”胖老者一副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样子。
他转过头来,看着中年人,不满意地说:“三儿,你可要让你儿子多读些书,可别像你!不读书哪里知道我这么多的道理。”
“知道了爹!”中年人附和道,然后把枪别在了腰间。
武其阳其实没跑